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李闲一怔,低头看了看随即醒悟,忍不住也脸红起来:“这个……这个是自然反应,就好像……就好像是『潮』起『潮』落,日升日落……你是学医的啊,对这个……对这个应该不害怕才对吧。”
“可是它打我!”
李闲讪讪的笑了笑,低头看到时候那东西还在一下一下的跳啊跳。
……
……
洺州
顺朋客栈
吴不善进门的时候顿了一下,守在门口的密谍往四周看了看见没有可疑的人随即微微颔首。吴不善嗯了一声,快步走了进去。这条街上有不少密谍在暗中布置着,只要大周的官兵靠近就会有人示警。
王咆在洺州称帝已经过去了一个月,洺州城的城门总不能一直关着。对过往百姓的稽查虽然还很严格,但上面只要不监督着,守城门的士兵也懒得太过于仔细。那个道姑的画像贴遍了洺州城的大街小巷,可一个月已经过了,哪里能找到那道姑的影子。
王咆已经是大周的皇帝,自然不可能整日亲自盯着。
已经过了这么久,负责稽查那道姑的夏侯不让都不得不承认,或许那道姑早就已经出了城了,可怎么出去的却实在想不到。后来问宫里的人查到,当日王咆率军攻入万春-宫之前,那道姑还在曹皇后的寝宫里。可万春-宫被围的铁桶似的,她莫非真有道法飞出去的不成?
才做上皇帝的王咆还在享受着权利的乐趣,这些日子对那道姑的事倒是过问的不多,夏侯不让也乐得如此,下面的官兵衙役自然也不是如以往那般查的卖命。
吴不善进了客栈之后直接上了二楼,看了看没人注意随即进了张仲坚的屋子。
“送出去了?”
吴不善才一进门,张仲坚就忍不住急切的问道。
吴不善点了点头笑道:“送出去了,姑『奶』『奶』身上有宫里的文书,现在的身份可是被遣散回家的宫女,出城的时候守军看了看那文书就放人出去了。关小树在城外接应着,不会有什么差池。”
“那就好,那就好。”
张仲坚忍不住松了口气,在椅子上坐下来说道:“咱们明日也要分批出城了,天一亮你就和王启年先出城,后天我再走,咱们一起的话人太多容易被人盯上。在洺州这段日子属实过的不自在,也该回去看看达溪长儒了。”
“和城外的密谍已经联系上,达溪将军的身子还好。”
“嗯”
张仲坚点了点头,想了想说道:“只是可惜了,要是能偷偷『摸』进万春-宫里把王咆那个狗东西宰了,那这一趟才算完美。没杀的了窦建德,杀一个王咆也够了。”
“别!”
吴不善连忙摆手道:“老爷子您可别再吓唬我了,和您在一块我整日这心都在嗓子眼提着。您老还是明儿一早就出城吧,后天我和老王再走。”
“也好。”
张仲坚笑了笑问道:“王启年干嘛去了?”
“他说去打探一下消息,估『摸』着也快回来了。”
“打探消息,去哪儿?”
“城里最红火的酒楼歌坊背后的老板就是那个背叛了都建的夏侯不让,平日里那歌坊进出的都是朝廷里的官员。想打探消息,那里是个好去处。老王干这个拿手,当初在洺州的时候他就没少笼络窦建德手下官员。”
“别被人认出来就好。”
“无妨,当初是我暴『露』了出来,王启年倒是没有暴『露』,再说过去了好几年,以前的官员差不多都没了。稍微化妆一下,就不会看出来。”
正说着,就听见外面王启年骂骂咧咧的进了客栈。小伙计问怎么了,王启年都没搭理就直接上了二楼。
因为还要避讳着,所以王启年是回了自己房间。到了天黑的时候,他才趁着没人溜进张仲坚的房间。
“回来的时候听你骂人来着,怎么,遇到麻烦事了?”
吴不善问道。
“出去打探消息,在那歌坊里好不容易接近了几个不大不小的官员,消息倒是打探到了几个,不过也不知道是不是属实。本打算再拉拢个兵部的小员外郎喝花酒,结果生了一肚子气!你知道,兵部员外郎的官职虽低,但可是知道不少隐秘消息的,调动兵马这种事,瞒不住他们这样的小官。”
“怎么了?”
“那歌坊里有几个从西域来的女子,那水蛇腰啊,金发碧眼啊,丰『乳』肥-『臀』啊,据说是从火什么国买来的歌姬,和中原女子之美大不相同,风『骚』,太风『骚』了……那叫一个火辣……我看兵部那个员外郎眼睛都看直了,索『性』掏银子包下来两个。”
“老吴你知道的啊,我可是个正经人。可既然是喝花酒总得做做样子吧,于是我慈祥的拉着那西域女子的手问,小妞儿啊,你叫什么名字啊。你还别说,那小手还真嫩,我本着做戏要做足的思想,就多攥一会儿呗。她就笑,那一笑胸口那两大团肉就在我眼前晃……”
吴不善和张仲坚都等着下文,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
“我拉着她手问她名字,他娘的那个狗扯的火什么国,名字真他娘的奇怪!”
“叫啥?”
“那妞一边往老子怀里拱,一边娇滴滴的说了她的名字。”
“玛勒格碧-松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