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什么意思?”由于之前经历的太的过于惊骇了,以至于赵信都有些恍惚了,如今想想的确是这样,如果云谋子真有大家说的那么夸张,九岐山也不会在听人是云谋子的时候松了口气。 但是回想又不对,世上没有空穴来风的事情,既然大家那么怕云谋子不可能是以讹传讹,再说昨天大仪的情况如今还历历在目,如果不是自己心中所想的话,根本就没有道理。“我的意思啊?我的意思就是你别想太多了,正所谓人无完人,其实每个人的身上都天道残痕,特别是逆天而行的传承者,所以当你血脉够逆天的话,那么就会受到天道的抵触,就像是万物终会有死去是一个道理的,而我只是让你自己感受到了身体的天道残痕而已。其实就算是我不做天道残痕也会影响你,因为天道残痕是一直存在的,只不过你感受不到而已,与其让它慢慢的蚕食你,不如让我帮助你感受它。“我说需要你帮忙了吗?”赵信皱起眉头,冷声说道,其实自己已经有些相信对方了,因为自己现在能够完全看清自己的身体状况了,就像是一样,自己的身体虽然外表看起来十分的健硕,而事实是在自己无比坚硬的骨骼下,自己的肌肉和身体正以非常快的度萎靡着,就像是枯萎的花朵一样。正好印证了那句话,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这么久以来,赵信一直认为自己的身体已经恢复了,但是看到自己每动一下肌肉就如同糟朽的树枝一样被拉扯,赵信的心就痛一下。“帮助你认识自己,其实也是为了你好,早死晚死都是死”云谋子颇为随意的说着话,但是赵信却被气的肺都快要炸了。“那好,有机会再见,我还有事,就不用奉陪了”赵信拱了下手,决绝的离开了云谋子的书房,而云谋子则静静地看着赵信离开,直到赵信彻底的消失在他的视野中,云谋子才缓缓地抬起头,看着赵信离开的方向,轻轻地摇了摇头。“咔咔……”赵信从来没觉得过自己的身体这么重过,三步一停,五步一歇,如老者一般的呼哧待喘,这时赵信想起了云谋子的状态,没准他现在就和自己一样。“师傅……”赵信刚刚离开,东皇柔就俏生的站在了云谋子的身前。“丫头,来了啊”云谋子没有抬头,慈爱的说道。“嗯呢,我听说你找那个家伙了,干什么啊?”东皇柔眨着眼睛,撅嘴问道。云谋子默然一笑“没有什么事情,之前你不是很看重他吗?我本想看看他有几斤几两的”。“是吗?那你没有为难他吧?”东皇柔轻应了一声,之后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惊呼说道。云谋子虽然没有抬头,看是也能够想象到东皇柔的模样,长长地叹了口气,随后说道:“我不会为难一个濒死之人的……”。“濒死之人?什么意思?”东皇柔惊呼说道。云谋子轻轻地说了一声“不用问了,已经过去了,他的命运就是这样了”。“您……您看过了吗?他经历过好几次,但每次都是有惊无险……”东皇柔声音忽然间有些颤抖,轻声问道。“有惊无险?但是这一次他应该熬不过去了,其实这也很正常,那个小子活的年头已经出了你的想象,所以说也很值了,就是有些老来晚成,希望下个轮回他能摆脱天道轮回”云谋子语重心长的和东皇柔说道,活了这么久的他,也看出来东皇柔对赵信的感情不一般,自己这么说也是为了断了东皇柔的一个念想,要知道她的人生可是刚刚起步,一旦深入情网,那自己可就辜负了族长对自己的托付。“那您没有办法吗?”对于云谋子的话,东皇柔并没有丝毫的怀疑,如果说之前只有赵信是她最信任的人的话,那么现在云谋子要排在前头了,自己就是云谋子看着长大的,再加上云谋子和自己父亲的关系,所以东皇柔相信云谋子不会欺骗自己。云谋子摇了摇头“老夫也束手无策,这都是天道,除非他能够堪破天道,但是这世间又有几人能够堪破天道,除非他能够立即到期颐,还会有一丝机会,不然的话太难了”。“怎么会这样?”东皇柔忽然觉得心中一阵剧痛,虽然不至于瘫在地面,但是却已浑身无力。这时,云谋子突然抬起头,双眼看着东皇柔,眼中闪过了一丝慈爱“好了,逝者终会离开,你还是多想想自己目前的状况吧,你父亲去为你哥哥求药,估计短时间内是回不来了,他嘱咐我要帮助你,你可不能将心思放在那个人的身上啊”。“这个柔儿自然知晓……”东皇柔点了点头,和云谋子双目相对,这一幕如果有外人看到的话,一定会惊掉下巴的。有人居然能够和东皇柔对视,并且没有一点的状况出现,可是对两人来说,这些好像都无足轻重了,因为东皇柔就像是对云谋子的眼睛免疫一样。“知道就好,你现在还小,就怕你陷进去,结果难以自拔啊”云谋子感叹道。“放心吧,我才不会对那个**难以自拔呢,短命肯定是因为他做那鱼水之欢的苟且之事”东皇柔像是稳定了情绪,冷冷的说道。“苟且之事?你是说赵信吗?”云谋子眼神一愣,颇为怪异的看向东皇柔。东皇柔则撇了一眼,没好气的说道:“不是他又会是谁,大仪前一天晚上我还……,哎呀,算了不说了”。东皇柔似乎是说不出来这样的话,跺了跺脚,扭过了身子,一副小女孩的模样。云谋子听后忽然哈哈一笑“这个你倒是冤枉他了,就以他现在的状况,如果真的要是做那些事,恐怕今天都走不出这个门了,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他独身应该很久了”。“啊?这个您都看出来了吗?”东皇柔顿时惊住了,急声问道。“这个倒没有,只不过我能看出他的天道轮回,他就是一个天煞孤星的命,在他将要逝去的晚年,更不会有人陪伴”。“难道……是他不行了吗?”东皇柔一副懵懂的样子,盯着的云谋子,引得云谋子脸上画起了黑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