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三有些感動,要是袁督師沒有垮臺,自己這一個“大哥”可以說當之無愧,但是自己今非昔比,落架鳳凰不如雞,原來高高在上的私衛統領,一下子淪爲朝廷欽犯,可是自己兄弟還是對自己不嫌棄,不僅不嫌棄,還真誠以待,讓自己做了大哥,看得出,他是真心結交的。
“山弟”袁三拍着陸皓山的肩膀說:“客套的話不說了,以後你的事就哥的事,你三哥別的本領沒有,要是你看哪個不順眼,我替你把他的腦袋擰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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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皓山也真誠地說:“三哥,你放心,以後你的家人就是我的親人,有小弟一口乾的,就不會讓他們餓着。”
兩人又說了幾句曖心的話,再坐回桌上,繼續喝酒,又喝了幾杯,陸皓山突然問道:“三哥,私衛隊裡的手下,都是袁督師身邊的老人吧?我看你們關係都很好,也很尊敬你。”
“兄弟”袁三一臉鄭重地說:“那不是手下,那也是出生入死的兄弟,那是衝鋒時把後背無所顧忌地交給他們、把生命託付給他們的兄弟,不知多少次衝鋒陷陣、浴血奮戰,又多少次出生入死才成就今日的情義。”
袁三說完,好像很有感觸地說:“兄弟,這種感情,很難說清楚的,只要一起經歷過才能體會的。”
據說有三種友誼最牢固、最難忘,那就一起扛過槍(出生入死)、一起嫖過娼(臭味相投)、一起下過鄉(患難與共),像袁三這種,就是“一起扛過槍”這種,陸皓山能體會到這種感情。
“我想,我能體會。”陸浩山一臉認真地說。
袁三沒有說話,只是笑笑,舉起杯中之物一飲而下。
陸皓山笑着說:“三哥,你的這些兄弟,都信得過吧,口風密嗎?”
“放心,就是那些蕃狗用盡酷刑,也休想讓我們吐出一字半語”袁三瞄了陸皓山一眼,沒好氣地說:“好了,別打你的小算盤了,這裡沒有外人,有什麼事只管說吧,現在我們結爲兄弟,不用再考驗了吧?”
“三哥看出來了?”
“以你的個性,不至於爲一點小事殺人滅口”袁三很肯定地指着自己的眼睛說:“你三哥看人很準,那個驛丞,也就是一個貪小便宜的小角色,絕不是你口中所說的番子,是你一開始信不過我們,特意爲我們出的一個考驗。”
陸皓山也不否認,點點頭說:“三哥,剛接觸不久,彼此瞭解都不深,所以還是謹慎行事比較好,還請三哥見諒。”
“兄弟,你到底要幹什麼?”袁三壓低聲音說:“只怕你這次行動,動靜不小吧。”
殺個驛丞,這可是很大動靜了,可是這僅僅是一個小小的考驗,從中可以猜出:陸皓山所圖肯定不小。
“三哥,事關重大,天時地利人和缺一不可,目前還在籌謀當中,能不能順利開展還不知道,請恕小弟賣個關子,要是事機成熟,肯定少不了需要三哥和一衆兄弟出手。”陸皓山還是一如既往的謹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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