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不想死。
“你想问什么?”
云凰没有时间和县令扯淡,直接开门见山的问道:“为什么要害云大小姐,你背后的主子是谁?”
“你是谁?”县令猛的抬头看着云凰,一脸的吃惊。害云凰的事情,只有几个人知道,眼前的人是怎么知道的?
再仔细一看云凰的穿着打的扮,县令的心里闪过一个猜测,试探着开口:“你不会是?”
“回答我的问题。”
“我……”
“县令大人,你最好识相一点,不然可别怪我不客气。”云凰语气冰冷,威胁道。
然而,县令却并没有被云凰吓到,反而挺直了脊背,说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好一个不知道我在说什么。既然这样,那就怪不得我了。”云凰一边说着,玉手翻转,指尖夹着的几枚银针露了出来,在夜色中银光闪闪,寒意袭人。
“你想要做什么?”县令有些害怕,缩了缩身子,瞪大了眼睛看着云凰。都说最毒妇人心,他今天总算是见识到了。
那可是针啊。
虽然他没有被针扎过,可作为一县父母官,可是判了不少的案子。其中有一个案子就是关于针扎的。那是一对母子,不过母亲是养母,孩子是继子。养母是个狠毒的,时常用缝衣服的针扎继子。
这还不算,扎过之后,还用盐水往伤口倒。如果不是邻居发现,好断子早就没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