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观音话音刚落,手指轻轻一弹,上面装饰用的指套瞬间激射而出往宋青书眉心射去,因为受内力所激,平日里漂亮的装饰品如今已经变成了一个最可怕的利器。宋青书急忙一侧头,那指套射到了一旁的柱子上,瞬间就没入了柱子之中,看得他暗暗咂舌,这要是射进人脑袋里,那人哪里还有命在。“咦?”萧观音没想到志在必得的一击被对方躲了过去,“你到底是谁?”“这话应该我问娘娘吧……”宋青书明白,一个皇后绝不会有如此高深的武功,实在处处透着诡异。只可惜她话还没说完,萧观音便挥手攻了过来,她本来发问就没期待着答案,只是为了分散对方注意力罢了。不过宋青书何等经验丰富,这种小伎俩自然瞒不过他,更何况以他如今的修为,让对方先出手也丝毫没有影响。本来他很快就能擒拿住对方,但为了查探对方身份,是以一直以与她差不多水平的武功在应对,打算趁机摸清她的武功路数。果不其然,连续攻了二十几招没有效果,萧观音终于按捺不住,双手忽然变得柔软无比,武功路数与之前迥然不同。“咦,化骨绵掌?”宋青书认出了对方使用的武功,一时间震惊不已。不过萧观音的震惊更在他之上:“你到底是谁,怎么认得出这门功夫?”宋青书也是目光诡异地打量着她:“娘娘又是谁,怎么会神龙岛的武功?”萧观音倒也没有继续攻击了,因为经过几十招的交手她已经明白了对方的武功远在她之上,之前只是为了试探她的本门武功而已。很自然地在一旁的榻上侧卧下来,有意无意展示着自己夸张曼妙的身体曲线,特别是那细细的腰与丰-满翘-挺的臀-部,更是让她整个人散发着无穷的女人味。她并没有回答宋青书的问题,而是将刚刚因为打斗有些凌乱的发丝撩到了耳后,声音再次恢复了之前那般魅惑动人:“你看人家漂亮么?”宋青书下意识望过去,在烛光的照耀下她浑身上下每一寸肌肤都散发出无尽的诱惑,特别是她声音中的**蚀骨之意,简直让人忍不住马上就想扑上去将她压在身下狠狠蹂躏。“唔,是挺漂亮的。”宋青书实话实说道,这个女人虽然充满了危险,但同时也充满了诱惑,而且正是因为那份危险,让她身上的诱惑更加让人难以抗拒。不过宋青书忽然心中一凛,因为他忽然发现对方的眼眸之中忽然放出异样的光芒,眼神愈发诡异起来。“居然遇到同道中人了?”宋青书自然认得出她使的是移魂大-法类似的东西,心中暗暗冷笑,也施展出了移魂大-法反攻过去。对方的迷-魂之术虽然也算得上熟稔,但又哪里比得上《九阴真经》里面的移魂大-法浩瀚?更何况就算功法相同,施术人的功力也是天差地别。两人同时施法,很显然萤火之光又岂能与日月争辉?只听得萧观音呀了一声,旋即整个人跌倒在了榻上,尽管面泛红潮,双眼中却尽是惊惧:“你到底是谁……”她施展迷-魂之术无往不利,能让男人成为其奴隶,可是有利必有弊,虽然能借此奴役男人,可是如果施展失败被反噬,自己就会成为别人的奴隶,不管是生死还是其他,都掌控在别人手中,这次显然就失败了……宋青书直接走了过去,居高临下看着躺在床上的萧观音:“现在你没有资格问我,而是该我问你,你到底是谁?”他虽然心中隐隐有个猜测,不过此女的样貌和记忆中大不相同……“我是……”因为迷-魂之法反噬,此时的萧观音某种程度已经算被奴役,听到宋青书的问题,下意识要回答,不过她的理智让她抗拒着这股冲动。“不说是么?”宋青书冷哼一声。正要再次施展移魂大-法的时候,萧观音忽然柔柔弱弱地开口了:“青书,是你么?”宋青书一愣,脑中灵光一现:“苏荃?”“真的是你?”萧观音一下子坐了起来,欣喜地望着他,她本来只是试探性地问了问,没想到居然得到了意外之喜。“你的脸?”宋青书伸手去抚摸着萧观音脸上的肌肤,不禁心中一动,虽然光洁动人,但擅长易容的他自然分辨得出来真实肌肤与面具的细微区别。萧观音微微一笑,伸手从脸上揭开了面具,露出了一张千娇百媚的俏脸,只见满脸红晕,眼中水汪汪的满是媚态。宋青书大喜之下也扯掉了脸上的面具,两人就这样激动地相拥在了一起。“你怎么成了辽国皇后了?”宋青书忍不住心中好奇问道。“说来话长,当初在盛京我碰到了我爹,也就是如今大辽北府宰相萧匹敌。”苏荃解释起来。“萧匹敌怎么成了你的爹?”宋青书吃惊地问道。苏荃答道:“早年萧匹敌还不是北府宰相,那时他流落汉地,取名苏隐,认识了我娘……后来辽国差点亡国,他回到了国内帮助辽国站稳脚跟,逐渐荣升为北府宰相,同时还负责大惕隐司之职。”“令尊的身份还真是多姿多彩。”想到前面几次的交道,宋青书咂舌不已。“因为辽国皇后之位空悬,我爹喊我回来参加皇后的选拔,我寻思着不管是九公主还是夏青青,还是周掌门,你身边的女人背后都有很大的势力帮助你的大业,我虽然有神龙岛,但影响力很难到达中原,所以就想趁这个机会来帮你。”苏荃柔声解释起来,“因为身份太过敏感,担心路上传递信息暴露,所以一直不敢和你说明实情,只能让你尽快来辽国一趟。”“原来如此,”宋青书这才明白为何之前她的信件那么少,而且每次都语焉不详,“这两年真是辛苦你了,不过我又其实那种靠牺牲自己女人来获取成功的人?”苏荃嫣然一笑:“人家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放心啦,人家这段日子可从没让耶律洪基沾过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