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俊阳托着她纤细的腰,猛地一使劲,将她举得老高,又好像捧着一个绝世珍宝似的,轻轻地放下,语无伦次地道:“怎么能不急?爷等了那么多年,就为了等这一天!不行,先写封信飞鸽传书回去,让母妃请护国寺的住持给算个好日子,还有提前准备三书六礼需要的东西……”
说着,松开搂着小草的手,就要往外面急匆匆地走去。被哭笑不得的余小草给拉住了:“你不看看现在什么时候了,外边都黑透了,信鸽也该休息了。再说了,这次出来你带信鸽了吗?”
被小草这么一说,朱俊阳渐渐冷静下来,他的俊脸上露出一丝讪然,带着几分羞赧地道:“爷高兴得都快糊涂了!要不,咱们明天就会马场,打猎采药以后有的是机会……”
“你给我差不多点儿!”都到山脚下了,余小草可不希望这次游猎泡汤,“以前那个精明冷静,思维缜密的阳郡王哪儿去了?”
“这不是被……突如其来的狂喜,给冲跑了吗?”朱俊阳也觉得自己有些失态了,从身后搂着小丫头软软的身子,在她鬓角边印下火热的唇,话语中带着几分无赖。
余小草从他怀中挣脱出来,把他往门外推:“时候不早了,还得准备明天进山的事宜呢,你赶紧回去歇着吧!”
“有什么好准备的,只要带了你秘制的烤肉调料,还能饿着肚子?”朱俊阳舍不得怀中馨香甜美的味道,没有被推开,反而暗暗搂得更紧些。再过几个月,小丫头就要盖上他的印章,成为他的专属。他心中涌动着激荡,恨不得放声吼出,让全世界都知道,她即将成为他的未婚妻了!!
察觉到背后男人的激动,余小草可不希望两人在这简陋的农家擦枪走火,便冷下声音来,不咸不淡地问道:“我说的话不好使了?”
“好使,当然好使!爷可不像那些只会花言巧语的人,把小姑娘骗到手,以前的海誓山盟都全然忘记了。你说的男人的‘三从四得’,爷都记得呢!媳妇的话要听从,媳妇出门要跟从……”朱俊阳察觉到小姑娘的不安,忙插科打诨地背诵《最佳好男人准则》。
余小草绷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娇嗔地回头睨了他一眼,道:“那现在本姑娘命令你:放手!向后转,齐步走!!”
朱俊阳放手是放手了,没有偷到香的他,还在屋里磨磨蹭蹭。余小草推着他往厢房门外走去。见院子里主人的房间里都熄了灯,隔壁苏先生收拾床铺的影子倒映在窗纸上,余小草见似乎没人注意他们,便飞快地在男人红润完美的薄唇上啃了一口。男人,就跟训宠物一样,不给点甜头,不听话!
她的动作对于朱俊阳来说,显然是意外之喜。不过,他贪心地嫌刚刚的亲吻太短暂,他根本没尝到味儿呢就结束了,迅疾得让他以为是错觉呢。
月色正好,如水的月光照在小丫头莹白得仿佛胜过月色的小脸上,散发出柔柔的荧光。那精致的眉眼,看在眼中一辈子都看不够似的,朱俊阳目光中被甜腻的柔情笼罩,他仿佛捧起稀世珍宝般,轻轻捧起小姑娘的俏脸,缓缓地俯下.身子,向着那如花瓣般娇嫩芬芳的红唇渐渐靠近……
“咳咳!咳咳!!”隔壁房间内,突然传出重重地咳嗽声,然后是苏然清朗的声音,“阳郡王,你习惯睡炕头还是炕尾?”
关外一进入九月,天气早晚就变得寒冷起来,好客的靳老汉刚吃过晚饭,就把东厢房三间屋的炕烧了起来。苏然刚刚不经意间从窗户缝里察觉到某人有化狼的趋势,无媒无聘的,竟然想占人小姑娘的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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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我,可爱的存稿君。告诉你个小秘密,最近作者君惰性爆发,这个月交稿的稿件堪忧,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