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皇储殿下终究还是太年轻了啊!他不顾实际情况,在第8军团推行军制改革,不仅强行改变了德意志帝国6军的传统军制,更是使得很多将领和军官们心生怨恨,整个第8军团,因此而受到了极大的影响。 如果再这样下去的话,第8军团的战斗力不要说提高,能够保持原样都已经非常困难了。到时候,一旦战争爆,俄国人进攻东普鲁士的话,第8军团怎么能够抵挡得了啊?”小毛奇声色俱厉的指责秦天,一副如果不处置秦天,第8军团就要崩溃,德国就要输掉未来的战争的样子。威廉二世不由得皱起了眉头,他认为,似乎并没有小毛奇说的那样严重吧。可是,小毛奇说的那么认真,这让威廉二世的信心也不由得产生了动摇。难不成,秦天真的不适合担任第8军团的司令官吗?“陛下,臣认为必须要将皇储殿下调离第8军团。要不然的话,第8军团会被弄的不成样子的。”普利特维茨也跳了出来。威廉二世知道,秦天上一次将普利特维茨调离第8军团,这让普利特维茨怀恨在心。现在,秦天在第8军团推行的军制改革,或许的确存在一些问题,所以他就迫不及待的跳出来了。对于秦天在第8军团进行的军制改革,威廉二世是知道的。不过,他并不认为这会有什么不好的影响。他还希望秦天能够在第8军团干出一番成绩。这样的话,他就可以借此机会向其他的军团也推广了。“好了,我知道了。我会立刻让奥斯卡回柏林,向我解释这件事的。”威廉二世说道。“是,陛下。”小毛奇和普利特维茨回答道。尽管,威廉二世没有立刻下达免去秦天第8军团司令官的命令,让他们有些失望。但是,能够让秦天立刻从第8军团赶回柏林,对他进行问询,这就已经是一个极大的胜利了。当威廉二世的命令下达到第8军团的时候,秦天知道,这是小毛奇出手了。对此,他并不意外。他早就料到了,小毛奇一定会找他的麻烦的。“殿下,我得到的消息是,小毛奇和普利特维茨两人向陛下弹劾您。那两个家伙,实在是太不应该了。难道他们不知道,军制改革,大规模的换装新式武器,可以使得部队的战斗力得到提升吗?这对于整个德意志帝国而言,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兴登堡十分的愤怒。“他们不是不知道这一点,只不过,他们不希望军制改革是在皇储殿下的主持下获得成功的而已。他们知道,一旦皇储殿下获得成功的话,他们将彻底的失去扳倒皇储殿下的机会。他们也知道,一旦皇储殿下继承皇位的话,他们这样的人,根本就没有机会身居高位的。所以,他们迫不及待的跳了出来。”鲁登道夫说道。“哼!他们不会得逞的。我倒要看看,他们这一次能够耍出什么花样来。在事实面前,陛下不会听信他们的胡言乱语的。”秦天自信的说道。“是,殿下。”兴登堡和鲁登道夫连连点头。他们对于小毛奇、普利特维茨等没有什么能力,靠着和威廉二世的亲密关系而身居高位的人,也是十分不喜的。如果能够将他们赶下来,甚至是撵出军队的话,那就再好不过了。秦天连夜乘坐专列,返回了柏林。第二天上午的时候,已经出现在了威廉二世的办公室了。与此同时,在办公室的还有小毛奇,普利特维茨以及冯?法尔肯海因和瓦尔德泽将军等人。“奥斯卡,第8军团的情况怎么样了?”威廉二世问道。“父皇,第8军团的情况一切都还好。正在不断的展。我相信,第8军团很快就会成为一支精锐部队的。”秦天对此满怀信心。“皇储殿下言过其实了吧?殿下在第8军团,不是搞的天怒人怨了吗?现在却故意欺瞒陛下,不太好吧?”小毛奇一脸阴险。“天怒人怨?这是怎么回事?”秦天一愣。他固然因为推行军制改革,触动了某些人的利益,但远远没有到天怒人怨的地步吧?这个罪名,未免太重了。“殿下到现在还想要抵赖吗?殿下一意孤行,在第8军团推行军制改革,让将领和军官们,已经非常的不满了。再这样下去的话,第8军团都会崩溃掉,还谈什么成为精锐军团?”普利特维茨跳出来指责。秦天嘴角上扬,看向普利特维茨中将的眼神,就好像是在看一个跳梁小丑一样。他早知道,普利特维茨对于被赶出第8军团会怀恨在心,也知道他在第8军团当中,还有一些党羽存在。这一次他的军制改革,普利特维茨一定会跳出来的。只不过,他没想到对方连真实情况都没有搞明白,就跳出来横加指责了。他真的怀疑,这样的人怎么会晋升成为帝国中将,还是一个步兵军的军长的。秦天那样的眼神,让普利特维茨大为愤怒,差点要破口大骂了。只不过,秦天的身份使得他不敢对待普通人那样。只得在心中咒骂几句解气而已。“普利特维茨将军,现在就妄下定论,未免太早了吧。一切还是等调查清楚了事实后再得出结论也不迟!”冯?法尔肯海因出言支持秦天。“哼!一切不都是明摆着的事吗?还有什么好说的。”普利特维茨嚷嚷道。整个办公室,都变得吵杂起来了。这让威廉二世十分的不满。“好了,都给我闭嘴,现在是我在询问奥斯卡相关的情况。没有我的允许,其他人不得再言了!”威廉二世怒道。一看威廉二世怒了,普利特维茨中将这才闭口不言。他在军事上虽然没有什么能力。但是,察言观色的本事却很强。要不然的话,他也不会成为威廉二世的宠臣,然后晋升成为中将,出任步兵军的军长了。他知道,他的一切权力,都是威廉二世给的。如果惹怒了威廉二世,收回了他的权力,他就什么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