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天的那两名保镖不知道阿罗拉对他们做了什么,两名保镖像是完全不知道那天的事情一样。
只见阿罗拉拖着托盘走来,及其的平静的目光看着苏唯一,走过去,将托盘放在床头柜上,道:“夫人你现在该吃药了!”
苏唯一凝眸看着阿罗拉,问道,“阿罗拉你真的只是把希望寄托在我身上,让慕夜枭醒来嘛?”
阿罗拉站直身子,垂眸看着苏唯一,那双深谙不已的目光看不透的意味,这样的眼神让苏唯一心底很没有底,完全不知道她内心深处究竟在盘算着什么,是敌还是友,所以内心是非常不安的。
只听见阿罗拉开口道,“夫人可以选择相信或者不相信,不管夫人现在你是怎么怀疑我,但是现在夫人你最应该做的不就是让少爷能醒来,希望她能救你嘛!现在我并不会阻止夫人你去做这件事情,相反我自然会帮助夫人,少爷已经沉睡的太久、太久,是应该醒来了。”
苏唯一凝眸看着阿罗拉,她越是这样说,心底越是没有底,更是抗拒她,但是她的话说的有没有错,她现在最主要的不就是让慕夜枭醒来,希望他能救自己嘛?
缓缓垂下目光,双手下意识的放在小腹上,现在这个孩子才一周多的时间,但是她似乎已经能清晰的感应到这个孩子的存在,有一个小生命在她的身体里酝酿着,突然之间想要因为慕夜枭流掉的那个孩子,那个时候的她的状态和现在几乎没有相差,心也越发的担忧害怕起来。
而站在一侧的阿罗拉只是平静的看着她,看不透她究竟在想着什么。
“夫人你还是快安胎药喝了吧!凉了就不好了!”
说着,苏唯一转头看向了床头柜上那碗棕色的药汁,犹豫的眼神。
阿罗拉自然看出了苏唯一的犹豫,但是她并没有开口多说什么,只是淡然开口道:“若是夫人没有什么事情,我就先退下,如果夫人想要我怎么做,随时可以通知我!”
说着,阿罗拉微微垂首以示恭敬,随即转身正身朝着卧室门口走去。
阿罗拉离开后,苏唯一伸手缓缓端起了瓷碗,垂眸看着,棕色的液体晃荡在她的双眸中,犹豫的了半晌,起身朝着浴室走去,将药倒在了马桶中。
而就在她转身,正走到浴室门口时,突然腹部一阵刺痛传来,只感觉全身的神经瞬间开始激烈颤抖起来。
手指无力,只听到哐当一声,瓷碗碎落在地上。
那张原本就苍白的容颜,瞬间变得更是惨白森人,紧蹙秀眉,全身都在撕痛着,苏唯一下意识的单手覆在自己的小腹上,紧咬着唇瓣,极力的隐忍着,咬牙道:“宝宝!宝宝……你不会有事的!不会有事的!”
激烈颤抖着身体,摇晃的朝着门口走去,惨白的唇瓣被咬了溢出了血迹,强忍着痛苦,仿佛用尽力气去唤道:“来人!快来人……叫医生……快去叫医生……啊!!”
就在她痛苦的快要倒下去的时候,门突然被打开,只见阿罗拉急速走进来,忙的接住了苏唯一,唤道:“夫人!”
苏唯一颤抖着手指紧紧的揪着阿罗拉衣衫,痛苦嘶哑道:“救我……求求你救我……救我的孩子……阿罗拉……啊!!”
抬手捂着脑袋,撕痛的叫着。
于此同时,另一端的南宫霖和小威廉同时惊恐的唤道着:“妈咪!”不知道为什么心一阵刺痛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