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刚刚家主通知了我,说可能会有家族的叛徒出现,让我过来看看。独孤战风摇了摇头:“当然,独孤九阳的骤然实力大增,我也曾有所怀疑,但实在很难想象我的儿子会成为叛徒,而他的理由编的实在太好,有皇家蒙亲王的帮助再加上他本身不弱的天赋,倒不是不可能恢复并力量大涨,而且,他身上也没有任何古裔之民的特征,所以我开始并没有往心里去,但家主却还是怀疑了,就有了今天的事情发生。”独孤战风看向了巫崖,没有再说下去。独孤九莫遍体生寒,原来一切都在家主的算计之中,原本独孤九阳的恢复让人生疑,可是独孤九阳恢复的理由是蒙亲王帮他找到了灵丹妙药,而且历史上确实有这样的药的,而蒙亲王受巫崖的羞辱,皇甫娴又是皇家之人,蒙亲王帮独孤九阳看起来合情合理。结果,很多怀疑他的人也就没有再怀疑了。可是家主却一直都在怀疑,因为怀疑,家主放任甚至是支持他发展各种势力,只要力量大了那么就会有更多露出马脚的可能,只要在可控的范围之内。家主更知道有人肯定会出来对付独孤九阳,而这个人就是巫崖。而巫崖又受着几个神族的通缉,再加上习惯性的创造奇迹,所以他便赌巫崖可以战胜独孤九阳,甚至可以引出独孤家里面隐藏的非常深的叛徒和奸细,家主更知道,巫崖这小子总是会被人看轻,所以那些叛徒会麻痹大意地冲出来为独孤九阳解围。哼,因为独孤九阳发展势力,如今掌握的力量让人难以放弃。所以肯定会有人跳出来。一切都如家主预料般发展,更让家主意外的是,巫崖竟然这么直接就证明独孤九莫是独孤家的叛徒,本来他只是想要对跳出来帮助独孤九阳的人进行调查而已。也就是说,之前的计划,只是想要将调查的范围缩小而已。“真是可怕的家主。”巫崖同样喃喃自语,这次真是被家主给算计的死死的,考验,最终boss都是真的。可打败最终boss之后他还有更大的目的,当然,虽然被算计,可是巫崖生不起反感之心,甚至有些佩服。至少他看的出来,独孤家主是真真正正看好自己的,而且独孤家主的这些算计也带着赌博成份,只是因为他足够信任巫崖而已,才显的他很有把握。“不行,就算不反感,等会也要好好讨些好处。”巫崖还是有些郁闷地说道。其实不反感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因为只有家主才总是有那样的魄力,让自己得到独孤家金袍,遵守承诺。在自己从天罪渊下出来后不强制姓独孤,那时候自己弱的可怜。当然,因为这些也使得自己有各种借独孤家的势,算是一种互相利用。很快。巫崖就将这个事情抛之脑后,一切顺其自然就是。再次将注意力投在独孤战风的身上,神兵师,独孤战风就这么成为神兵师了,巫崖可以确定,上次天罪坡事件的时候,独孤战风绝对还没有达到神兵师,要知道,独孤清海当时还能与他抗衡下的。还有,眼前的独孤战风给自己的压力太大、太大了,特别是自己是杀意成圣,而独孤战风是幽灵剑阁阁主,肯定也杀意成神,自己的杀意在他面前好弱小。握紧拳头,巫崖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里,并没有过多誓言,只是眼中的战意没有掩示。“呵呵,真没想到堂堂独孤家家主竟然会把赌注压在这么一个贱种身上,我真不得不佩服家主的魄力,只是你们以为只有我一个古裔之民潜藏在独孤家吗?嘿嘿,千年时间,独孤家又家大业大,我们的人多不胜数,独孤家会完蛋的。”独孤九莫知道他要死了,甚至他这条线也彻底完蛋,在神兵师的面前,他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想死都没有办法。“无所谓,清除一个是一个。”独孤战风冷酷道。“独孤战风,你还在那里叽歪个什么,九阳都死了。”皇甫娴的尖叫声更加巨大。“是啊,死了,既然你觉的他死的寂寞,你就去陪他吧。”独孤战风没有再理会独孤九莫,而是看向了皇甫娴,也不见他什么动作,皇甫娴就喉咙口就猛的穿出了一道血线,然后她不可思议地看着独孤战风,眼睛慢慢地灰败下去。“你应该知道,我最痛恨的就是背叛独孤家,试图颠覆独孤家的人,不管是谁,只要做出任何损害独孤家的事情都必须死。”