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个呢？”周波问服务生。
服务生一脸难色地说：“最近生意冷清，公主们都去别处上班了，实在是不好找，我再找找看吧！”
周波生气道：“我去，你的意思，让一个妹子，陪我们兄弟两个？”
服务生说：“我也没办法，整个KTV今晚才只有三位公主上班，另外两个都陪着客人，这个刚刚下班，我就给你拉过来了！”
“三位公主？！”雷子皱眉道：“不是吧？名人KTV什么时候混成这个样子？我记得我们以前来这里的时候，三十位包房公主都不止吧？名人KTV之所以出名，就是因为公主多，鼎盛的时候，号称这里有上百个公主，现在才三个？搞什么飞机呢！”
“好啦好啦，真是烦心情，你先下去吧，待会儿如果有公主下班，你再带过来！”周波挥了挥手，打发走了服务生。
张从军点上一支雪茄，皱眉道：“这汤老鬼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呀，怎么搞成这副样子？名人KTV可是洛阳娱乐界的半壁江山啊，以前每天都有上百个公主，依然供不应求，现在怎么跑的只剩下三个了？这KTV是要倒闭了？回头我问问他是怎么回事！”
刚进来的那个公主，看上去还是个十七八岁的少女，其实长得还挺清秀，但为了工作需要，却画了一脸浓妆，看上去有种跟她这个年纪不相符合的妖艳感。
少女自我介绍她叫珠珠，是职业学校的一名学生，包房公主是她的兼职。
珠珠的服务倒也热情，坐下来就挨着跟我们敬酒，说些老板玩开心之类的客套话。
周波递给她一支香烟，珠珠接过去，熟练地抽了起来。
几杯酒下肚，大家熟络起来，周波就跟珠珠攀谈，问她最近名人KTV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为什么生意这么冷清，就连公主都跑光了？
珠珠吐着烟圈，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但她好像也不敢轻易开口，她说：“没事儿，前几天这里有人打架，伤了人，事情闹挺大的，吓跑了一些客人，所以这两天生意冷清一点，过段时间应该就好了！”
张从军笑了笑，咬着雪茄说：“小妹妹，你这口才还是可以的，不过你应该是个率真的人，不喜欢说谎话，所以你说谎的时候，表情很不自然。这套说辞是他们教你的吧，你知不知道刚才你在说这段话的时候，很像是在背诵课文！”
张从军一句话揭穿了珠珠的谎言，珠珠低下头，显得有些不好意思。
张从军悠悠吐着烟圈说：“这么跟你说吧，别说是洛阳，就算整个河南，只要发生了什么大事儿，就没我不知道的。你刚才说这里前两天发生打架事情，闹得还挺大的，可我压根就没听说过！来，说句实话，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那个……那个……”珠珠嗫嚅道：“领班不让说啊，谁走漏风声谁就得下课，还会……还会被打烂嘴巴的……”
这种地方的管理人员，都带点黑色性质，珠珠惧怕他们也是正常的。
张从军说：“小妹妹你放心，这里的老板跟我是朋友，有我在，他们不敢对你怎么样的？再说了，我只是好奇打听一下而已，没有其他意思，就算这里真的倒闭了，也跟我没有半毛钱关系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