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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几个夏军的『奸』细在临死前都很愤怒,愤怒于那个身穿儒衫的年轻男子骗了他们。他们确实被松了绑,确实有人特意准备了几大桶温热的水,他们泡进去,然后就有几个军士走进来给他们按摩推拿四肢,随着血脉逐渐恢复,他们浑身上下开始疼的根本就忍不住。
“痛苦吗?”
站在门口的军稽卫团率问。?? 将明483
几个哀嚎着的人使劲的点头,他们表情痛苦的不住的哀求着。
“我帮你们来解除痛苦,很快。”
军稽卫团率走过去,抽出横刀捅进一个『奸』细的心口里,不多时,不再挣扎的人变成了一具尸体,木桶中的温水变成了一桶血水。
“之所以在杀你们之前,给你们活血推拿,是因为这是你们应得的待遇。本来我是不想这么麻烦的,可之前下令给你们活血的那个人说,男人就要信守承诺,答应了别人的事就一定要做到。他的话我必须遵从,虽然在临死前给你们活血其实对于你们来说,是一件很痛苦的事。”
“他是谁!他答应过不杀我们的!”
一个夏军的『奸』细大声的嘶吼着。
“什么时候答应过不杀你们?只是答应保住你们的四肢啊。”
军稽卫的团率摇了摇头道:“我记得在一年前,我在燕云寨演武院学习的时候,他曾经讲过一个关于信手承诺的故事,叫做晏子杀猪,虽然和现在不怎么应景,但我还是不由自主的想起来。只是在我看来,你们不是那个因为不哭闹而应该得到奖励的孩子,而是那头注定了被杀的猪。”
在提到那个儒衫男子的时候,军稽处的团率语气中充满了尊敬。
“至于他是谁,你们不认识他,但肯定听说过他的名字,他叫徐世绩。”
军稽卫团率骄傲的昂起下颌说道:“我们燕云寨的军师。”
几个夏军的『奸』细一瞬间同时闭上了嘴,眼神中都是不可思议。徐世绩!怎么可能是徐世绩?!
他不是远在数百里之外的济北郡吗,他不是不久前才亲自率军将知世郎王薄的人马杀了一个七零八落吗?他不是率军威胁着夏王大军的侧翼吗,怎么能,怎么可能到了郓城?
“人都说,死也不能做个糊涂鬼。”
军稽卫的团率将刀子在军靴上蹭了蹭,然后缓步走向下一个『奸』细。
“在济北郡将王薄的人马近乎杀绝的是伍云召将军,他是我们燕云寨演武院最早的一批学生,也算得上是军师的弟子,军师安排他去将王薄的人马击溃,伍将军就去做了,就这么简单。”
“燕王在北上之前就早已经算到,窦建德必然会率军南下,所以调军师回东平郡指挥大军,明知道窦建德要来,燕王怎么可能不做安排?有军师做窦建德的对手,他也应该感到骄傲自豪了。”
“现在你们也都明白了,我来帮你们结束痛苦。”
他一刀切开一个『奸』细的咽喉,再一刀将另一个人的心口刺穿。只片刻功夫,四肢剧痛根本就无法动弹的几个『奸』细都被杀尽。他将横刀归鞘,摆了摆手示意手下军稽卫将尸体拖出去掩埋。?? 将明483
擦了擦手上血迹,想起之前和那几个『奸』细们提到的伍云召将军,他笑了笑,在心里说堂兄,我一定会追上你的,你是演武院出来的,我也是演武院出来的,你曾经听过军师亲自讲演的兵法,我也听过。你如今独领一军作战,将来,我也一定会独领一军,纵横沙场。
刚想到这里,忽然有个军稽卫急匆匆的跑进小院,对他抱了抱拳说道:“团率,军师请您立刻过去。”
“什么事?”
军稽卫的团率一边走一边问道。
“属下也不是很清楚,好像是……军师要将您从军稽处调出去,到军中任职!”
“啊?”
他忍不住惊喜的低呼了一声,随即不自觉的加快了脚步。
……
……
徐世绩坐在椅子上看了一眼面前这个难掩激动的年轻团率,他是个高大魁梧的汉子,和他堂兄伍云召比起来,他要显得强壮很多。伍云召人称小子龙,乃是一等一的标志男子,虽然没正经读过书,但身上带着一种斯文气质。而他则是那种粗犷豪迈的人,当然,这仅仅是论长相来说。
“伍天锡,我记得你”
徐世绩微笑着说道:“去年演武院学生考核的时候,武艺比试你是所有学生中的第一。文考,你也考进了前五。如此优秀的学生,当时我就想把你带走到齐郡去,在我麾下任职,你堂兄伍云召也在齐郡,如今已经升为了武贲郎将。”
“不过,你『性』子太急了些。”
徐世绩道:“我特意关注过你,对你还算了解,所以当时没有急着将你要走,便是其他几个想抢你的将军也被我请求燕王出面拦住。你的『性』子急躁,这一点不好,在战场上,为将者需要时刻保持冷静,你易冲动,需要沉淀稳定。”
“所以我建议你先到军稽处里历练一段日子,军稽处中的环境会影响你,让你变得沉稳踏实下来,叶大家为这事还和我争过,她说你若是进了军稽处就别想再出去,早晚有你一个档头的位置。可惜,如今叶大家可不在郓城里,所以你的去留还是我说了算的。大不了回巨野泽的时候,我给叶大家赔礼就是了。”
“让你去军稽处历练一年,你不会怪我吧。”
徐世绩笑道。
“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