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论活捉人,这世上还有谁能比得上他这个拥有秘密麻醉暗器的暗卫大将军。
他倒不急着动手,笑着说:“我倒想是看看是什么人敢偷我娘子的内衣,等我抓住你,非剥个精光让马驮着在洛阳大街上游街示众不可。”
对方显然并不没有将他的威胁放在眼里,咯咯娇笑了起来,接着嗓音变得有些低沉:“我乃是大名鼎鼎的暗卫府大将军甄命苦,你这个冒牌货还不快快下马受降!”
她的声音突然变成了男人的声音,模仿得惟妙惟肖,竟然是个深谙口技的女子。
甄命苦登时头疼了起来,对方不但武艺高强,而且伪装技巧出色,想要知道她的身份,恐怕只有擒下她一途。
他的手微微抬起,只听见细微的暗器破空声响起,对方突然拔出腰间的软剑来,叮叮几声,竟被她一剑挡下了三根暗器麻醉针。
“卑鄙,亏你还是暗卫大将军,对付一个弱女子,竟然用这种不入流的手段,不过你若以为这种伎俩能伤我,可就大错特错了……”
甄命苦嘿嘿一笑:“谁说我要伤你了?”
对方闻言一愣,接着她身下的白马竟站立不稳,软软地跪倒在地,轰然倒地,幸亏她反应敏捷,从马上跳下,这才没有被马给压在身下。
她回过头盯着甄命苦,虽然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却不难猜测她此时惊诧的样子。
她声音中带着无比的惊讶:“你这是什么暗器?”
甄命苦翻身下马:“这是本将军独家秘制的销魂针,只需要扎上几针,就算是马儿,也得乖乖睡上一会,如今没了坐骑,看你怎么逃!”
对方闻言愣了一愣,眼中闪动着感兴趣的神光,接着咯咯娇笑:“谁说我要逃了?我还想要你这些销魂针制作秘方呢!再说,不是还有你的马吗?”
说完,手执软剑,身形如鬼魅般朝他冲了过来。
甄命苦暗笑,想骑他的马?踏血若是这么容易被人被人骑上去,他当初在突厥的时候也不用被摔得骨头都差点散架了。
不过也有例外的情况,比如张氏,它就一点也不排斥,似乎对美人,它都甘于成为坐骑。
刚交上手,甄命苦便明白了那些面对千军万马都未曾败过的暗卫队员为什么会败在这个女人手中了,这使的哪是剑,根本就是一条吐着毒信的花蛇,无孔不入,角度刁钻古怪,防不胜防。
没一会,他身上的盔甲片便被她一块一块地挑落,散落了一地,而他的刀却始终没碰到对方一下。
对方似乎察觉出他留有余力,避开要害的意思,手中的剑不停,娇笑道:“没想到暗卫大将军竟然还是个怜香惜玉的男人呢,不过你要再不尽全力,我的剑可就要划破你喉咙了。”
甄命苦笑着:“美人儿剑法虽然精妙,可想要杀我,怕是没这么容易。”
对方咯咯娇笑:“油嘴滑舌,谁说我要杀你了,我只是想把你的手脚筋挑断,让你这辈子都只能躺在床上,只能让你娘子伺候你一辈子,啊,差点忘了,听说你娘子已经跟别的男人跑了,只怕她是不会再伺候你了吧,没想到你这个痴情相公还真是挺痴情的,我只是用她的内衣试你一试,你就巴巴地赶回洛阳去了,看来以后要差你办什么事,只需把那月桂仙子给抓了,你就会乖乖地就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