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杀声响彻四野,一名黄巾急匆匆的跑向营地之内。“报、启禀渠帅,一支打着昌河镇旗号的军队正疾驰而来”那黄巾冲入中军大帐,扯着嗓子大喊。一名名头目睡眼稀疏的鱼贯而入,显然他们也得知了这条消息。小渠帅身披盔甲双目中泛起怒火:“昌河镇?哪里来的昌河镇?”众黄巾头目彼此互望,纷纷摇头。“小渠帅明鉴,我等并未听说过昌河镇”一名头目回复。小渠帅浮现出怒容:“我军兵临巢湖,难道尔等就没有详细打探吗?”“昌河镇来了多少兵马?”小渠帅询问。那黄巾连忙回复:“夜晚辨不清具体兵力,但根据我等估算,应该不下于数百之众”听到数百之众这几个字,众黄巾头目倒吸了一口凉气。“渠帅”暴喝声从帐篷外传来。小渠帅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了过去,见是郭大胖脸上的神色逐渐舒缓。“昌河镇来袭,属下请命率领本部人马前去迎敌”郭大胖大声说着。小渠帅下意识的摇了摇头:“我军疲惫,在夜间出击难免不便,倒不如据营地而守方为上策”“万万可不”郭大胖心中一急,如果黄巾不出营地,那自己和贾念的谋划不就付之东流了。众人尽皆露出不解的目光,同时看向郭大胖。郭大胖解释:“渠帅可知昌河镇的底细?”“不知、难道郭头目知道不成?”小渠帅询问。郭大胖点头:“属下曾经路过昌河镇”“路过昌河镇?”小渠帅和众头目来了兴趣。郭大胖顺势说着:“昌河镇不过是一个人口不足十人的小村庄,后来被白帆水贼占据,将大部分老弱妇孺尽数迁往村中,于是才有了昌河镇”“昌河镇就是白帆水贼?”小渠帅一愣,大声询问。郭大胖语气坚定的回复:“正是”“尔等白帆水贼自寻死路”小渠帅一声暴呵。众头目的心中同时浮现出怒火,一个个恨的咬牙切齿。“这是白帆水贼的疲兵之计”“小渠帅、我等万万不可中计”“此贼猖狂,我等要是不能给予雷霆一击,岂不是助涨其气焰”声音在耳边响起,郭大胖快速思索。“我军疲惫难道白帆水贼就不疲惫吗?他们既然敢出兵大张旗鼓的袭击我军营地,我军又岂能坐视不理”郭大胖义正言辞的说着:“渠帅、属下请令,愿率领精锐将士将他们尽数斩杀”“这?……”小渠帅有些迟疑。郭大胖乘机说着:“黄巾水贼总兵力不过才八百余人,其中2阶水贼三百,1阶水贼五百”“我军将士一千,3阶精锐一百,2阶士兵九百。若是能抽调3阶精锐以及九百余人中精力较为充沛之人,临时编成一军。出营地对白帆水贼发动猛攻,岂有不胜之理”郭大胖一副智珠在握的样子,双目中闪烁着睿智的光芒。经过突袭白帆营地,搬运粮食之事后,自己智者的形象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树立。故此这番话,给人一种强有力的信服感。小渠帅和众头目被说的有些意动。郭大胖决定在加一把火:“有一支精力较为充沛的精锐守护营地,我军大部分将士就能安心修整,待太阳破晓便是大举攻伐白帆水寨之时”“如此一来,岂不是两全其美?”郭大胖反问。一名头目,点了点头对着小渠帅进言:“郭头目所言在理”“白帆水贼摆明了是想行那疲兵之计,我军若能抽调出一些精力充沛之人,主动出击便能让此等毒计不攻自破”那头目大声说着。几名头目也纷纷附和。“郭头目之言在理”“请渠帅下令,挑选精力较为充沛之人,主动出击”“附议”“附议”见众头目纷纷附和,郭大胖心中泛起一丝得意。看来糖衣炮弹的效果不错,不枉自己私底下给他们多送了一些粮食。小渠帅的目光看向郭大胖:“郭头目可有信心,将这些讨厌的苍蝇尽数斩杀”“有”郭大胖高声说着。小渠帅狠狠一咬牙:“既然众头目都认为此举可行,本渠帅断然没有拒绝的道理”“郭大胖听令”小渠帅暴呵。郭大胖上前一步,对着小渠帅躬身一礼。“本帅给予你一百精锐以及自行挑选两百将士之权”小渠帅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紧接着继续说着:“带上你的本部兵马,合计四百之众,立即出营将那些苍蝇尽数斩杀”“领命”郭大胖高声回复,随后转身离去。见郭大胖离去的背影,小渠帅略显疲惫的环视众头目:“诸位散了吧,安心修整,静候明天的大战”“是”众头目躬身一礼,纷纷鱼贯而出。但有两名头目并没有离开,而是看向小渠帅。见两人的目光,小渠帅摇了摇头,好像正在向他们说着什么。两人互望一眼皱起了眉头。当最后一个背影离去之后,一名头目忍不住出声说出自己的担忧:“郭大胖初来乍到,虽然已经证明了他是天公将军的弟子,但其余的消息我等一无所知。若他有二心,贸然将四百将士交到他的手中是否有些不妥”“无妨”小渠帅自信的回复。另一人相劝:“渠帅、还是小心为上”“郭大胖麾下将士,都是本渠帅的嫡系兵马,就算他有异心又能如何?难道他还能给四百将士,下达乱命不成?”小渠帅反问。两人陷入到沉思之中。小渠帅的语气缓和了下来:“你二人是本渠帅心腹,能有此等担忧,也属正常”“不过此事我以有了安排,你们都退下吧”小渠帅吩咐。两人无法只能躬身一礼:“诺”随后同时转身,往外面走去。看着他们的背影,小渠帅的目光闪烁了起来。不可否认郭大胖很聪明,他也立下了一件大功。但刚刚那番话并没有说错,这个人的消息知之甚少,若是不加以提防一旦出现变故,岂不是……想这里泛起凶狠的目光,这一次结束之后,便夺了郭大胖的兵权。让他暂且闲置,观察一段时间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