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从天空中缓缓洒落。贾念和郭大胖两人从一家酒店中走了出来。目光看向那如同潮水般的人群,笑着往前面走去。眼前浮现出一行字迹,两人相视一笑。“一个时辰后,将会降临天策府”心中浮现出一丝期待脚步加快了几分。“同学聚会就交给你了”贾念说着。郭大胖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放心、这些都是小事情,我期待你的捷报”“会的、这一次底牌尽出,没有理会失败”贾念语气坚定的说着。郭大胖的嘴角泛起笑容,那我便去大吃大喝了。“恩”贾念应了一声。郭大胖嘴唇动了动,还是忍不住叮嘱:“我感觉杨严清不会老实,别被他偷袭了”“你认为我们会在一个坑中跌倒两次吗?”贾念反问。郭大胖笑了笑,迈开脚步往一个方向走去。见郭大胖的背影,贾念思索了一下,随后往传送阵所在之地前行。刚走两步又感觉有些不妥,既然行踪已经暴露,那么此时从传送阵离去会不会让杨严清察觉?。也许需要换一种方法会好上不少。迟疑了一下,转身往何安的居所走了过去。……踏踏踏一队武者在何安的带领下往传送阵方向走去。人群纷纷侧目,慌忙往四周退去。声音在那队伍中响起,紧接着往四面八方蔓延。“军令”“即日起实行为期三天的传送阵维护任务”“任务期间传送阵周边实行戒严”“凡在此期间前往传送阵之人,以刺探军事机密罪论处”随着声音的落下,两队规模更加庞大的武者走了过来,站在四周的行人见状纷纷转身快速离去。几名男子互望了一眼,深深看了一眼那传送阵,带着不甘的神色转身离去。维修传送阵确实是一个很平常的借口,只是这件事情的背后,真的没有一些猫腻吗?。那几名男子拿捏不准,各个地方都会对地方军团以及公会打开方便之门,而且在确定天策军团、军团长贾念前往陵江城之后。就算他以这种方式返回天策府又能如何?难道天策府还有力量在天外天做点什么不成?。想到此处那几名男子的心略微有些低沉,于是加快了脚步。与此同时身穿武者服饰的贾念,对着何安点了点头,往传送阵中走去。见贾念的身影在传送阵中消失不见,何安的嘴角泛起了一丝笑意。对于这样的小动作他乐得其见。天策府即将复仇,何尝不是一个观察天策军团真正实力的机会。虽然都是大夏之内的势力,但自己却不喜欢黄龙公会,因为他们的心太大。当初守卫陵江城的时候,自己可是被他们敲去了一大笔的好处。如今能上点眼药,又何乐而不为。……一处酒店内。罗荣坐在椅子上,看着恭恭敬敬站在身边的卫俊鹏。“事情办的如何了?”“郭大胖发来消息,他已经在前来的路上。而且我已经按照您和堂主的吩咐,将同学们尽数邀请了过来。只不过郭大胖的身份,并没有告诉他们”“罗队长、这合适吗?”卫俊鹏略微迟疑的询问着。“为什么不合适?难道告诉你的那些同学,郭大胖是天策军团的副将,他们坐拥一座定界城?”罗荣反问,语气有些不善。听见着这语气,卫俊鹏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慌忙摇头:“不敢”“你放心、等同学聚会结束后,你就是我黄龙公会的成员。到时候就算郭大胖知道了些什么,也不敢拿你怎么样”罗荣许诺,随后话锋一转:“一旦得知了天策府的底细,就是他们灭亡之时,那个时候他们对你又有什么威胁?”“这些会不会害了同学们?”卫俊鹏迟疑了起来。好似想到了什么:“郭大胖看似大大咧咧,其实他却是一个小心眼的人,若是天策府……”“记住你的身份,你即将成为我黄龙公会的成员”罗荣加重了音调。目光变得锋利起来:“尽可能的从郭大胖的口中探查消息,这是堂主交给你的任务,要不然入会的人这么多,为什么会选择你?”“证明你的价值,你才能获得与之匹配的待遇,这点不用多说吧”罗荣暗暗警告着。卫俊鹏打了一个哆嗦:“是”“人都有嫉妒心的,哪怕他们不敢将天策军团和郭大胖联系到一起,但难免不会排斥他。你只需要在一旁煽风点火,套出一些消息即可。他们的实力来源是什么?他们真正的实力又是什么?这一切的一切,对你、对我、对堂主乃至于对整个公会都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罗荣叮嘱。目光看向手表,语气放缓了下来:“你可以去准备了”“是”卫俊鹏躬身说着,随后便往外面走去。见卫俊鹏的背影,罗荣陷入到沉思之中。说实话对于这件事情,自己和堂主都抱着将信将疑的态度。只要套出来一些消息在利用消息反推,那么就能把策府的实力猜的七七八八。而且堂主的手中还有一份标本,这份标本指向的目的地是天策府进入的副本世界。不由得想到在副本世界中和耿武的那场大战,随即迟疑了起来。那个世界会不会十分凶险?贾念亲自坐镇,必然会比麾下大将更难缠。如果没有万全的准备就贸然前往,那么除了浪费标本以及一次复活机会以外,毫无任何价值。随后打开房间内的电脑,向一个地址发邮件。不管是电脑还是手机,只有在世界之内才能使用,而堂主就在一座城市中等候消息。砰砰砰敲门声响起。罗荣将椅子转了一个方向,看向房门:“请进”“队长、刚刚陵江城守军突然维护传送阵,并且在四周展开了戒严”一名男子走了进来,大声说着。罗荣的眉头皱了起来:“戒严?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戒严?”“这?”那男子摇了摇头。罗荣看向那男子:“知道了、你们在外围秘密监视,看是否有人在此期间前往传送阵”“是”那男子躬身一礼,转身往门外走去。罗荣看着那男子的背影,心中逐渐烦躁起来。好好的为什么会戒严?这完全没有道理。于是起身,来来回回的走动着。最后停下脚步,陷入到沉思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