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天元犹记得书中有一篇关于乾隆皇帝对定窑白瓷枕的评价诗句:“白定宋犹嫌有芒,干今火气久消亡。故冝人器称珍玩,便以堪吟着勾赏。荷叶不离身作被,椽材新与卧为床。曲肱却复待人枕,乐在其中意难忘。”他把定窑白瓷枕刻画得是何等淋漓尽致,韵味无穷。除此,据说瓷枕因为它有利于人休息和健身,不仅清凉爽适,去乏怡神,还有舒气养心、明目益睛之功效,故一直都受到人们的青睐。这是一件疑似元代青白釉点褐彩瓷枕,呈元宝形,两头翘、中间平,高14,5厘米、长16厘米、宽12.5,青白釉,但较暗淡,缺乏光泽,胎体较厚,通体绘有点彩金钱纹,造型规整,点彩布局匀称,显得分外端庄精致。为何说该瓷枕定为元代器物?据考证:元代青白瓷,基本上是延续宋代青白瓷的风格,但不同的是,那种粗犷的民族风格却是在一些瓷器上逐渐地体现出来了,如一是瓷器的厚度增加了,器型由宋代的轻巧挺拔变得厚重饱满了;二是点褐彩,图案为金钱纹;三是由于它的原材料由宋代的瓷石单一配方改成了瓷石十高岺土的二元配方,正因为配方的改变,使高岺土中的铁质含量提高了。因此烧造的瓷器,在胎的衬托下,略显暗白闪青韵味,却不如宋代的清澈透亮,玉质感也不如过去了,色泽由青白逐渐向鹅蛋青(俗称卵白色)演变,并开始在器物上贴上不少诸如梅花之类的附饰物——褐色点彩。这就是所谓元代青白瓷褐色点彩的特征。总之,让我们穿越时空隧道,从这件元代青白瓷枕的身上,无论是从审美还是历史研究的角度上看,都能体会到当时工匠们独具匠心的巧妙构思和精湛的制作工艺水平。刚刚那件葫芦瓶是赝品,但这瓷枕却是货真价实的。看得出来,这主人应该是从那墓穴之中弄到了几件好东西,为而来能够多赚钱,所以才又把自己的一些模仿到惟妙惟肖的物品掺杂了进去。这样一来,搞不好就有人会上当受骗。反正按照古玩行的潜规则,就算骗了人,只要不被抓到,也没有任何问题。至于这第三件东西,也是一件瓷枕,不过感觉有点小恐怖。因为这是传说中的儿枕。儿枕说起来恐怖其实就是一个小孩子造型的瓷制枕头。这东西可够硬的。不过东西硬倒是没什么,张天元记得很清楚的是,自己小时候,爷爷家的枕头就是木头做的,他虽然枕着不习惯,可是爷爷却一直都枕着那东西睡。真得是有点不能理解啊,但有些事儿,你不理解,却并不代表他不存在。这种孩儿枕在宋代常流行。定州窑耀州窑景德镇窑系都有青白瓷孩儿枕烧制这中。定州窑的白瓷孩儿枕最为有名故宫博物院就收藏了一件白瓷孩儿枕。主人家或许是觉得张天元可能是个诚心的买家,于是笑眯眯地过来拱了拱手道:“这位先生,喜欢的话,可以出价,只要价格合适,我就卖。”张天元点了点头道:“我已经看好了,不如借一步说话?”这里人多眼杂,张天元也没兴趣在这种嘈杂的环境之中去欣赏瓷器,万一真得打坏了,那就不合适了。更何况这凶宅的事情,他也得告诉主人一声,免得主人遭逢劫难。所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虽然张天元不稀罕这个,但是救个人,心里头总是痛快的。再说了,又不是免费救。“当然,两位这边请。”主人家将张天元和柳若寒请到了偏厅之中,并且倒了茶水。而后才道:“先生有什么话,尽管说吧。”张天元也不扭捏,直接开门见山道:“先生这古玩店怕是经常会有异响和物体的自移现象发生吧?”主人家本来还等着看张天元究竟选了什么瓷器呢,忽然间听张天元说了这么一句话,登时就愣住了。“先生说笑了,我们古玩店怎么会有这种现象。”主人家愣了片刻之后,摇了摇头道。“没有也无妨。”张天元笑了笑,既然主人家不肯说,那他也没必要强求,直接开口问道:“不知道那件定窑的白瓷枕,怎么个售价?”他一连问了两句,结果主人家都愣在那里没有回答,还是张天元碰了碰他,他才回过神来。那主人家回过神来,第一句话竟然是问张天元:“先生可曾听说过笔仙?”“当然。”张天元点了点头道:“在里看到很多关于笔仙的故事。有朋友们自己的经历,也有一些故事,但大多数人都是不相信笔仙的。关于笔仙,我也曾遇到过几件比较奇特的事情。第一次接触笔仙的时候,我15岁。那时候正是对一切神秘现象感到无比好奇的时候。学校里很流行玩笔仙,看着大家玩,我也忍不住去试了试。最开始我是一点也不相信的。很明显嘛,明明就是和我一起玩笔仙的同学的手在用力的动,虽然纸上画出了一个又一个的圆圈,甚至还写出了一些弯弯扭扭的字,但是我还是一点也不相信。确实,笔仙和其他的镜仙、碟仙等比起来,实在太容易做假了。我是99年参加高的,考试结束后,我压力比较大,生怕自己考得不好,而我又是有什么心事都放在心里的,结果弄得我那段时间吃不好睡不香。有一天,又见同学们在玩笔仙,我也和一个同学拿着一支笔开始玩。对于其他的问题,我一点兴趣也没有,当时就直接问笔仙,我高考的分数是多少。结果纸上清晰而工整的出现了三个阿拉伯数字。看到这个数字,我是很满意的,好像是为了寻求心理安慰吧,我第一次相信了笔仙的话。等待分数的那些天是痛苦的。直到能够查询分数的时候,我都没有勇气去查。还是让好友帮我查的。结果好友告诉我分数时,居然和我上次玩笔仙查出来的分数一模一样。但那会并没有放在心上,我在想或许这只是一个巧合而已。第二次玩笔仙是在南都。那件事儿,让我至今都有些后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