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23日,圣诞节前夕,乌里扬诺夫在冬宫,再一次的召开了最高委员会会议。会议的议题只有一个,那就是如何应对德国人的军事威胁。“同志们,根据我们获得的最新情报,德国人出动了两个军团,已经开赴边境了。看样子,很快就要越过边境,向我们发动进攻了。如果我们再不答应他们的条件,他们的军队就会直接进攻我们了。虽然,德国人的两个军团,只有三十多万人而已。但是,大家别忘了,之前的东线战场上,德国人仅仅靠不到二十万人的部队,就消灭了俄国近两百万的军队啊!所以,一旦德军发动进攻的话,我们拿什么去抵挡?也根本就抵挡不住!所以,我们除了接受德国人的要求之外,别无选择。”约瑟夫痛心疾首的说道。“哼!现在可是冬天,德国人就算是要进攻,也不会在这个时候的。他们这么做,只不过是在恐吓我们而已。”托洛茨基面无表情的说道。“托洛茨基同志,德国人的确有很大的可能是在恐吓我们。但是,如果万一德国人这并不是恐吓,而是来真的呢?那我们应该怎么办?凭借我们的军队,抵挡得住德国人的进攻吗?”约瑟夫问道。顿时,托洛茨基就一言不发了,他虽然认为德军只不过是在对他们进行武力威胁而已。但是,他也不敢完全肯定。所以,面对约瑟夫的问题,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总不能昧着良心说,就算德军发动进攻,他们也能够抵挡得住德军的进攻吧?那可是天下第一的德军啊!全世界也没有哪一支军队,有信心抵挡住他们的进攻的。“约瑟夫同志,你到底收了什么好处,这么样子帮助德国人说话?”加米涅夫一脸的冷笑。“加米涅夫同志,你这是污蔑!赤*裸裸的污蔑。我是一个忠诚的布党党员。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们的党的利益。我只是不想看着我们的党,好不容易取得的成功,就这样葬送掉而已。”约瑟夫一副高尚的样子。加米涅夫还想要反驳,但是却被乌里扬诺夫给阻止了。“好了,大家都闭嘴吧!我们现在是在商议如何解决问题,而不是进行人生攻击。”乌里扬诺夫冷着脸说道。其他人顿时就闭嘴了,不再多说什么了。不管怎么说,乌里扬诺夫在布党的地位,没有人能够与之相比。他的话,很少有人会反对的。“诸位,现在的情况,的确比较危险了。我也希望,德国人只不过是在威胁我们而已。但是,谁也不敢确定,这究竟仅仅是威胁,还是德国人发动进攻的前兆。如果没有那些反对的军队,我们或许可以赌上一把。就算是赌输了,那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但是,遗憾的是,我们现在面临的可谓是内忧外患。一个像德国这样强大的国家,当我们的朋友,要比当我们的仇人要好得多。即便,这个朋友似乎也当不了多久了。但是,为了我们的党,以及为了我们好不容易才获得的胜利,我们不能轻易冒险。”乌里扬诺夫说道。不少的人,被乌里扬诺夫的这一番观点给折服了,连连点头。但是,依旧有不少人,已经不买账。“好吧,该说的话我都已经说了。那么,下面进行投票吧!”乌里扬诺夫说道。这样的大事,显然不是他一个人说了算的,还是需要由众人表达的意见来看。只不过,乌里扬诺夫身为领袖,他的意见显得最重要而已。接下来,最高委员会开始了投票。现在,布党最高委员会一共13人。但是,最终赞成乌里扬诺夫的仅仅只有五个人而已,反对的人,足足有八个。“同志们,这就是你们的选择吗?你们要眼睁睁的看着我们的革命失败吗?现在,由于我们实力弱小,所以我们不得不妥协。一旦我们的实力强大起来,不再怕德国人了,我们随时可以撕毁条约的。这个世界,终究还是要靠拳头来说话的。谁的拳头大,谁就能够掌握真理。即便是我们想要把革命推广到全世界,解救亿万被剥削的贫困命中,没有强大的军事实力,一切都办不到!”乌里扬诺夫痛心疾首的说道。第二天,布党最高委员会再一次的举行了投票,而乌里扬诺夫依旧是老生常谈。只不过,这一次的投票结果是6比7,反对的人依旧要比赞同的人多一个。乌里扬诺夫同志,彻底的无语了。他万万没有想到,以他在党内的地位,居然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原本不应该是他仪表态,其他人就立刻遵从他的意见吗?结果他已经苦口婆心的劝说了这么久了,那些家伙怎么还是搞不清楚状况呢?这让乌里扬诺夫十分的愤怒。同时,心中更是多了一丝警惕。“看来,我这段时间完全被这些家伙给蒙蔽了。原本我还以为,他们都会听从我的话。但没有想到,那些家伙根本就是敷衍我的。等这一次的危机过去之后,我一定要把这些家伙都解决掉!”乌里扬诺夫心里暗暗的下定决心。再一次投票没有通过,这让乌里扬诺夫心情非常的糟糕。“托洛茨基同志,请到我的办公室来一下!”乌里扬诺夫说道。“是,领袖。”托洛茨基点了点头。当托洛茨基抵达乌里扬诺夫的办公室后,出现在他面前的是一脸黑成了锅底的乌里扬诺夫。“托洛茨基同志,你也不同意我们向德国人妥协吗?”乌里扬诺夫问道。“是的,领袖。我总是认为,德国人只不过是在武力恐吓我们!”托洛茨基说道。“万一德国人真的要动手,那我们该怎么办?难道就眼睁睁的看着,我们的革命失败吗?”乌里扬诺夫问道。托洛茨基顿时哑口无言。“托洛茨基同志,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要为了我们的革命能够胜利啊!现在付出一些代价,都是为了以后能够胜利,是可以理解的。”乌里扬诺夫开始苦口婆心的劝说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