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望军他们包括营长冲上去后发现果真如年轻男子所说,先前那些倒下去的战士都已气绝,脸色乌黑,只是身上却不见一点伤痕。营长也照年轻男子留下的吩咐,自己和警卫员留下来打扫这里的战场,命令刘望军带着三连战士们加紧时间拿下152高地,而他和警卫员进了森林后也果然在一棵大树下发现了两具尸体。这两具尸体一具是一个瘦小干枯的人儿,身上衣服破烂,脸上长满了瘤子状的疙瘩,极其丑陋,他虽然已死,一双眼睛却是大睁,眼角以及口鼻等处还挂着黑色血痕,看去分外狰狞!他旁边另一具尸体却并非是个人,而是一条全身火红,粗如小孩手臂,长却大约只有一米的蛇。更让营长瞠目结舌的是,这红白肚子朝天早已断气了的火红小蛇头上竟然长着一块鸡冠花状的红冠,而腹上也长有两只鸡爪一般的小脚!“你们的人到底是有些本事,破了那次我们云魔密教布置下的法术,不过却也因此损失了不少的战士。”蛊真人冷笑道:“说实在的,当初要是本真人在那里的话,一定不会败的。现在你应该明白了吧,我如果真得要杀你的朋友亲人,你根本没有任何办法,乖乖听话,加入我们云魔密教,或许还有生还的机会。“呵呵,我以为你们云魔密教有多厉害呢,搞了半天,结果还是败了啊。”张天元不屑地说道:“既然都败了,就别充什么大尾巴狼了,想让我加入你们,那是痴心妄想。我还是那句话,你想要害我的亲人,千万别怪我毁了你们那个狗屁云魔密教。”说真的,如果没有蛊真人所说的事儿,张天元对这个蛊真人还只是不爽和仇视而已。但有了这个事儿,他简直就是鄙视了。明明是我国人,却要帮着别的国家来对付自己的军队,这种人,简直无耻之极。他生平最恨的就是这样的狗东西,没想到这蛊真人居然还敢要他加入他们云魔密教?他发誓,只要有机会,他一定把这个云魔密教给毁了,免得以后贻害后人。只不过今天这斗法,还真得小心一些了,不然一个不慎,先把自己个儿小命丢了,哪里还有机会去灭了什么云魔密教。说起这斗法,张天元倒是听朋友说起过,不过当时真没怎么当真。二十多年前,那時候刚刚有人摆地摊的时候,我朋友大舅那時候在云阳的双土镇,最开始在农村收谷子收了卖给粮站,收蚕茧收了卖给丝厂,赚了些钱。后头在镇上租了个摊位,摆摊卖服装,搞了段时间,赚了几万块钱。那个年代,一个家庭,如果有个万元户,那是相当了不起的。朋友大舅用赚来的几万块钱开始起板屋。板屋就是现在的钢筋混泥土屋,那时候,喊的货车把起屋的材料拉到朋友外公家不远的地方,三古坟那个公路上放起的,那个年代,河沙水泥钢筋那些,晚上沒有人照看,要被偷。三古坟这个地方,到处埋的都是坟,起码百多座,大白天的一個人如果从那里经过,背上都是凉沁沁的,阴森森的,有点黑人。有的坟年代久了,坟头坟尾到处都是洞,有的时候还看见人脑壳,也就是骷髅头,一到晚上,特别是夏天,远远望去,三古坟那个山包包上,到处都是鬼火,飘啊飘的,我们小时候揀柴,不管大人還是小娃儿,三古坟那里,都是不敢去的。朋友大舅起屋的材料全部都是东风车拉了,倒在三古坟的公路上,晚上要人守材料,一听说晚上要在三古坟守材料,在那里过夜,那些帮忙起屋的乡亲说啥子都不去,最后了,实在沒得法,朋友外公就说,好嘛,你们都不去,那就只有我去了。朋友外公那時候也是快满60岁了,那天晚上,朋友外公带上火药枪,那时候强盗多,好多屋头都买的有火药枪。抱了2床铺盖,深一脚浅一脚的,趁着朦胧的月光,就去了。朋友外公把田里的稻谷草拉了几个下來,铺到公路上,铺盖坝一床盖一床,也不脱衣服,把火药枪放在铺上,也就睡下了。农村的晚上,哼虎叫的特别凄惨,那个声音吓死人。哼虎是云阳的土话,也就是书上说的猫头鹰,朋友外公一直生活在农村,早就习惯了。尽管哼虎一直叫,朋友外公還是早早就睡了。农村人早睡早起,习惯了。大约凌晨一两点的时候,朋友外公隐约感觉一团团黑影从不远处的坟堆里,向他飘来。朋友外公明知道是什么东西,也不慌,照样躺着睡他的瞌睡。那些黑影慢慢的快走到朋友外公的床铺来了,朋友外公心想,狗日的不想活了,胆子还不小,一个翻身就坐了起来,眼睛一鼓,嘿起一吼,狗日的给老子滚开!一声吼,什么东西都不见了。朋友外公年轻时是杀猪匠,又是蔑匠,木匠,廚子,那時候也是跟着老师傅学的艺,朋友外公学的鲁班,还是有道行的。朋友外公年轻的时候,晚上天不管多黑,走夜路从来不打电筒,两个眼睛金光闪闪的。朋友外公见清净了,又躺起睡下了。也许是修炼道法的人对灵性物质比较敏感吧。虽然躺下了,却翻来覆去再也睡不着,总感觉今晚还要发生什么事情。但想归想,朋友外公还是禁不住白天的劳累,不知不觉又睡着了。然而那东西实在闹人,将朋友外公再度惊醒。那东西直接朝他扑了过来,那一瞬,朋友外公竟然感觉自己好像不能动弹了。朋友外公也不是个胆子小的人,一下子就把舌头尖尖咬破了,和着舌尖血和口水,喷了出去。一喷出去,朋友外公就能动了,朋友外公坐了起来,一看,那团气形成一个黑影子又要围过来了,朋友外公抓起身边的火药枪,朝着黑影子就开了一枪,枪响了,黑影子也没有了。月亮和星星也能看见了。朋友外公经过这一搞,一身都是汗水,那里还敢睡瞌睡,只好坐在铺上,把舌尖血和着口水在铺边上吐了一条线,形成一个圈。随即念起了金光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