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双头怪狼的体型已经不比雪鹰领主所化的苍鹰小多少了,身上的气势虽然远远不如苍鹰那么婚后强大,但是,眼前的双头狼,给人一种更加高贵的感觉。甚至,就连那强悍的苍鹰,再见到这双头狼的时候,眼神都是一阵收缩,不自觉的有种想要臣服的冲动。“这是很么魔兽?”苍鹰口吐人言,证是雪鹰领主的声音。他也是极为的震惊,眼前的双头狼,再出现的瞬间,竟然让自己的战兵雪域苍鹰感觉到了一种来自血脉和骨子深处的压迫感。要知道,成年的雪域苍鹰可是六级魔兽,甚至有一定几率突破到七级,而作为战兵,雪域苍鹰也是觉醒了七级战魂。正是凭借着这样的底蕴,雪鹰领主才能够修炼到现在的程度,称霸一方。然而,他万万没有想到,在这雪域之中,还有魔兽能让他的战兵和战魂都是感觉到颤栗一般的恐惧。他又如何想得到,眼前这一头双头狼,曾经可是明真大陆的兽神,虽说现在混球早已没有了兽神十之一二,但是那种源自于血脉深处的高贵,远远不是雪域苍鹰能够比拟的。“哈哈哈,这兽宠老夫要了!”虽然看不出混球的种族,但并不影响雪鹰领主判断混球的强大。他也是感觉到眼前的魔兽依旧处于成长期,甚至还在成长期前期。成长期前期就有如此实力,一旦彻底成长起来,恐怕至少也是七级魔兽的水准。这是雪鹰领主对混球的子对的判断。若是有一头七级魔兽在身边保护自己,雪鹰领主有自信横扫整个雪域,甚至是杀回他原本坐在的地方。当年的他,那你是中荒域一名大盗的儿子,从小就跟随父亲打劫偷盗,后来再一次行动中,他们偷走了中荒一个大家族的重要东西,被那个家族通缉追杀。他的父亲在逃跑路上被直接斩杀,而他依靠着父亲拖延的时间,勉强逃了出来,跑到这荒凉偏远的地方打劫,丝毫不敢涉足中荒。但是在雪鹰领主的心中,一直憋着一股气,他希望自己有一天能够强大到可以碾压那个当年害死他父亲的家族,杀回中州为父亲报仇。可惜,修炼这么多年,尽管他卧薪尝胆,不敢忘记耻辱,苦心修炼,修为也是蒸蒸日上,但是和那大家族相比,依旧是有不小的差距。本来他都已经渐渐的心凉了,但是和雪域狼王一战,他竟然又有所体会,让他看到了突破破碎境的希望。只要真正的突破破碎境,雪鹰领主就敢杀回中州去。破碎境在中州当然算不上强大,但是至少有了几分自保的实力。何况,当年追杀他们的,也不是那些顶级家族。此时雪鹰领主看到混球,可谓是心花怒放,在他看来,只要自己能够首付眼前的魔兽,不出五年,这头魔兽就能够拥有至少是虚空镜后期的实力,到时候,他就有杀回中荒的底气了。想到这里,雪鹰领主的嘴角,已经忍不住微微的翘起。只可惜,他嘴角的笑容还来不及扩散,就是为迅速转化为惊愕。混球两个爪子一阵挥舞,在他前方顿时出现一个巨大的冰球,冰球缓缓旋转,内部透出极不稳定的能量。下一刻,冰球就是飘向那雪鹰领主。“嘭!”一声轰鸣,还等不及雪鹰领主反应,那冰球就只直接炸开。恐怖的冲击波虽然没有能够让雪鹰领主受到多少伤,但是也让他灰头土脸,极为的狼狈。更重要的是,这一声轰鸣,打断了雪鹰领主正在进行的感悟和凝聚的攻击。他原本花费了巨大的力气凝聚了一招准备活捉混球的,眼下被骤然打乱,让他力量在体内乱窜,牵动伤势,加上那冲击波,已经让他受到了轻伤。“老大,放松心神!”正在步凡尘震惊于混球的手段的时候,混球的声音出现在他的脑海之中。他也是毫不犹豫的放松了心神,对混球,他是绝对的放心的。下一刻,一道雪影激射而来,撞在步凡尘身上。混球的身体几乎是瞬间缩小,然后就那么和步凡尘融合了。步凡尘只感觉到一股神秘异常的力量进入自己的体内,他的身体,也是在瞬间种满力量感,同时,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强度,几乎是瞬间就增强了几倍。太变态了!步凡尘心中想着,也是无比的高兴。这还是他第一次和混球融合,甚至以前他都不知道他还能够和混球彻底地融合。与此同时,步凡尘感觉到覆雪剑一阵震颤,下一刻,几乎是下意识的,步凡尘将体内那有混球和自己的力量融合而成的神秘力量灌入覆雪剑中。“锵!锵!锵!”仿佛尘封神剑瞬间觉醒,覆雪剑发出三声剑鸣,这三声剑鸣,竟然让雪鹰领主和夜查的身影都是轻微的颤抖,仿佛被什么力量狠狠的击中,心脏不受控制的收缩了一下。“哼,难道你们以为多了一头畜生就能够改变结局?简直痴心妄想!”雪鹰领主毕竟是霸主级别人物,很快就是镇定下来,手上的攻击也是更加狠辣,雪域苍鹰上下翻飞,一双利爪金光闪闪,狂暴的攻击让夜查节节败退,好几个夜家的通天境武者都是在瞬间陨落。“覆雪八荒剑未出,雪域独行对月舒。回首往事千山寂,归心一剑向天诛。”一段生涩的字眼出现在步凡尘的魂海之中,他几乎是下意识的就喊了出来,语气略带沧桑,听起来有些落寞,也有些怪异。随着他的声音,体内那一股有混球和自己结合的神秘力量,瞬间就是沸腾起来,疯狂的涌入覆雪剑之中。而覆雪剑也是越发的光芒耀眼,甚至表面上有一层类似铁锈般的细屑掉落。随后,步凡尘下意识的一剑斩出。巨大的剑芒贯穿虚空,直接出现在雪鹰领主面前,还等不及他做出任何的反应,他所化的那一头苍鹰就是被直接斩成了两半!在那一剑之下,无数武者都感觉自己的战兵战魂都在颤栗,仿佛要低头膜拜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