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天,苏睿来到夏以晴的家,跟她聊了一会。随后,他才带着行李离开,直接坐车去沈州机场,他又要离开沈州市了。沈州足球俱乐部在亚冠联赛的第六场小组赛,就要开始了,这第六场小组赛,也是小组赛的最后一场比赛。这意味着这场比赛结束后,小组赛也会结束了,也就是代表着晋级淘汰赛的名单,会在这第六场小组赛结束后决定出来。而苏睿作为主力门将,必然是要参加这第六场小组赛的,又怎么能缺席。所以,他现在才会离开沈州市,就是准备参加这第六场小组赛。只不过,这次的情况下有些特殊,之前苏睿和林诗意是住在夏以晴的房子,那他出门,夏以晴还可以帮忙照顾林诗意,这会让他放心许多,也就可以安心离开沈州市去做事。但这一次,他已经带着林诗意搬了出来,不再和夏以晴一起住了。所以,苏睿一旦离开沈州市,那林诗意只能一个人在家里,这就让他很不放心了,只是他又要参加比赛,不得不离开沈州市。这一次,可能需要两三天的时间才能回来,那这两三天里,家里就只有林诗意一个人在了。如果林诗意是一个健康的人,苏睿都会不放心让她一个女孩子在家,更何况,她还行动不便,这就让他更加担心了。因此,在离开之前,他才会特意来找夏以晴,希望她可以帮忙照顾林诗意,有她看着的话,他会放心一下,只要争取早点回来就好。对于这样的事情,夏以晴自然是不会拒绝了,先不说她和苏睿的交情,她本身就很喜欢林诗意,早就把林诗意当作自己的妹妹了,让她帮忙照顾的话,当然是不会推辞的,是她非常乐意的事情。所以,夏以晴让苏睿放心离开,她会照顾好林诗意,保证不会让林诗意有半点的不开心。当苏睿乘坐飞机,来到亚冠联赛的举办城市后,天已经黑了,而在俱乐部的安排下,他住进了酒店,其他球员都在,但都已经在房间休息了。在酒店的房间里,他靠在床上,却是半点睡意都没有。没有办法,哪怕委托了夏以晴,苏睿依旧有些不放心,牵挂着林诗意,担心她一个人在家里不安全,又担心她会胡思乱想。其实在以前,他还住在学校宿舍的时候,林诗意就是一个人生活的。尽管,苏睿请了保姆照顾林诗意,但也只是负责一日三餐和整理房子而已,做完事情就会离开,这和她一个人生活是没有什么区别的。只是关心则乱,他还是难免会担心林诗意照顾不好自己,但林诗意却没有他想得那么脆弱。父母双双逝世,自己的双腿已经失去了知觉,这种事情,林诗意都可以撑过来,其他事情更是不会把她压垮了,她的心思虽然敏感,但绝不会那么脆弱。苏睿就是太在意林诗意,太想保护她了,才会多了这些无谓的担心。就这样,一夜未眠,他就这样想到天亮。随后,苏睿再去洗了个冷水澡,好让自己更清醒一点,然后就开始准备比赛了。在这第六场小组赛里,沈州足球俱乐部的对手是西悉尼流浪者足球俱乐部,也是澳大利亚的亚冠职业足球俱乐部。由于亚洲杯决赛的关系,苏睿对澳大利亚没有半点好感,这个西悉尼流浪者足球俱乐部有两个队员,就是当时澳大利亚足球队的球员,现在在这里遇到,可谓是冤家路窄。不单单,是他对这支球队没有半点好感,这支球队,同样是对沈州足球俱乐部充满敌意,对他的态度,更是恨之入骨。看来,亚洲杯决赛的事情,非但没有让这些人反省,反而因此恨上他,认为这都是他的错误。只不过,对苏睿来说,这没有什么关系,成王败寇,只要可以继续赢他们,那他们是什么态度都是不重要的,反正也翻不了天。在两支球队入场后,出于礼仪,两支球队互相握手。而和苏睿握手的球员,同样是门将,身材非常高大,双臂更是非常壮硕。这个门将似乎想给他一个下马威,一上来就用上全力,看来对自己的力量极为自信,想仗着自己的力气给他吃点苦头。在领会到这层意思后,苏睿脸上的表情不变,依旧很是轻松的样子,但他也开始加力。礼尚往来,对方想要让他吃点苦头,那他自然也不能就这样算了,当然要还回去了,现在就看谁的力量大了。一开始的时候,这个门将出于对自己力量的自信,一直是用着不屑的眼神看着苏睿,嘴角也微微上扬,显得很自信,但没有多久,他的脸色就开始出现变化了,不再那么轻松,甚至青筋都开始暴露,显然是用上了全力。此时,这个门将的脸色已经涨到通红,表情十分难受,就好像便秘一年一样,要不是死死咬住嘴唇,估计已经忍不住叫了出来。而苏睿的脸色一直没有变化,依旧非常轻松的样子,好像什么都不知道一样,一点都不像是和人较力的样子,但就是这么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让对方吃了一个很大的苦头。这个门将仗着自己的力气大,想给他下马威,让他吃点苦头,但显然是找错人了。以苏睿现在的体能,力气比这个门将要强太多了,想要借此给他下马威,那绝对是痴心妄想,也是自找苦吃的事情。所以,这个门将不知不觉间,就已经吃了一个暗亏,而且为了面子,他还不能叫出声了,只能把苦头往肚子咽下去,为了忍受这种痛苦,他把自己的嘴唇都咬破了。“你没事吧,不会是身体不舒服吧,要不要给你叫医生。”苏睿一边加大力气,一边装作不知情的说道,这个门将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但被他这么一副若无其事的语气,气到都快要昏过去了,随后再也撑不住,痛到跪在地上,就好像是在跪拜他一样。苏睿这次才松开了手,但依旧是装作不知情,说:“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跪下来了,年都已经过了,不用给我拜年。”如果,这个人听懂这些话的话,估计会被直接气到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