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铭和他的这帮小弟是麻子众多小弟队伍之中最强的一支,最牛逼的战绩就是打败了人数多于他们一倍的队伍,如今看到他们被人打了,自然不敢相信。王铭郁闷的说道:“麻子哥,我们难道没事喜欢自残吗?不瞒你说,这次我是受到我一个朋友的邀请,帮他去乡下亲戚要债,谁知道那人的儿子看起来不过十**岁的样子,却是个狠茬子,将我们都给打趴下了。”听到这话,麻子的眉头不由皱了起来。十**岁的样子?莫非又是那个卖西瓜的乡下瓜农?要真是这样,他可不敢去找那人的麻烦。“你说那个年轻的乡下人是不是卖西瓜的?”这事麻子必须问清楚。虽说这是一个县城,可实际上县城并不大,甚至还不如一个镇子,如今大部分人都出去打工了,真正留在当地的人很少,身手厉害的年轻人更是屈指可数。“不清楚,不过我朋友就在外面,我现在让他进来。”王铭立刻朝着外面喊了一声:“大海,这是我麻子哥,他有事问你。”“麻子哥好!这是小弟孝敬你的,小小意思不成敬意!”独孤海看到麻子立刻点头哈腰问好,并且从口袋里掏出了几张红钞票。麻子收下钞票之后,非常满意的开口:“你那亲戚是做什么的?”“麻子哥,那贱妇家里是种西瓜的。”独孤海一脸怨毒的说道。此刻用无毒不丈夫来形容独孤海最合适不过了。“特么的!卖西瓜的老子惹不起,你一个种西瓜的欺负到老子兄弟头上,真是活腻了。老子不发威,真当老子好欺负!”麻子勃然大怒,猛拍桌子吆喝一声。“小子们,抄家伙跟老子走!”一大帮几十个人浩浩荡荡离开了大排档,朝着高桥村的方向出发。……独孤绝收拾完院落之后,就带着钱出门把借乡村们的钱还给他们。“老妈,我回来了。”还完钱之后,独孤绝就回来了。推开门,正要迈开脚步,就听隔壁那里,传来了一把洪亮的嗓音。“呦!曾经的小状元如今沦为了小农民,这是刚在田里干完活回来?”这声音有些刺耳,语气带了几分奚落。独孤绝皱了皱眉头,侧过脸就看到隔壁不远处的大门走出了一个端着饭碗的肥胖妇女。此刻,她正一脸嫌弃的看了过去。“晦气!”独孤绝暗骂一声,当下转身正要进门。“小兔崽子,见到长辈也不知道叫一声,果然不再读书的人没教养没礼貌!”肥胖妇女不依不饶地喊了起来。“还是我家上大学的儿子有知识,有教养还有长进,不像你这么没出息,只能干一些出卖体力的活。”“唉!你爹死了就算了,你娘怎么也没把你教养好。”她喋喋不休地说着。“够了!”独孤绝终于忍无可忍,他最恨别人说他的父母。“小兔崽子,你胆肥了,竟然敢吼我,各位乡亲你们评评理!这小兔崽子太没良心了!”肥胖妇女一下子炸毛了,双目瞪圆,活脱脱一副泼妇的嘴脸。她的声音很大,很快就传遍了村子吸引了村子里剩下的村民。还有几个刚学会走路的娃也跟着大人过来看热闹。“你们几个娃长大后可千万不要和他学,好的不学学坏的,如今只能做体力活,干一些钱少又低贱的工作。”“记得,要学就学我儿子,读书考大学,坐办公室挣大钱,以后到城里住漂亮的大房子。”肥胖妇女对那几个娃数落起独孤绝。“胖婶子,你够了!当年你儿子成绩不行,我们不仅没有数落他,还让阿绝帮他补课,最后阿绝连学校组织的辅导活动都放弃了。而你呢,你现在竟然如此对待我家阿绝。”李明兰走了出来冷着脸说道。“哼!那是你儿子自己放弃的,我又没让他那样做。”胖婶子自觉有点理亏,顿时冷哼一声。独孤绝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怒火。就在这时,却见村口驶来了几辆面包车。在高桥村,面包车可不常见,一下子引起了村民的注意。面包车停在村门口,随后从里面走出了一大群人,大概三十个左右。看到那群人凶神恶煞的样子,村民就感觉到不好惹。“糟了!现在男人们都下地去了,要是这帮人找我们的麻烦,该怎么办?”一众村民小声议论着。“小兔崽子,原来你在这,这倒省得我去找你了。这次我把我老大请来了,你准备受死吧!”王铭看到被村民围着的独孤绝,狞笑的吼道。这一声传开,四下立马起了一阵哗然。一众村民全都看向了独孤绝,目光有些异样。“我认得这帮人,他们好像是县城里的混混。还有那人,是这帮混混的老大,好像叫……叫什么来着?”其中一个村民指着叼着烟,缓缓从面包车下来的麻子叫道,一时之间也没想起来他叫什么。“什么?县城里混混的老大亲自带人过来,他们无缘无故找阿绝做什么?”“谁知道?莫不是阿绝惹到了他们?”“哎呀,你说阿绝是不是做了什么坏事?”在这帮朴实的村民眼中,只有那些鸡鸣狗盗之徒才会和混混牵扯到关系。像他们老实巴交的种庄稼,是不可能和混混存在交集的。“刚才我还听说阿绝把欠的钱都还了,你说他一个十**岁的孩子,怎么一两天的功夫就赚到了那么多钱?”“那可是好几万啊,里面没有猫腻恐怕说不过去?”“是啊,莫非那钱来路不正?”一众村民议论纷纷。胖婶子顿时得意了起来,别提有多高兴了。“我早就说了,这小子不干正经事,就是一个祸害,早晚要出事,这下好了,一下子惹到了不该惹的人,还把这些人带进了咱们村子,真是耻辱啊。”“知人知面不知心,你们说这小子看起来人模人样的,背地里不知道干了些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他的钱该不会是偷的吧,现在正主找上门了?”被胖婶子一说,不少人看向独孤绝的目光变得鄙夷起来,甚至还有人信以为真,跟着她后面应和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