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句话问出,有人怒目而视,也有人羞愤地垂下头去,对刚才差点害死无数兄弟的莽撞满是懊恼与自责。[<见到这一幕,刘恒就要说些什么,旁边却传出一声回应。“你!你猖狂什么?”被他如此无视,穆小七更是愤极大吼,“如果我能学武艺,哪有你在这里大放厥词的时候?如果我们也有学习武艺的机会,谁都不会比你弱,又岂会受到如此危险与羞辱?”他的大吼声中,道尽后悔和不甘心。刘恒朝四方望去,“你们都是这么想的吗?”“自然!”“如果不是山寨供养不起这么多人练武,我等何至于如此?”“要是所有人都能练武,我们中肯定有人比你更强!”一些青壮大声说着,一些青壮沉默,面上神情却显露着同样的意思。“好。”刘恒点点头,“你们不是说没机会练武吗,今天我就给你们这个机会,看看你们习练武艺以后,能否有人比我更强。”此言一出,四方俱静,随后轰然大乱。“你说什么?”“不对,你怎么可能这么好心?”“一定又藏着什么毒计!”……青壮们接连质疑,人人面上满是不信和警惕,却捉摸不透刘恒究竟想做什么。“当然,凡事都是有代价的。”现在刘恒一开口,周围又是迅安静,因为即便再怀疑和不屑,他们也很想知道刘恒的用意,都是凝神静听,“不仅是你们,六洞十八寨所有青壮,都可以和我来做交易。想要学武,就得来我帐下做够五年将士,五年之后如果没有死在战乱之中,我保他至少武生巅峰的修为,还能任他离去,钱货两清,再无瓜葛。”听到这话,周围一片哗然,处处是讥讽和不屑。“我就说天上哪有掉馅饼的好事?”“原来在打这种主意!”“他是想骗我们为他卖命,五年里全死完了,谁又怪得了他?”“谁也别信他这等鬼话,小心小命不保!”一众青壮大声说着,不多时就把刘恒的“诡计”给戳穿,嘲弄不已,刘恒却再没有做任何回应,只是大步流星般离开了他们,走向军营,再也没有回过头。“行了,没你们的事情了,继续去操练战阵。”青壮们只听到他沉声吩咐将士的声音,就听随着他这话说出,一众将士赶忙齐声应诺,谁也不敢多待,倏然四散。不多时,军营继续传出操练战阵的呼喝声,竟然真的再没人搭理军营之外的上千青壮们。“闹够了吗?”朱大壮这时候才怒声呵斥,恨铁不成钢一样的道:“人家说错了吗,你们里面就没有一个聪明人,不仅自不量力,更是愚笨至极,什么是机会什么是诡计,却没有一个看得懂的!”“朱大叔!”“三叔你说什么呢!”“大伯真是老糊涂了不成,这分明是骗我们卖命的毒计,当我们傻不成?”刚被刘恒这么戏弄一番,转头又被自家主事的朱大壮一顿乱骂,青壮们更是恼火,连连反驳。谁也没想到,朱大壮本还想接着骂,偏偏他身边有一道倩影快步离开,正朝军营而去。眼见朱儿前行,朱大壮也愣了愣,随后惶急地想把她拉住,可手伸到一半又停在了半空中,随后慢慢收了回来。他面色微微变换,终是朝一群青壮冷哼一声,负手走向山寨,“一群带把的,还不如我朱家一个女人!”“朱大叔,你开什么玩笑?”青壮们呆呆看着这一幕,等听到他这声冷哼才惊醒过来,霍然大乱。“朱大叔你疯了不成,明知是毒计,竟让自己女儿去送死!”“快把朱儿妹妹拉会来啊!”“朱儿姐姐快回来!”有人怒喝朱大壮,有人急急奔向朱儿,想把她拉回来,人群一时乱作一团。等见到山寨里一群女人也紧跟着朱儿前去,青壮们更是大急,也有些懵,不明白这到底怎么了。“还请禀报你们大将军,我等姐妹要学武,要参军!”