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师？什么陈大师？”方琼还在迷糊之中。
“难怪呢，我曾经问过小凡，陈家陈大师到底是谁，他说他就是，我当时以为他在开玩笑的，没想到。”方琼拍着小脑袋，忽然叫出来。
“当时那桌没有王晓云，而是和宋家的宋秉生一起吃饭时，他给我看的照片。”方明德声音越发低沉，面色肃然。
要是有宋家撑腰，再加上陈家与锦绣集团，恐怕连吴州的老爷子，都得考虑一下吧？毕竟宋家枝叶繁茂，如参天大树，远不是刚崛起的陈家能比。
陈凡，江北陈大师。
“老婆，没你想的那样简单。”方明德摇头苦笑道：“你知道当时除了沈家覆灭外，还有一个人倒台吗？”
“当时，宋秉生给我看照片时，亲口告诉我，陈大师的本名就叫做陈凡，来自江北楚州，今年不满二十岁。”方明德苦笑道。
方琼和苏素素闻言，尽数默然。
但这时，方明德却郑重道：
要说方明德见过陈凡的照片，太容易了。
苏素素更是心中咯噔一下。
“小凡就是江北陈大师？灭掉沈家的陈大师？”方琼不敢置信的呐呐着。
‘哼，不过哪怕有宋秉生给你撑腰又如何？只要我不答应，宋秉生能强逼着我不成？’苏素素暗暗冷笑道。
母女俩是彻底镇住了，完全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答案。
“你们想一下，来自楚州、叫做陈凡、不满二十岁、更是金城陈家的人、长的又这么相似，难道陈家还能找出第二个来？”
“难道是你与王晓云一起吃饭，她把儿子的照片给你看？”苏素素有些疑惑道。
无论从哪方面看，如同邻家弟弟的陈凡，都不像一位纵横江北的大枭啊。
就好像你看不起的一个穷小子，突然摇身一变成亿万富豪般。那种心理落差，简直能把人给碾碎。
他一边说，眼中还带着不可思议的神情。
这一次，不止苏素素，连方琼都愣住了。
江北陈大师的名头，哪怕她在官场，都曾听闻过。当时陈家与沈家之争，斗的金城满城风雨，大家都以为陈家必败时，结果冒出一个陈大师，一出手就把整个沈家都灭掉了。沈荣华和沈家高层所在的别墅直接被夷平，沈君文开着跑车撞毁在金城大桥上。
让苏素素完全没法接受。
“方明德，你是不是酒喝多记错了？陈凡那小子怎么可能是江北陈大师？”苏素素迅速恢复过来，双手抱胸冷笑道：“你几个月前，在酒席上看的照片，现在还记得清楚？确信当时酒没喝多？”
“我当时确实喝了不少酒，所以才拿捏不准。虽然照片可能说我看混了，但其他的没法解释。”方明德摇摇头道。
任谁发现，本来自己赏识，认为可以提拔一下的后辈，突然超过自己，甚至成长到让自己仰望的程度，都会心情复杂吧。
“照片不是王晓云给他的，当时宋秉生拿给我看的时候，告诉我，照片里的人就是陈大师。”
是啊，相貌可能相似，名字可能是重名，年龄可能接近。但金城陈家叫陈凡的，总不可能有第二个吧。
“方明德你真是脑子傻了？你从小看着那小子长大的，只是几年没见，难道连人都不认识了？不要说照片，便是陈凡小时候和我们一起出去游玩的录像，在家里储藏室还一大堆呢。”
“酒宴上？”
陈凡来金城才不到半年的时间，之前的五六年之中，他一直在楚州。方明德从哪里看到陈凡的照片？难道是金城陈家的人或者是陈凡母亲？
“恐怕王晓云这一年突然坐上了陈氏集团董事长的位置，陈家开始腾飞，背后都有这小子的身影。”方明德跟着感叹道。
金陵的几大家族，在陈家没有崛起前，一直以乔家、宋家为首。这几大家族在金城根深蒂固，无论是政界、商界都有庞大的人脉势力，丝毫不比江北魏家弱多少。宋秉生更是宋家第二代的扛鼎人物之一，宋氏集团董事长，掌控着上百亿的资产。要不是为了低调，江南省十大富豪中必然有他的名号，不会比沈荣华差。
方琼同样不解。
“我当时听到这个名字，只以为是重名，毕竟叫陈凡的，整个世界多得是了，楚州几百万人，找出几十个都没问题。但现在又看到陈凡的照片，再联想到其他线索。就差不多能肯定了。”
“谁？”方琼眨着眼问道。
而苏素素先是一愣，然后就脸色开始狂变。
“高天明！”
方明德缓缓吐出这三个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