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尔看着来时的方向说道。“他说他要进攻兽皇,我会等他的。”杜隆坦看着身前不远的高文对萨尔说道。“不要为我报仇,为了族群的延续,要隐忍。从今天起,你将是战歌氏族的新任族长。”.........“回来了,大致情况我都知道了。”亚瑟坐在营帐里,正在准备庆功表,毕竟打了一个大胜仗。高文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坐在亚瑟对面不远处的椅子上,不一会从外面走进来不少人,端着清水和纱布、药轻轻走了进来。高文顺从的让他们除掉自己身上的铠甲,神色不变的看着他们处理自己身上的伤口。亚瑟没抬头,依然在耐心工作。“亚瑟,我很欣赏他们,虽然是敌人。”高文说道。听见高文的声音,感知着他的无奈和心酸,半晌,亚瑟缓缓摇头。“伟大的高文骑士,不要去怜悯你的敌人,这一切都是他们自找得。”“亚瑟,若是没有这次兽皇的进攻,你会不会放过他们。”这一句话让周边的人都震惊了,这句话问得太过逾越,他们不过是军医不方便听这些,显得有些坐立不安。亚瑟神色不变,侧着头看向半空,想了半天才说道。“不会,因为我知道他们会来进攻法林。”亚瑟对旁边的人挥了挥手,让他们都下去。高文穿上衣服,可能短时间内是上不了战场了。“我和杜隆坦交手的时候,我感觉他是个正直的勇士。”“他是匹喂不饱的老狼,而且错误的估计了自己的力量,虽然看着正直壮年,但他的心已经老了,老到分不清楚形势。”亚瑟叹了一口气。“我知道你心里有些不好受,但这是战争,他杀人,我们杀他也正常。”“看见萨尔了吗?那才是最应该称为战歌氏族族长的人,因为他会分清楚形势。”说道这里,亚瑟突然想起了什么。“这个人以后也是咱们进攻兽皇的最大障碍,可你我都不能杀了他。”高文皱眉。“为什么。”“兽人本身是有传承力量的,他就是那个被传承者,他以后可能会成为兽族最伟大的人,说到底,我们还有个最大的敌人在大海的那边儿,留几个实力强大的人是有用的。”“亚瑟,你为什么总会将目标定在那边。”“因为没有大陆那边的那位,我也不会在这里。好了,别在问了,去休息吧,我们明天会分兵在周边的城镇,一方面是为了重建,另一方也是为了修整,等到化雪的时候,我们要进攻兽皇领土了。”“你的伤好好养养,别留下病根,以后就真的会他踏入风波不断的战争之中,你我都没有那么多时间了。”高文微微点头,转身离开。亚瑟处理完公物,将大帐周围的人都打发走了以后,嘴里默念了一段召唤祭文。从营帐的地面悄悄升起一道神秘的魔法阵,从阵中心蜷缩着一位黑色衣裙的女孩。“醒醒,我们必须好好聊聊了。”亚瑟冷漠的说道。蜷缩的女孩,转身看向亚瑟。完美的容颜和倾城的身材简直是一副画,可惜画面太美,亚瑟没有半点欣赏的情绪。“你找我出来干嘛。”很神奇,连亚瑟都感觉很神奇,自从拔了她掉毛的翅膀以后,亚瑟怕她无聊时不时的向关押鹤的空间里丢一些书籍,没想到这位没智商的死亡天使居然开窍了。“都过去这么久了,你能不能好好和我说话,我欠你钱吗?还是我该你的。”鹤的眼睛里闪烁着愤愤之气。“我对你无话可说,放我回家。”亚瑟不屑的冷笑一声,一屁股坐在地上。“你翅膀都让我拔了,你还有力量说这些话啊,信不信我一个不高兴xx了你,你都没力气反抗,摆清自己现在的处境好吗?”鹤顿时不说话了,亚瑟也懒得在刺激她,这次将她喊出来也是为了借用她的力量。“咱们合作一把行吗?我以后帮你解救你的那些姐妹,但你现在帮我干活怎么样?”亚瑟手底下的那些人,不是上黑名单,就是不能现在用的危险分子,暗中搞搞破坏还行,登上明面就会是你死我死的局面了。鹤翅膀没了不在是天使,况且她的身份也不会惹人怀疑。“你搞清楚你的身份行吗?你有什么力量和我谈合作。”亚瑟从空间戒指里抽出两样东西,大地神袍和圣痕光明之剑。“你曾经那么牛x,应该认识这两样东西吧。”鹤不解的看向亚瑟。“你到底是谁,怎么会有这么强大的神器。”“我是传说中的救世主,你信不信。”切~鹤不屑的看了一眼亚瑟。亚瑟也懒得解释。“现在摆在你面前的只有两条路,第一个听话,第二个我用帝王权柄强制让你听令。你选一个你能接受的吧。”听见帝王权柄,鹤不解的皱眉。“你的这种力量,还有你身上的力量从哪里得到的。”“怎么了?很奇怪吗?”鹤看着亚瑟的脸解释道。“力量的赋予,是只有神才拥有的力量,这种力量不是随便一个人就能给予的。”听见这句话,亚瑟微微皱眉,但没有明说什么。艾丽丝这个人对亚瑟来说,像是朋友又像是隔得很远的陌生人,她确实在帮助自己,并且自己能有现在这么大的转变和她脱不开关系,可话说回来。一切东西都会围绕一个原始的动机,可艾丽丝告诉他的动机却完全不能说动亚瑟。亚瑟用手摸了摸鼻子,这是一个从很久以前就留下的毛病,每遇到无答案问题的时候,他就会这样。“这个不用你操心,先回到第一个议题,我需要你帮我做事,虽然我是可以直接命令你,但我尊重人权,总不能无视你的意愿,你杀了我不少人,我拔了你翅膀已经是很给你面子了,别在向我要求更多,懂?”“我记得你说过你想杀了魔王?可你知道那个人的真实身份吗?”“知道又能怎么样,我不还是要废了他。”“好吧,我答应帮你做事,反正我现在的神力都消失了,也做不了什么,反而我现在很想看看你到底能走多远,是不是能活着见到那位大人,或者真的成为那位大人的对手。”鹤起身理了理衣角的褶皱和浮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