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招實在太高明瞭,軟的不受,硬的又有損聲望,就是有心捉住他的把柄,也會讓人定義爲有心陷害,這讓愛惜羽毛的陸皓山左右爲難,但是,如果是他的下人見財起異心,把古硯給偷出來,別人也就無話可說了。
要是怪,就只能怪做他這個東家的管教不嚴,連下人都沒管好。
“好了,你去吧,小心一點。”陸皓山對劉金柱揮揮手,讓他去把事辦了。
劉金柱一臉自信地說:“好勒,山哥,你就等着好消息吧。”
要是讓劉金柱去辦大事,估計辦什麼都得黃,但是讓他做這種不入流小事,他那是手到擒來,那塊古硯陸皓山志在必得,就是搶也要把它給搶過來。
待劉金柱走後,陸皓山處理了一會公務,徑直又來到校場上看袁三他們操練。
“出拳時,把所有力氣都聚在拳頭上,下盤要穩、出拳要快,出拳!”站在點將臺的總教官大聲喝道。
“嗬!”一衆鄉勇也學着他的樣子,一拳重重地擊出。
“收拳!”
“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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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踢腿”
“嗬!”
校場上熱火朝天,上千人練拳的場景還是很壯觀的,校場邊還有不少人在觀看,顯得很有興致,正所謂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陸皓山雖說不是內行,但也看出這些都是中看不中用的花架子,還沒過三天,已經有不少人變得懶散了。
在練拳時,有的眯着雙眼,不知是不是睡着、有的有氣無力,看他出拳的樣子,真懷疑他能不能一拳把螞蟻打死,有的左顧右盼,也不知是不是掂記家裡的農活,讓陸皓山更無語的是,有幾個故意站在校場邊,這樣一來他們可以一邊練拳,一邊跟自己的媳婦或相好的在罵情打俏。
起碼有一半人的心思都不在這練拳上。
“大人,你來了。”陸皓山到校場,袁三知道後,第一時間過來迎接,在衆人面前,爲了維護陸皓山的權威,都是叫陸皓山爲大人。
“嗯,處理完公務,看看訓練成怎麼樣。”
袁三苦笑一下,指着校場說:“大人,你也看到了,三天不到,不少人都變成油子了,一個個出工不出力,就是練一下拳好像也吃虧一樣,大半都是在這裡混日子,我和兄弟都教得快沒耐心了。”
說完,袁三壓低聲音說:“山弟,你的那個計劃,什麼時候開始?”
“快了,還請三哥多忍耐一會。”陸皓山小聲安慰道。
袁三點點頭,說了一句“這個自然”,然後指着校場上那上千個打拳的鄉勇說:“兵貴在精不貴在多,不是袁某吹噓,這幾百人真上了戰場,那就是一羣綿羊,只有送死的份,我們十二個人,騎上戰馬,只需要二個衝鋒,就能把他們擊潰。”
“我信”陸皓山點點頭說:“這些鄉勇,的確是不堪重用,說是鄉勇,其本質還是百姓,不會因加了鄉勇的名號就變得驍勇善戰,真是民不如兵。”
“民不如兵”袁三點點頭,一臉正色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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