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任何一个创意没有达到指定流量，天娱将无条件归于腾龙影音旗下。如果达到了那么腾龙影音不仅将兑现合约承诺，每个月还额外给天娱一千万的创意经费。”
显然，一纸对赌将所有的风险都压在了天娱上。
一个人的创意不可能天天都有，也不可能次次都是爆流的程度。
何况也不知道对方要求的指定流量是多少， 总之风险极高。
方清尝试着让张晚林谨慎抉择，但张晚林却道：“这个当然没有问题。不过，这个指定流量方面灵活多变，几十亿是个数，几十万也是个数。”
“放心，这一点我们会根据市场严加考虑，绝不会盲目指定。如果有，那也当属我们腾龙影音的责任。”
“那成，我们可以合作了。”
不少人都对张晚林这样的做法感到愚蠢。
“这样不就变相让腾龙以免费的价格收购天娱么？”
“对呀，这个老总应该多想想的，哪有什么创意次次都行的？”
“看来这次交谈是我们腾龙赢了。”
........
双方很快签订合同。
第一个目标很快下达，帮安娜突破粉丝五千万。为此，腾龙影音将调配所有的资源予以配合，并且将交由他全权处理。
所有人走后，方清整理着此次会议的文件以及合同。
会议室就只剩下她和张晚林。
张晚林老练的点上一根烟：“平常这个时候，你都该说我了，怎么现在一言不发？”
“那我能说什么？即便我说了那你听么？”方清道。语气虽然没有责怪，但意思有些责怪之意。
认识张晚林这么久，他早就习惯了他的胆大妄为，做什么事情都那么横冲直撞。说实话，跟在他身边，都得愁掉好多头发。
张晚林站起身，走在她身后，双手放在她的肩膀，给她按摩。“处理了这事情后，公司就拜托你了。”
“你又要离开？”
“嗯。”
“去哪？”
“北海。”
“为什么去那。”
“秘密。”
两人一时都不再说话，方清处理着文件，张晚林按摩着她的肩膀。办公室里静静的。
好一会儿，方清才道：“不过在这之前，你得帮我个忙。”
“嗯，师姐的忙我一定帮。”
“我爸妈让你回家吃饭......”
......
下班回去的路上，方清买好了礼物，不断对张晚林提醒。
“虽然爸妈不是第一次见你，但你一定要礼貌一点。”
“还有不要抽烟，他们不喜欢抽烟。”
“最好也不要翘腿，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看到张晚林听得漫不经心，方清站在他的面前；“张晚林，你听明白了没？”
“ok！看到我耳朵的茧子没，听出来的。”
方清一个劲儿说别紧张，但实际上她才是最紧张的。
其实张晚林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