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思了片刻,转身朝巷子里吹了声口哨,一匹战马从巷子里飞奔而出,他翻身上马,抄了另一条近路,朝张氏所在的客栈飞驰而去。
……
天蒙蒙亮的时候,张氏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
她先是感觉身上有些沉重,似乎有什么东西束缚着她,让她有些呼吸不过来。
接着,她意识到自己被一只健壮结实的手臂搂抱着,她的臀紧贴在了一个浮凸不平的腹部,那滚烫的男性象征如烧红的热铁般与她臀缝作完美的贴合,登时让她脑袋变得有些空白。
一只粗糙质感的手掌贪婪地握住她其中一团丰软,一根手臂挤压着她的胸脯,让她呼吸都有些难受。
她想起来了,她昨天晚上做了个梦,梦见甄命苦来找她了,跟她道歉,说以后再也不重话说她一句,她还委屈地哭了,醒来找他却发觉是一场梦,如今这种梦见了他,而且这次更加真实,她知道这种被人从后面搂抱的感觉,然而她却感觉到害怕,除了甄命苦,她不愿让任何男人跟她有这样亲密的接触,哪怕连想都不愿意想。
这种亲密搂抱姿势,是甄命苦最喜欢搂抱她的一种。
可他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呢?她知道自己一定又是在做梦了,闭上眼睛,分散注意力,试图从梦中醒来,却发现胸脯上的大掌又轻轻捏揉了一下,让她试图逃离梦境的所有努力都变成了徒劳。
不是梦。
她猛地睁开眼睛,僵硬着脖子,想要回头,却始终看不见躺在她背后男人的样子。
“是他吗?一定要是他,一定要是他……”
她心都在颤抖,假如背后的人不是他,这简直是最可怕的噩梦。
她终于看见了背后熟睡男人的脸容,依旧在睡梦中,没心没肺地打着呼。
她眼泪啪嗒啪嗒地掉了下来,愣愣地看着眼前这个她朝思暮想的男人,他来找她了,他不是在荥阳跟他新相好你情我浓吗?他来找她干什么?他不是不要她了吗?厚脸皮的男人,他难道不知道她还在生气吗?这么死皮赖脸地爬上她的床,还不经过她的同意,脱得精光,这么死皮赖脸地贴上来,他跟她道歉了吗?
甄命苦嘴咂巴了一下,吓得她急忙闭上了眼睛,呼吸开始变得急促,眼泪却止不住。
过了一会,他的气息渐渐地逼近了她,吻去了她脸上的泪痕,轻声哄道:“好鹅鹅,是相公错怪你了,是我不对,对不起,你原谅相公这一次,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会再怀疑你了”,他轻声哄着,也不征询她的同意,又寻上了她的唇。
她开始有些抗拒,伸手推着他的胸膛,奈何她的力气实在拧不过他的蛮牛力,渐渐地只能屈服。
温柔的吻渐渐变得激烈,她感觉到了他压抑已久的欲望,有些害怕地睁开眼睛,眼神中带着乞求,环在他腰间的手也忍不住握住了他的滚烫,不让他再作过分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