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工作！”空乘笑说。
“一会儿我找你，谢谢你的牛排，我先用餐。”顾炳笑说。
“好的。”
顾炳便端起牛排嗅了嗅：“你送过来的牛排格外香！”
空姐脸都红了：“大家的都是一样的。”
“好，你先忙工作，我一会儿找你。”
“好的，有什么需要请尽管吩咐。”
“多谢！”顾炳客气地笑。
严墨南是不耻顾炳这种行为的，他所不知道的是，顾炳和空姐说那么多话的目的，就是为了故意把牛排捧在手里，让牛排的味道散到严墨南这边，故意勾起他的食欲。
空乘走了，顾炳吃牛排，他拿个切慢悠悠地切啊切，一边切一边哼哼唱唱：“我们也来跳个舞呀跳呀跳呀一二一，洋娃娃和小熊跳舞跳呀跳呀一二一，他们在跳圆圈舞呀跳呀跳呀一二一，小熊小熊点点头呀点点头呀一二一……”
严墨南真的要被顾炳折腾疯了，他沉着脸喝斥：“是不是应该要有点公德心？这头等舱区域不是你一个人的吧？”
黎曼晴拉严墨南，嘴唇嚅动，无声地向他说“天永国际”四个字。
严墨南甩开黎曼晴的手，表示不能再忍了。他大声喊道：“空乘！”
刚才那位送牛排的空姐立即走了过来，双手交叠在胸前笑着客气地问：“先生您好，请问有什么需要？”
“这里太吵了。”严墨南不满地说。
“抱歉，请问是什么吵到了您？”空姐竖着耳朵听了听，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吵的。
她想应该是飞机飞行过程中机器的声音吵到了乘客，她立即笑着道歉：“抱歉，机箱运行的躁音这是没有办法避免的，但是我们有专业的耳塞，请问您需要吗？”
严墨南更生气了，他觉得自己现在像个**，一点就着。
他连带着看空姐也不顺眼了，怒道：“不是机箱，而是人为的躁音，他刚才唱歌的声音太吵了。”
严墨南指着顾炳。
顾炳看向空姐，无奈地耸了耸肩。
“您刚才唱歌了？”空姐问。
顾炳挑眉：“嗯哼！”
空姐声音轻柔地笑说：“您被人投诉了，请您下次要是再唱歌的话，注意您的音量，好吗？”
“我的歌声比说话的声音都小，真的会吵到吗？你听听看，洋娃娃和小熊跳舞跳呀跳呀一二一……”
“噗。”空姐忍不住喷笑。
意识到自己这样不对，她立即伸手捂住嘴。
严墨南一双眸子怒视空姐和顾炳，他现在真是看什么都没有办法顺眼。
空乘看着严墨南，无奈地说：“先生，这个音量大概不足四十分贝，是不构成躁音的，而且现在非夜间，也非午休时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和空间，我不能去禁止一个人说话或发出声音。您是不是心情不好，所以才会……”
严墨南生气地打断空姐的话：“我没有心情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