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孫熊那可是全部裝備了新式火銃,還裝備了大量的手榴彈,遠攻近防可以說沒有破綻,就是輸至少也能逃回大部分吧,可是現在加孫熊都被梟首,一萬精銳,沒有一人逃出來。
都是那該死的炸營。
自古以爲,炸營並不少見,就是明朝以前的元朝就發生過一夜之間因爲炸營損失二十九萬人的悲慘事件,可誰也沒有想到,這種倒黴的事竟然發生在自己身上。
陸皓山明白,世間事都不是偶然的,有果必有因,士兵長期在外,思鄉情重,情緒本來就暴躁,多爾袞和洪承疇兩面夾攻,這二人兇名在場,將士飽受極大的壓力,再加上長期實施滿清令,城牆上充斥着滿清八旗的人頭,看得多了,士兵們心裡都有一種戾氣,攻城當日又是紅夷大炮又是穿着川軍的服飾在暗中四處搗亂,幾種因素加在一起,士兵的情緒崩潰,最後導致炸營。
“總督大人,諸位將軍,這次責任在李某身上,對滿清估計不足,而情報方面也出現極大的錯漏,以至我川軍損失慘重,請總督人懲治。”沉默了一下,李念站起來,主動把責任攬了過來。
唐強一下子站起來說:“大人,孫熊是末將推薦,末將有推薦不當之罪,請大人懲罰。”
陸皓山搖搖頭,示意二人坐下,這才一臉沉重地說:“好了,你們不再說了,本官還不至於讓手下替我背黑鍋,軍師的計劃本來很完美,孫熊把任務也完成得很好,主要是本官不知足,臨時改變主意,對自軍的火器也盲目地崇拜,這才導致這樣的惡果,這個責任應由本官來擔。”
“大人”李念有感動地說:“其實…”
“好了,不用再說什麼了”陸皓山一臉正色道:“事已至此,我們就是後悔再也沒用,這些留待日後總結,現在要拿出一個章程,大夥商量一下應該怎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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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接到多爾袞手中有大炮的消息,陸皓山已做了最快的打算,也因爲早早做了心理準備,陸皓山很快就在噩耗中振作起來。
這一萬人,自己還承擔得起。
“還用說嗎,肯定是替孫熊報仇,替我們四川的將士報仇。”和孫熊關係不錯的李定國毫不猶豫地說。
“就是”趙氏一族的最新冒出來的少年英才,也是趙敏的堂弟、李念新收的弟子趙卓飛一臉正色道:“我們川軍的宗旨是犯我四川者,雖說必誅,不放棄任何一個自家的兄弟,現在張銳和他的手下還躲在深山老林裡,我們一定要把他們接回家,大人,出兵吧。”
唐強站起來,一臉正色說:“屬下願率軍東征,將功贖罪。”
“大人,末將願作先鋒,爲死去的兄弟報仇雪恨,大人,出兵吧。”李定國也紅着雙眼說:“兄弟們死不瞑目啊。”
“皓山兄弟,我三萬勇士早就把手中戰刀磨利,寧羌州城陣亡的是你的兄弟,也是我普布的兄弟,那個多爾袞號稱天下第一猛將,老子早就想會會他了,讓兄弟我打先鋒。”
“大人,出兵吧。”
“大人,出兵吧。”
四川欺負別人可以,可是一旦別人欺負自己,所有人都不同意,一個個都紅着雙眼說要報仇,就是一向極少開口的老丈人趙餘慶也吼聲連天地嚷着要出兵。
這次西征,爲了族中的子弟多建功勳,趙餘慶可是讓不少趙氏一族的年輕子弟跟隨孫熊,這下全軍覆沒,就是一向好脾氣的趙餘慶也急眼了。
看到羣情洶涌,李念急得一頭汗,連忙說道:“大人,三思啊,現在高速公路還沒有修好,運輸不便,再說現在大雪封路,出川的路本來就不順,雨雪路滑,現在不是出川的最佳時機,君子報仇,十年未晚,等到春曖花開,冰雪融化,我們再出軍也不晚。”
出川的路本來就不好走,在冬天趕路更是百上加斤,作爲一個優秀的軍師,李念的頭腦一直很冷靜,連忙出言提醒陸皓山。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陸皓山,雖說在場這麼多人發表意見,不過那都是建議,全場唯一能拍板的只有陸皓山,他是四川總督、他是在場所有人心中的首領、他是四川的無冕之王,這裡是他說了算。
在衆目睽睽之下,陸皓山慢慢地站了起來,看了在場的人一眼後,然後一臉正色地說:“諸位說得很有道理,但軍師的話也沒有錯,都說金無足赤人無完人,世間不如意事常八九,本官說過,不會放棄任何一個川軍的將士,現在還有二千多兄弟在深山老林等着我們去救,滿清韃子能冬季行軍,爲什麼我們就不能,都是二個肩膀扛一個腦袋,誰怕誰啊,揚州八怪中的鄭板橋說難得糊塗,那本官就修改一下,難得衝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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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畢,陸皓山一拳重重砸在桌子上,大聲吼道:“出兵!”(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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