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地理的意義來說,山脈的意義重在阻隔,但貴在有孔道可以通行;河流的意義重在流通,但貴在有據點可以扼守。
望江關就是扼守長江的一把大鎖,而這把大鎖,也是給陸皓山給張獻忠準備用的,用來鎖命。
張銳率着部下一路趕回望江關,順利完成任務的他,二話沒說走進望江關的帥營,毫不客地說:“人呢,渴死了,給老子上好茶。”
說話間,一股屁就坐在正中的太師椅上。
勞苦功高,再說在川軍中的地位特殊,張銳自然有囂張的資本,再說鎮守望江關的是一名姓陳的千戶,論級級,張銳比他高多了。
“砰”的一聲輕響,一盞清茶放在前面,渴得喉嚨快要冒煙的張銳毫不客氣地拿起茶就喝,剛放到嘴邊,突然“啊”的一聲,馬上一拍桌子站起來,一臉大怒地說:“找死,這杯茶這麼燙,想,想……..”
說到一半,一下子說不下去了,因爲他驚恐地發現,給他送茶的人竟然是自己奉爲神一樣的人,四川的無冕之王陸皓山。
陸皓山笑着說:“怎麼,這茶有點燙?那,本官再給你換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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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別,別,這種小事,不敢勞煩大人大駕,不敢,不敢。”張銳臉都綠了,怎麼也沒想到陸皓山突然出現在這裡,自己竟然還對他呼三喝四的,還真是嫌命長啊,聞言連忙問道:“大人什麼時候到的?”
“哈哈,不僅大人,就是我們也到了。”一個響亮地聲音響起,很快幾個人笑着走了進來。
張銳眼睛睜圓了:趙功常、李定國、大山、孫熊等人魚貫而入,一個個有些戲謔地看着自己,走在前面的孫熊還擠眉弄眼的,那意思好像是說你敢使喚大人,真是有種。
可以說四川軍中的精幹差不多都在這裡了,除了軍師李念和大將軍唐強沒來,如果猜得不錯,這是爲了和張獻忠作大決戰準備,李念坐鎮成都,替陸皓山看着後方,唐強不用說是守着入川的門戶劍門關。
有他們兩人在,可以高枕無憂。
李定國拍拍有些傻眼張銳的肩膀說:“沒錯,都看到你回來了,大人也就是和你開個玩笑,不要怕。”
大山衝着張銳憨厚地笑了笑,而趙功常則小聲在張銳耳邊說:“你在萬縣表現得不錯,大人都誇你了。”
張銳這才醒悟過來,還是有些不相信地說:“大人,你們,你們都來了啊。”
陸皓山點點頭說:“沒錯,張獻忠竟然掂記我四川,真是膽大包天,這一仗關乎到四川的命運,這一仗是關乎到四川發展,本官能不來嗎?”
“大人和這麼多兄弟能來,那麼那張獻忠就是煮熟的鴨子,想飛都飛不起來了。”張銳信心十足地說。
該鬆的時候鬆,該緊的時候緊,剛纔一時興起,和張銳來了一個小小玩笑算是調動一下氣氛,現在玩笑開過了,陸皓山自顧坐在張銳剛纔所坐的位置,乾咳二聲後說:“好了,人都齊了,我們現在開會,商量一下怎麼把碟送上門的菜給吃掉。”
“是,大人。”一看到陸皓山認真,一衆手下馬上認真起來
“好了,都坐下,定國,把地圖給我拿出來。”
“是,大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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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陸皓山和一衆手下商量怎麼對付張獻忠時,正主張獻忠在三個義子孫可望、劉文秀和艾能奇的陪伴上,站在一船二十多丈長的大船上,眺望着前方,孫可望指着隱隱約約現出來的建築,一臉恭敬地說:“義父,你看,那就是培州的望江關,只要我們突破此關,大船就可以一馬平川,直抵重慶。”
張獻忠披着紅色披風,手握鑲着七色寶石的寶刀,眯着眼朝孫可望所指的方向望去,那雙眯着的小眼睛裡,迸射出一種陰沉、兇殘、嗜殺的光芒…….(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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