“他們？”古淵沉吟。
其實純元早就有過相關的猜測，而且赤金仙師的傳承之中，也有一些蛛絲馬跡，只是東仙域就如此廣大了，還能大到哪裡去？
“你知道嗎？”玄舞問。
“我只知道，以前的世界，和此時的星域不同，”古淵道，“比如九凝微雨宮，它就是來自上古的世界。”
“不錯，”玄舞點頭，“上古之時，有大千世界三千，中千世界萬萬，小千世界無量，那纔是世界的全貌。”
“可我們走出星球，纔多久？”古淵皺眉。
“我說的上古，是上個紀元。”玄舞說道，“那時候還沒有星球，但是大災變發生，而後一切就變了。”
“大災變？”古淵問道。
“嗯，”玄舞收起山型仙器，直接進入神梭，“大災變發生之後，一切都出現了巨大的變化，出現了星球，出現了星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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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古淵瞪大眼睛，“那九凝微雨宮是怎麼回事？”
“上古世界的殘餘而已，它也隕滅成爲了歷史。”玄舞說道。
“那……”古淵問道，“另外一個世界在哪？”
“那就要去問五通老祖了！”玄舞說道。
“五通老祖，妙景山？”古淵驚訝道。
“沒錯，他是仙魔域的守門人。”玄舞說道，“純陽宗的那些老祖們，都是通過他離去的，進入了那個世界。”
“那個世界？”古淵問道，“能說嗎？”
“只能說，是一個更加浩瀚的世界，而且並非星域。”玄舞輕聲道，“我所獲得的傳承，來自那個世界，而且並不是非常高明。”
“那也是玄仙以上的傳承。”古淵說道。
“嫉妒了？”玄舞好笑看着他。
“不是嫉妒，而是……”古淵說道，“想要了解更大的世界。”
“那對你不是好事，”玄舞說道，“你只要知曉，非仙即魔，無妖無人，待到天仙圓滿，自然就可以去找妙景山。”
“去找妙景山？可以進入那個世界嗎？”古淵問道。
“只是一個機會，”玄舞道，“通過妙景山的考覈就能獲得准入的資格，而在此之前，還需要做的一件事情。”
“什麼？”古淵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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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獵殺天魔，”玄舞輕聲道，“獵殺足夠的天魔，才能獲得妙景山的邀請，或者說准入妙景山的資格。”
“准入資格？”古淵控制神梭繼續前行，聞言說道，“那是否意味着，魔域也有妙景山這樣的守門人？是否獵殺仙人也是門檻？”
“沒錯，”玄舞點頭，稱讚道，“你很敏銳。”
“這不是敏銳的問題，”古淵道，“仙魔域的守門人，肯定不可能只有仙域具備，所以魔域之中的守門人是誰？”
“不是誰，”玄舞搖頭，“已經沒了。”
“沒了的意思是？”古淵吃驚的看着他。
“你以爲這位仙人爲何回來？”玄舞道。
“你是說，有天仙以上的強者，進入魔域而後強殺守門人？”古淵震驚的看着她，“爲什麼？”
“那是上界的爭鬥，涉及很大，不方便多說。”玄舞搖頭。
“那我來猜一猜，”古淵說道，“魔域沒有了守門人，那無論是妖魔還是魔道修士，都無法進入上界。”
“沒錯，這就是目的。”玄舞輕聲說着，看向古淵，“知道這意味着什麼嗎？意味着阿九，她不能進入上界，哪怕成爲天魔。”
古淵微微一怔，繼而臉色變的有些陰沉。
沒錯，
如果魔域沒有守門人的話。
那麼阿九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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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也就算了，可如今都知曉仙魔域是池塘，又怎麼會甘心繼續呆在這裡？上界纔是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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