不等他们制止,朱儿已经朝军营门口的几个守卫大声说道。这情形让军营守卫也是呆住,随后错愕反问道:“你说你们这些女人要参军?”“是!”朱儿站得笔直,“我们同样是青壮,同样想学武,有什么不对吗?”“这……”为的队长哭笑不得,终是一面派人前去大帐禀报,一面斟酌着道:“我们是要去打战的,不是开玩笑,要你们这些女人加入,能派上什么用场?”朱儿面容微冷,“休要看不起女人,到了战场上,我们同样能杀敌,同样能搏命,绝不会比你们弱!你难道是怕到时候被我们比下去了,脸面过不去吗?”队长被她说得嘴角抽搐,都不知该如何回应。幸好刘恒赶来极快,为他解了围,他松了口气,赶忙见礼,“启禀团长,这些女的……想参军。”遇到这情形,刘恒也有些怔,眼见一脸肃然的朱儿,为难道:“朱儿姑娘,不说别的,这军中男女授受不亲,若是把你们招进来,就怕惹出更多麻烦来。”朱儿眸中有了嗔怒之意,“难道你这个大将军也和他们一样,看不起女人吗?如果能一样操练,习得武艺,我敢保证我等姐妹上了战场绝不会弱于任何人。如果表现不堪,无需大将军驱赶,我们自会离去。”刘恒面色依旧为难,“打战是要死人的。”“不打仗就不会死人了吗?”朱儿反问一句,随后目光炯炯逼视刘恒,“该说的都说了,就问一句,大将军敢不敢收我们?”刘恒也看向她,对视片刻终是道:“不必用什么激将法,对我起不到作用。但既然你下了这样的军令状,再推拒反而显得我不对了,那就入营吧。”不等她娇容露笑,刘恒已经转身道:“虽说是女子,但入了军营就不会再有任何区别,一应军法,与其他军士无异。”“是!”朱儿大声回应。其他女子或惊喜或是忐忑,回应就杂七杂八,什么样的都有了。“听大将军的。”“军法是啥?”……只听这叽叽喳喳的,好似麻雀乱舞,刘恒也觉头疼,很快面容冷峻,“进入军营头一条,令行禁止,上官有话,只需应是,还有……没什么大将军的称法,以后叫团长,以官职称呼。”“是!”一来刘恒冷下脸来就有不怒自威的气势,叫女子们心下一凛,二来这些女子都算聪颖,一学就会,齐齐应是。本是最寻常的应答,偏偏听着一群女人似模似样地行礼和娇声应是,别说周围将士们想笑又不敢笑,连刘恒自己也觉得古怪。他头疼之余,很快想到了办法,“白军需!”“卑职在。”话音刚落,旁边就有人平静回应,竟连刘恒也没觉白明泽是什么时候来的,不由心下微惊,深深看了白明泽一眼,这才吩咐道:“把她们独立成一团,随后如果还有人来,也是这么处置。你负责教会她们军中的规矩,一应兵甲如常放,这事情就交给你了。”白明泽一怔,没想到这桩麻烦事会被刘恒推到自己头上,偏偏这的确是他的职责所在,想推拒都没有理由,只得无奈应是。女人们喜笑颜开,根本不理会那些一脸急色大声相劝的青壮,就此跟着白明泽去了。“她们胡闹,你们身为官兵,就这么笑纳了?”一群青壮们面色铁青,堵在军营门前大声叫嚷起来,“你们还要不要脸?”“这些傻女人,自投罗网!”“女人参军,这是开什么玩笑?”“她们不是去打战,就怕白白便宜了这群兵匪,不知会怎么被他们祸害呢!”“不成,你们赶紧把她们放出来,否则我们就进去抢人!”“快放人!”他们怒骂着,直到门口守卫面容渐冷,倏然爆出惊人气息,气血如热浪翻滚,立时震慑住了这群试图闹事的青壮。不多时,似乎朱儿参军的消息已经传开了,但见女人们三两成群到来。她们都是朱儿平日的姐妹,开口就说要随朱儿入营参军,任由青壮们怎么拉都拉不住,坚持得很。