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服後,那些桀驁不馴的蕃兵直接驅來給陸皓山打天下,現在川軍雖然很強,但是兵種有些單一,用他們來補充最合適不過,多爾袞用蒙古八旗和漢八旗替他打天下,陸皓山也不手軟,直接征服的蕃兵拉出來,充當自己的打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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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白不用。
“火候差不多了,不能讓滿清韃子蹦達太久。”陸皓山突然自言自語地說。
隨着李自成的殞落,曾經轟轟烈烈的農民起義已接近落幕,老回回馬守應、不沾泥張存孟、紫金樑王自用、老闖王高迎祥等人一個接着一個退出歷史的舞臺,剩下的大多是不成氣候的小魚小蝦,翻不起什麼波浪,時勢造就了自己,自己也是時候挺身而出了。
就在陸皓山說話間,一個斥候飛快地走了過來,把一封打了二道火漆印記的信報送到陸皓山手裡,陸皓山檢查到火漆印記無誤後,打開情報一看,頓時樂了:“好啊,本官還沒有動手呢,你倒先動手了。”
“東翁,誰動手了?”一旁李念好奇地問道。
陸皓山揚了揚手裡的情報說:“多爾袞派護軍都統鰲拜進駐定軍山,洪承疇率軍增援漢陰,像潼關、大散關等關隘也加強了防禦,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不錯,這是提防我們了”李念摸了摸鬍子說:“出川主要有二條路,一是南起成都沿金牛道,過廣漢、德陽、羅江、綿陽、梓潼,越大小劍山,經廣元而出川,陝西境內經過寧強、大安、勉縣到達漢中、褒城開始褒斜道,之後沿褒河過石門,穿越秦嶺,出斜峪,直通八百里秦川,二是由重慶沿江而下,其它的小路雖說也可以出川,但不利於大隊人馬出行,特別後勤補給,想當像諸葛丞相走小路出川,也是憑藉木牛流馬之神通,這些神通我等沒有,多爾袞派鰲拜和多爾袞扼住我們出川的要道,用東翁的話來說,我們的蜜月期過了。”
“哈哈,他們讓我們坑了那麼多,又把蕃地給拿下,要是再不提防,他們早就回關外放羊了,對了,南明有什麼動靜?”陸皓山一臉不在乎地說。
早就作好和滿清開戰的準備,只是早晚的問題,陸皓山還真的不在乎,滿清雖說收編了很多軍隊,自己手下也有十萬雄兵,再加上收編的番兵,都有點急不可待要打出去了。
倒是那個鰲拜,這個讓陸皓山很感興趣,得益於後世的影視,鰲拜在陸皓山的心裡比洪承疇還要重,一看到情報說他,馬上有就一種和傳奇人物碰面的感覺,看看這個傢伙是不是傳說中那樣勇猛。
“南明倒也沒什麼動靜,那個福王朱由崧也就是一個提線木偶,任由大臣擺佈,唉,都這個時候了,朋黨之爭還沒有平息,一個個都顧着爭名奪利,早晚是一出鬧劇。”
李念的一聲嘆息,透露着一種失望和無奈,還有一種怒其不爭的意思,天地君親師,明朝統治了二百多年,在忠君愛國的年代,很多人都以大明子民自居,親眼看到國破家亡,心中是有一種失落感。
陸皓山拍拍李念的肩膀說:“好了,他們喜歡折騰就折騰,不管他們,現在算是撕破臉皮,是時候行動了。”
“學生明白,讓他們馬上行動。”李念聞言,馬上恭恭敬敬地說道。
四川和滿清簽了互不侵犯合約,貿貿然行動,首先破壞合約肯定引人詬病,不過,要想挑起矛盾,對陸皓山來說,這個太容易了,沒多久,一隻飛鴿沖天而起,徑直向廣元的方向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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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自成在九宮山被殺後,黃河以北全落放滿清手中,滿清需要時間消化打下來的地盤,以福王朱由崧爲首的南明弘光政權也處於朋黨之爭中,無力北伐,兩者可以說相安無事,就是守城的將士也暗暗鬆一口氣,只有一個地區例外,那就是與四川交界的地方,因爲四川反常,那些守城的官兵顯得格外慎重。
沒辦法,這是攝政王多爾袞的命令,防止川軍有異常舉動,爲此,調了精兵強將前來增援,還特地加固了城牆,嚴令負責駐守的將士不能故意挑起矛盾,違者格殺勿論。
多爾袞有意把四川北面的通道嚴密封鎖,迫使川軍由南順江而下,和南明勢力先打個兩敗俱傷,自己再出面撿便宜,那就最好不過,爲此,一下子就派出了悍將鰲拜和熟悉地形的洪承疇防守,防止川軍突然殺入腹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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