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袁三一臉正色地說:“所以爲兄一直勸你謹慎行事,當兵那是拿命去拼,要是賣命錢都沒有拿到,士兵們會譁變作反的。”
這個陸皓山知道,明末拖餉成風,士兵靠軍餉養家,一拿不到餉,家人就得捱餓,能不上火嗎?一上火就鬧事,把將領吊起來打、折磨,明朝名將左良玉,就是因爲發不出餉,也一樣被部下吊起來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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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皓山點點頭說:“謝三哥,我知道怎麼做了。”
“那計劃還繼續?”
“當然繼續”陸皓山一臉堅定地說:“我決定的事,絕不改變。”
袁三有點心情複雜地點點頭,對於這個兄弟,他知道當他決定的事就很難改變,特別是他一早有了一連串的計劃,用新軍護送商隊進行茶馬交易,又用商隊所賺取的利潤反哺軍隊,兩者相輔相成,試想一下,幾百訓練有素的私兵護送商隊,還有哪個毛賊敢動心思,就是官兵執法時也得暗暗衡量,能不能鎮得住他們。
動輒幾萬兩的投入,還真是捨得,不過當初收留自己的時候,就已經體現出他過人的膽色了。
“那好”袁三一臉正色地說:“山弟,你在我最困難的時候收留我,認我作兄長,什麼也不用說了,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你放心,我一定替你辦得妥妥當當。”
“謝三哥,我們有福有享受,有難同當。”陸皓山說完,伸出右手,舉在半空,袁三看到,微微一笑,伸手“啪”的一聲,在空中擊了一下掌,算是完成一個男人的約定。
擊完掌,兩人相付一笑,頗有點惺惺相惜的感覺,袁三隨口問道:“山弟,那些武器裝備,你準備怎麼解決?”
“我也頭痛這個問題”陸皓山雙手一攤,有些無奈地說:“準備一邊請能工巧匠打造,一邊找找路子,實在不行,就先淘一些普通先用着,慢慢改善吧。”
袁三想了想,壓低聲音說:“遼東戰事就像一個無底洞,軍隊拖餉成風,不少軍需官倒賣軍用物質,只要給得起銀子,什麼東西都能弄得到,好的武器裝備,不是普通鐵匠所能打造出來的。”
“三哥說得對,我也是這樣想的,只是沒有門路罷了。”陸皓山心情複雜地說。
這些東西都是違禁品,普通人不敢碰,不僅賣的小心,買的也謹慎,就是有銀子也不一定能買得到,陸皓山從抄沒陳貴家產時就留意這方面的消息,可是一直都沒有進展。
袁三苦笑着說:“放在幾個月前,對你三哥來說,只是一個小問題,可惜今時不同往日,那些人估計見我比見鬼還要怕,兄弟,愛莫能助了。”
“小弟明白,我會想法的。”陸皓山微笑着說。
煩惱是人一種特有的情緒,不會因一個人的性別、地位、貧富而改變,每個人都有煩惱的時候,例如崇禎同志爲怎麼抗擊後金煩惱,袁三因不知怎麼勸陸皓山而煩惱、陸皓山爲組建新軍煩惱,就是遠在長興村的下人小安,也爲最近發生的一件小事煩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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