才短短一会儿,加入朱儿那新团的女人就过了百数,而且还有越来越多的趋势,只看得所有人都瞠目结舌,只觉很是不可思议。随后,一些青壮也越众而出,提出了入营的请求。“大头,你又什么疯?”穆小七瞪着眼怒喝,“赶紧回来!”“还有王五,赵小宝,你们跟着瞎胡闹什么?”这些青壮足有上百,为的居然就是原本跟在穆小七身边的那些铁杆,大头闻言憨憨地挠头,“我看那大将军……不,团长,不像是坏人,我也想学本事,小七,你也来吧?”“你难道没听说过知人知面不知心吗?”穆小七越听越气,怒喝道:“这是要去打战,你就不怕死吗?”大头挠着头,闷闷地道:“小七,刚才要不是他救我们,我们刚才就死了。去打战虽说危险,但好歹能学本事,如果死了,就当把命还给他了。”其他女子或惊喜或是忐忑,回应就杂七杂八,什么样的都有了。“听大将军的。”“军法是啥?”……只听这叽叽喳喳的,好似麻雀乱舞,刘恒也觉头疼,很快面容冷峻,“进入军营头一条,令行禁止,上官有话,只需应是,还有……没什么大将军的称法,以后叫团长,以官职称呼。”“是!”一来刘恒冷下脸来就有不怒自威的气势,叫女子们心下一凛,二来这些女子都算聪颖,一学就会,齐齐应是。本是最寻常的应答,偏偏听着一群女人似模似样地行礼和娇声应是,别说周围将士们想笑又不敢笑,连刘恒自己也觉得古怪。他头疼之余,很快想到了办法,“白军需!”“卑职在。”话音刚落,旁边就有人平静回应,竟连刘恒也没觉白明泽是什么时候来的,不由心下微惊,深深看了白明泽一眼,这才吩咐道:“把她们独立成一团,随后如果还有人来,也是这么处置。你负责教会她们军中的规矩,一应兵甲如常放,这事情就交给你了。”白明泽一怔,没想到这桩麻烦事会被刘恒推到自己头上,偏偏这的确是他的职责所在,想推拒都没有理由,只得无奈应是。女人们喜笑颜开,根本不理会那些一脸急色大声相劝的青壮,就此跟着白明泽去了。“她们胡闹,你们身为官兵,就这么笑纳了?”一群青壮们面色铁青,堵在军营门前大声叫嚷起来,“你们还要不要脸?”“这些傻女人,自投罗网!”“女人参军,这是开什么玩笑?”“她们不是去打战,就怕白白便宜了这群兵匪,不知会怎么被他们祸害呢!”“不成,你们赶紧把她们放出来,否则我们就进去抢人!”“快放人!”他们怒骂着,直到门口守卫面容渐冷,倏然爆出惊人气息,气血如热浪翻滚,立时震慑住了这群试图闹事的青壮。不多时,似乎朱儿参军的消息已经传开了,但见女人们三两成群到来。她们都是朱儿平日的姐妹,开口就说要随朱儿入营参军,任由青壮们怎么拉都拉不住,坚持得很。才短短一会儿,加入朱儿那新团的女人就过了百数,而且还有越来越多的趋势,只看得所有人都瞠目结舌,只觉很是不可思议。随后,一些青壮也越众而出,提出了入营的请求。“大头,你又什么疯?”穆小七瞪着眼怒喝,“赶紧回来!”“还有王五,赵小宝,你们跟着瞎胡闹什么?”这些青壮足有上百,为的居然就是原本跟在穆小七身边的那些铁杆,大头闻言憨憨地挠头,“我看那大将军……不,团长,不像是坏人,我也想学本事,小七,你也来吧?”“你难道没听说过知人知面不知心吗?”穆小七越听越气,怒喝道:“这是要去打战,你就不怕死吗?”大头挠着头,闷闷地道:“小七,刚才要不是他救我们,我们刚才就死了。去打战虽说危险,但好歹能学本事,如果死了,就当把命还给他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