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將軍。”那小隊長如獲大赦地謝過,連忙退下。
“大哥,這次多爾袞親自出動,就是洪承疇這個大漢jian也來了,來者不善啊。”說話的人叫嚴林,和孫熊是同一批升上來的,膽大心細,自小就和孫熊的關係不錯,這次他的角色是副將。
孫熊點點頭道:“嗯,不錯,你看,來了這麼多人,雲梯、撞車、投石機等物一應俱全,還有成編制的火銃隊,還真看得起我們,這樣也好,還怕他們不來呢。”
“那就讓他們嚐嚐新式火器的厲害。”嚴林毫不猶豫地說。
信心歸信心,孫熊倒也沒有怠慢,讓將士們進入戰時狀態,取消休假,加強巡邏,防止清兵攻城,而城裡的治安也要抓緊,防止有人混水摸魚。
孫熊在城牆上觀察多爾袞時,多爾袞也在城牆下觀察城牆上的川軍,嘴邊帶着一絲決然和冷笑。
“報,平西將軍來信。”一個傳令兵飛了似的把一封情報送到多爾袞面前,多爾袞接過,檢查火漆無誤後這纔打開看了起來。
一旁的阿濟格小聲地說:“十四弟,那姓洪的傢伙說什麼?”
多爾袞把信一折,淡淡地說:“張銳那路川軍洪將軍已經把它截住,我們沒有後顧之憂,可以專心攻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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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城有一個主帥就足夠,張銳那五千精兵屯在離寧羌州約三十里的黑風嶺,爲了能安心攻打,多爾袞把洪承疇率三萬漢八旗將士去堵截。
“十四弟,爲什麼不讓姓洪的來攻城呢,這些川軍這麼多火器,到時我們的傷亡會很大,這次帶來的,大部分是我們二白旗的精銳呢。”阿濟格有些擔心地說。
在滿清地位的高低,靠的不是寵幸,而是實力,這一戰正白旗、鑲白旗精銳盡出,這讓阿濟格有些擔心,要是戰事不利或損失過大,這會直接影響二人的地位,要知道,因爲多爾袞的獨斷,族裡很多人暗地裡不滿,只是忌憚兄弟二人的勢力罷了。
阿濟格一直覺得讓洪承疇擔當主攻比較好,一來漢八旗的人死不足惜,二來就攻城來說,洪承疇的軍隊比八旗兵更有經驗。
多爾袞冷笑地說:“這一戰是爲我們滿清八旗正名的,自然是由我們做主角,這戰過後,我要讓那些暗後說閒話的都閉上嘴,讓正白旗和鑲白旗的威名再一次響徹中原大地。”
“十四弟,你下令吧,我阿濟格願意帶着衝鋒,把我們族勇士的首級搶下來,再把這些下等人人的腦袋掛滿城頭。”阿濟格咬牙切齒地說。
寧羌州的城牆外,掛着一顆一顆被斬首的滿族人的首級,密密麻麻的,饒是白天也讓人心生寒意,那些都是自己的族人啊,多爾袞和阿濟格早就看到了,不過二人都下意識沒有,免得影響士氣。
果然是親兄弟啊,關健時候還是要看自己人,面對着胞兄的請戰,多爾袞笑着搖搖滿頭說:“十二哥,不要急,我們剛剛到這裡,先探一探虛實再說,讓阿哈們先去趟趟水再說。”
阿哈就是奴隸,滿清八旗所經過的地方,除了滿清人,所有的外族人都是他們的阿哈,多爾袞一說阿濟格就知道他的意思了,用炮灰去消磨敵人的銳氣。
這一招,一向人口短缺的滿清沒少做。
“那好,我率兵掠陣。”阿濟格倒也沒有堅持,馬上同意。
多爾袞拍了拍胞兄的肩膀說:“十二哥莫急,三天,三天我就要把這裡夷爲平地,雞犬不留。”
什麼,三天?
阿濟格本想問自己兄弟有什麼招,可是多爾袞已經走遠。
雙方已經撕破臉皮,投降之類的話也根本是廢話,一個殺清令川軍和滿清八旗早已勢成水火,雙方都狠不得把雙方剝皮吃肉,連最基本的場面話都免了,多爾袞一聲令下,馬上有士兵驅趕一羣衣衫襤褸的百姓向寧羌州城進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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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鬥正式拉開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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