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人晕倒后。豚豚被静音双腿向外张开抱着。豚豚好伤心,豚豚不想打喷嚏了。但是该死的喷嚏一个接着一个就是停不下来。还有该死的肚子,该拉的都拉完了还疼着呢。豚豚眼泪八叉的看向静音,眼中的意思很好理解,救救我吧,我还是你的好宠物。静音能说什么,找鸣人要解药是不可能的了,鸣人现在应该自身都难保了。纲手冲出去后,静音从雏田的嘴中知道鸣人遭遇危险。随后雏田也冲了回去,她原本也想追上去的,奈何豚豚还在拉肚子……“谁让你胡乱吃东西……”静音看着自己的猪很是无语,某种意义上,这只猪之所以这么痛苦是因为赢了鸣人一次……“以后离那个家伙远点,记住没!”豚豚连连点头,鸣人这次把它坑惨了,它发誓再也不和鸣人好了。当然了,所有被家长揍的熊孩子这种誓言都发过……然而结果……啧……只能说一遇鸣人误猪生啊。另一边同样毁猪生,不对,毁一生的卡卡西同学已经在凯热情拥抱中疼醒有段时间了,但是说要救他的纲手大人一直迟迟没有出现。卡卡西躺在特护病房中看着钟表滴答的走,忍不住向身边陪同的迈特凯问道:“火影大人呢?”迈特凯也挺急的,但是摸不清纲手想法的他也不敢多催,只能用纲手之前打发他的话回道:“火影大人在做准备。”准备?卡卡西表示自己已经快疼醒半个小时了……卡卡西看了眼肿的老高的手臂,骨折后又被迈特凯悠悠荡荡的抱到医院,这期间已经数不清到底是几次伤害了……他不会就这样残疾了吧?凯这个白痴……心里骂完凯,卡卡西想了想接连自己也骂了一句,自己也是白痴。闲的没事惹鸣人做什么?那家伙就是屎壳郎,手里推着屎球子,谁沾上了谁倒霉。屎壳郎?屎球子?这形容真形象,以后就管他叫屎壳郎了。光头屎壳郎?光头屎球子?光头屎壳郎推屎球子?卡卡西内心已经在怨念中开始黑化……特护病房的隔壁,纲手正在等一个人来,因为卡卡西身上有伤口,有血迹,她根本无法亲自治疗。所以需要一个助手,平日的时候静音在她的身边,但是此时静音在照顾豚豚……这就尴尬了……“纲手大人您找我?”风间花月行色匆匆的赶来,她刚才在疗养院收到纲手找她的消息立刻赶来。纲手见到风间花月松了口气,指了指隔壁的病房:“你去把里面的病人身体清理干净,伤口暂时包扎,骨折的位置尽量纠正,总之最主要的先把血迹清除,然后交给我就好了。”纲手有恐血症的事风间花月多少猜到一些,毕竟上次的事件她也在场。于是连忙点头,走进病房。卡卡西前一刻还挺着一张死鱼脸,见到风间花月的瞬间立马大变,淡定从容了起来,还有一点小紧张:“花月?你怎么来了?”这问题有点傻,这里是医院,而花音是医疗忍者,她不在这在哪。当然也可以理解成,我来了,所以你来了。卡卡西的心突然有点小躁动,对屎壳郎的怨念一时间散了大半。自己这次是骨折,而骨折肯定是要住院的,医院就是花月的家,那么自己算不算住在花月的家里?而且花月还在自己身边专门的照顾自己?如果这样想的话……骨折……其实挺好的啊,只要治好别残疾就行。就在静音照顾豚豚,风间花月给卡卡西处理伤口的时候,雏田凭借白眼找到了鸣人。这栋房子里什么时候又多了三个女孩?这是雏田下意识的反应,随后白眼看穿三个女孩的假肢后,想到了最近的传言。关于鸣人帮助残疾人制造出可移动义肢的传言。鸣人的形象在这一刻高大了起来。抬起手正准备按门铃,又看见几女把鸣人的衣服脱了。粉头发的女孩开始认真的给鸣人清理着伤口,蓝头发的女孩在一边打下手……自己这时候进去不好吧?雏田的手中悬在门铃上,她觉得现在自己应该按下去,但是里面的场景……鸣人已经光溜溜的了……进去貌似也不太好……但是……但是……她才是鸣人的女朋友啊……此时不是应该由她给鸣人处理伤口吗?白眼视觉下,雏田承认无论是蓝头发的女孩还是粉头发的,处理的都很专业……但是……但是就算专业也应该是她来处理啊……你们凭什么看鸣人的身体啊……按门铃进去?心里虽然这么想的,但是手却按不下去……雏田好纠结。里面的人处理的速度很快,鸣人很快就被包扎成木乃伊……然后晾在了客厅的沙发上……现在……自己进去也没什么事可做了吧……雏田站在外边看着,里面蓝头发的女孩去做饭,粉头发的在一边打下手,其他人那个最小的小女孩守在鸣人的身边,坐在轮椅上一脸无聊的拄着下巴发着呆,最高的女孩将鸣人身上的忍具放在一边摆放整齐,然后把已经破破烂烂的衣服扔进垃圾桶……雏田默默关了白眼转身离开。来的时候因为着急,是翻墙进来的,走的时候翻墙出去,怎么看自己都有一种做贼的感觉……雏田心里很不舒服,脑袋里面乱乱的……她还会再来这里吗?