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老者目眦欲裂。惧。惊。悔。他已经完全确定,这不是上面的局,而是真的唐青,这种只有在影视作品里的能力,根本闻所未闻,惹到这种人,简直是在找死。不过。换个角度。若知道,科沃罗肯定更为感兴趣,这种神一般的能力,谁不想获取,若是外界知道,怕不是惧怕,而是蜂拥而至,觊觎的目光。怀璧。就是原罪。除非。唐青强到无人敢惹的程度。好一会儿。回过神。就见唐青抓起桌上的子弹,掂了掂,忽然,手以无影的速度抖动。“咚!”一声。墙上却出现了八个洞,子弹没入墙身,直接穿了过去,那边是机密档案室,接着,咚咚咚。。数声过后,子弹从另一处穿墙回来。“嘶!”冷气入肺。这墙壁可是混凝土,标号极高,仅仅是依靠手的力量,就能达到重型武器的效果,而且,还能让它穿墙飞回来,简直是神乎其技。老者脸上浮起一丝狂热,这种能力,谁不希望拥有?无敌了。人形武器有没有。这时。唐青的声音传至耳边:“想要吗?”“想。”老者使劲点头。“做梦。”一盆冷水。唐青轻笑,这家伙,以前在杀人的时候,也喜欢给人希望,然后一脚踏碎,唐青只是反过来用到他身上而已,一点心理负担没有。闻言。老者脸上刚浮起的狂热,变成了绝望。不禁失笑。是啊。不是一路人,人家怎么可能给他机会,能不能活过今天都是问题。“你需要我。”老者说。“真的吗?”“是的。”“说说看。”“我掌握着科沃罗,有我在,就不会引起怀疑,就算你有能力杀了家主,也没办法接受科沃罗,你留我到现在,应该是为了这个目的。”老者准备赌一把。可惜。从一开始他就输了。“你想多了。”唐青道,“从去年你们对我动手,替代计划就已经开始,这还要多亏你们,自己动手,把科沃罗的死忠清洗。”“什么意思?”愣了一下后。老者心下涌起一个可怕的猜测。“呵呵。”“你是聪明人,应该能想到一些,这一年多,你们内部清洗了那么久,我也看了一年多的戏,你没发现,提拔起来的新面孔都很有能力吗?”“你。。。”老者大骇。清洗。替换。两个词交织在一起,他的想法越来越清晰。“福克纳。”老者惊叫。当初。内部清洗,就是从福克纳疑似叛逃开始,花了很长时间,才把福克纳的人完全清理,如果真如唐青所说,福克纳开始就是阴谋。想到这。老者脸色一片惨白。“你猜对了。”“福克纳没有叛逃,他的手下也没有背叛,只不过,你们得到的消息,是我想要你们得到的,你们挺配合,当然我们也配合。”“你没发现,所有分部的新人多了起来吗?”“你没发现,去年任务战损有点高吗?”“科沃罗还真是大,组织严密,费了我手下不少功夫,才完成计划,到上个月底,科沃罗除了总部以外,你们手上已经没有力量了。”“今日。”“就是旧科沃罗终结之日,新的科沃罗,将会面世。”唐青的声音越来越高。老者眼中。唐青已经化身成了魔鬼一般。每件事。每一句。都颠覆者他的思维,若真如其所说,一年多开始,科沃罗就被人家渗透,利用假消息,让他们内部猜疑,狗咬狗,清除异己。同时。制造各种任务意外,清洗低层异己。现在。尘埃落定。令人闻风丧胆的科沃罗,被人夺了。“你。。你到底是谁?”老者身体颤抖着,悔恨,又恐惧,眼前的人太恐怖了,无论是能力,还是财富,以及布局下棋之术。“人。”说完。唐青朝他挥了挥手。“再见了。”话落。老者就感觉眼前一黑,昏倒在地,唐青叹了口气,这比装得,只有一个人能看到,还是快死之人,罢了,自己本就不适合曝光。“全面接管这里。”“是,统帅。”之后。老者被传送走。一批批战士过来,对科沃罗的总部进行全面清查,并接管,虽然可以直接用指挥室代替其职能,但表面功夫还是要做足的。盯着科沃罗的势力不少。突然之间。连日用食品都没有进出,那就太奇怪了。。。。巴西。圣保罗以西八十公里。桑克洛斯山。清晨。薄雾缭绕。一片静谧,山脚有一栋占地巨大的庄园,欧式建筑风格,从上往下看,可以看到至少十个露天泳池,各种运动和娱乐设施齐全。这里。是霍布斯家族的底盘。在外界。大家只知道这个家族在这片地方存在了百年,周围大量土地被买下,方圆十公里被建设成了种植园,雇佣了至少两千名员工。在当地。也是一方地头蛇。然而。只有极少数人知道,这个家族就是科沃罗的创始家族。每年的种植收益并不多,但其却有钱大肆购地买产,都是来自科沃罗。托因比。霍布斯家族现任当家。此刻。后山。他正在翻土,四周站着十几个手下,以前喜欢喝红酒,喜欢种,也喜欢酿造,后来爱上了果酒,红酒扔一边,现在有了调制液,他重新拿起锄头。“哼哧。”“哼哧。”毕竟年纪大了,但权当热热身。“呼。”“呼。”好一会儿,感觉手软,这才停下手里的动作,招了一下手,擦擦汗,按理说,手下会在三秒内递上水,可等了五秒,愣是没有动静。瞬间。他不禁有些生气。转头。就看见拿着杯子的白人侍从一动不动,眼睛睁开的,不是在打瞌睡,不过,越开,托因比发现了些许不同,表情?不对,是眼睛。恐惧。没错,就是恐惧。“哼。”托因比冷哼,你是不是用错表情了,都恐惧了,怎么还不快点过来,当即,托因比再次招手,以为对方会来,哪料,还是一动不动。“你傻了吗?”托因比大吼,丢下锄头,准备过去教训一下。哪料。那人眼神中的恐惧更甚。不对。不对。看的方向不对,那个侍从没有看自己,而是他的身后,猛地意识到了什么,托因比发现右边的侍从皆是如此,眼神不是在看他。脸色大变。一转头。呆住了。泽雨轩 zeyuxuan.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