独孤战风冷冷地地道。独孤九莫虽然没有明确指出,可是很明显,独孤九阳已经搭上古裔之民,这是独孤战风的逆鳞,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恐怕就算他父母背叛独孤家,他都不会有丝毫犹豫。做完一切之后,独孤战风又看向巫崖,直言道:“现在给你两条路,第一条,将你母亲接过来,我给她正妻的名分,你立刻改姓独孤,将来幽灵剑阁的阁主也是你的,巫家的人立刻成为独孤家第一排序的客卿家族;第二条,你依旧可以姓巫,但巫家必须承认是独孤家的客卿家族,从此,巫家为独孤家服务,我会给巫家应得的东西。”“两条我都会不选,但是这两条路也都是通的,只要你在我母亲面前跪下来,求她原谅你这些年的所作所为,并且我母亲决定原谅你,那么我便可以视你道歉时的态度,来考虑考虑,到时候我做出什么决定都是有可能的。”巫崖只是嘲讽地笑了笑。话音落下,整个场面变的安静下来,扣除周围那些被独孤战风“定住”的人,所有清醒的人都直勾勾地盯着这对血脉上的父子,一大一小两股杀意仿佛碰撞在一起。“道歉?哈哈,可以,只要你实力达到我现在的境界,我可以向你道歉。”独孤战风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说出了让所有人都预料不到的结果来。“不是向我道歉,你的道歉对我没用,没有你,我一样活的好好的。”巫崖并没有任何高兴的感觉,而是沉着脸道。第一次,独孤战风的疏忽或者不在乎,“人渣巫崖”还是孩子的时候,巫千雪就被皇甫娴挡在独孤家门外,第二次,依旧是独孤战风的疏忽或不在乎,“人渣巫崖”和巫千雪被皇甫娴统统搞废,并且被逼出了独孤家,甚至从此不能踏入一步……于情于理,独孤战风向巫崖道歉无可厚非,甚至道歉还少了,不管用什么补偿无法补偿的了“人渣巫崖”和巫千雪这些年的苦,即便不原谅他也没有任何问题。若换成“人渣巫崖”,所有的一切都不会这么复杂吧?可关键是,现在的巫崖不是那“人渣巫崖”,他根本不在乎独孤家的资源和荣耀,更不在意这个与他灵魂没有任何关系的父亲,独孤战风对自己道不道歉又关自己屁事,他真不真诚同样不关自己的事,但是却与巫千雪有关,虽然道歉再多也没办法弥补这些年的创伤。但巫崖却知道,母亲依旧喜欢这个人,所以他的道歉对母亲绝对有用,因此,巫崖要的是独孤战风向母亲道歉,而不是向自己,只要母亲开心,一切都好。“我是要你向我母亲道歉,你耽误了她的青春,耽误了一个曾经女孩最重要的东西,我要你为此而道歉,而且,叫你跪下来道歉已经是便宜你了。”巫崖冷冷地道。“笑话,一个普通的民间女子,与我有雨水之缘,这就是她莫大的荣幸。”“一个女子因为你而失去正常的生活,甚至要受到无数人的白眼,这是她的荣幸?独孤战风,你玩弄了那么多无辜的女人,你良心可安?”巫崖怒道。“我又有何良心不安的?我说过,这是她们的荣幸,而你的母亲有了我的孩子,我也曾说过,不管这孩子有没有实力,我都可以给她名分,给她地位,甚至我也派人去找过,只是被皇甫娴从中搞鬼罢了,除了有些疏忽,我又何错之有?甚至我刚刚说过,只要你的实力达到我的境界,我可以为我的疏忽道歉。”独孤战风坚持自己的理念,又冷笑道:“你再回想一下,当你旁边的人知道你是独孤家的血脉的时候,是羡慕还是白眼?”“哦?你当初说过,因为我的存在,你才会去接我母亲的。”巫崖气极反笑。“不错,既然她有独孤家的血脉,有我的血脉,当然可以享受应有的权利,而她如果没有怀上我的孩子,那么与我有雨水之缘已是荣幸,难道她还想在我这里得到什么?”独孤战风肯定地道:“像她,独孤战彤,她是独孤家的血脉,我自然会给她名分。”“岂有此理,岂有此理,天下间怎么会这种该死的男人?”吞天剑灵终于忍不住在《玄兵典》中狂骂了起来,也不知道她是不是以前也见过不少所谓的“臭男人”,又道:“以他的理论,不就是在说,普通的女人受他玩弄还是荣幸?”要不是因为巫崖的实力还不够,吞天剑都想干掉这个臭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