衣兜里还有鸣人写的地址……“明天鸣人会醒来吧……那明天再来看望鸣人?”雏田回头看了一眼身后豪华的别墅,相比这个房子雏田发现她更喜欢鸣人过去那个小的。“如果鸣人喜欢住在这样的大房子里……那我就给鸣人买一个吧。”“不过钱肯定不够的……怎么才能挣钱呢……”雏田的脑袋更乱了。雏田走后不久,鸣人耸了耸鼻子,开口道:“什么东西这么香?”小咕尼见鸣人醒来欢快的跳了起来,拍手道:“大哥哥你醒啦!是夏姐姐做的饭,她说你失血过多要给你好好补补的。”鸣人转动头身上的伤口竟然不是很疼,他貌似没来得及给自己治疗就晕过去了吧?那是谁给他包扎的?也是夏?不过虽然伤口不疼了但是也没完全愈合,鸣人抬起双手结印,多重影分身下四个鸣人分身出现在鸣人的身边,然后以掌仙术开始给自己治疗。十分钟后,鸣人开始拆绷带。拆的简单粗暴,一道风刃过后,身上很清凉……鸣人低头,小小鸣人因为鸣人突然坐起气血堆积正在敬礼。坐在轮椅上的咕尼赞赏道:“啧啧,发育的挺快的嘛,应该算得上大男孩了吧,只可惜毛没长齐应该还没熟透。”鸣人受到了惊吓。一声尖叫,鸣人瞬身术消失在原地。裸奔向自己的房间。中途夏突然露头道:“主人您醒来啦,饭菜已经准备好了。”裸奔中的鸣人好尴尬,速度更快了。一溜烟的冲进房间后突然发现手腕上的储物忍具不在身上。而房间也没有衣服……连睡衣都没有……是夏拿去洗了吗?最终鸣人只能裹着被从屋里钻出弱弱道:“我的储物忍具呢?”鸣人站在二层走廊向下面的大厅望去,咕尼指了指鸣人曾躺过的沙发边上,在那里整整齐齐摆放着从鸣人破烂衣服中翻出的所以东西,嘴上无所谓的道:“害羞啥,刚才给你上药的时候大家都看遍了。”鸣人脸一黑,“大家指的是……”咕尼坏笑道:“自然是所有人啊,对了小咕尼感觉那个小泥鳅很特别还用手指弹了一下,然后小蚯蚓变成了大蚯蚓。”还取衣服么?鸣人只想找个地方钻进去。或者挖个坑把自己活埋了。鸣人重新回到房间把自己反锁在房间中……“主人,开饭了?出来吃还是给你端进去?”鸣人抱着被缩在墙角回道:“你的主人已死,有事情烧纸。”然后夏眨巴眨巴眼,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开口道:“对了主人,你回来后家外边来了一个小姑娘一直用白眼看着你,那是你的朋友么?”小姑娘?白眼?雏田?雏田来了在外边看着自己?看了多久?什么时候来的?是自己被扒光前还是扒光后?还是上好药之后?不过……雏田应该早就看光自己来吧……毕竟有白眼……那小咕尼弹小小鸣人的时候雏田有没有看见?鸣人感觉自己好绝望……好丢人……好想自我了断。于此同时走廊下,小咕尼两眼茫然的向咕尼问道:“小泥鳅是谁?我什么时候弹小泥鳅了?还有小泥鳅为啥弹完会变成大泥鳅?”咕尼嘿嘿笑道:“这个啊,我刚才就是逗逗那个家伙,小咕尼怎么可能做那种龌龊的事呢?”小咕尼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然后想到什么眼前一亮对咕尼问道:“刚才我看见鸣人哥哥双腿之间好像和我们有些不一样,那是什么啊?好丑啊。”“噗!咳咳咳!”大咕尼一口咖啡喷了出去,然后在剧烈的咳嗽中去找拖布去了。留下一脸尴尬的咕尼。小咕尼摇晃着咕尼的手臂:“你知道的对不对,快告诉我嘛。”咕尼犹豫半天最后无奈道:“那就是小蚯蚓。”小咕尼歪歪脑袋不懂道:“它就是小蚯蚓?但是我没弹它啊?”咕尼正色道:“所以我说刚才我在逗你鸣人哥哥。”小咕尼又不懂了,“为什么用弹小蚯蚓逗鸣人哥哥呢?鸣人哥哥不喜欢别人弹他的小蚯蚓?”“噗!”咕尼受不了了,她发现自己给自己出了一个难题,就是如何向小咕尼解释小蚯蚓这件事。大咕尼默默的擦完地然后默默的溜了。咕尼指着要溜掉的大咕尼道:“你去问大咕尼,她知道。”大咕尼身子一僵,幽怨的看向咕尼。小咕尼嘟嘟嘴:“你们不告诉我我就去问鸣人哥哥了!鸣人哥哥肯定会告诉我的!”大咕尼和咕尼同时眼前一亮,异口同声道:“那你去问你鸣人哥哥吧。”然后小咕尼气哼哼的嘟着嘴,从大厅的旋梯上走向二楼,走向鸣人的房间,萌哒哒的喊道:“鸣人哥哥,大咕尼和咕尼说你不喜欢别人弹你的小蚯蚓,为什么啊?”一边说着一边敲着门。鸣人好想死,鸣人感觉这个世界已经不适合他生存了……“鸣人哥哥你开开门啊!”鸣人:“……”“鸣人哥哥?”鸣人:“……”楼下,大咕尼和咕尼两人抿嘴痴痴地笑了起来。那贱贱的样子和做坏事的鸣人如出一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