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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哧”婉婉一下笑出來,以前她雖認識林亙,但走得並不近,倒沒想到他這麼好玩。她對林亙雖然談不上愛慕,但是還是對他充滿好奇。“喂,八卦是姑娘家的天性。說來聽聽,你一直深藏不露到底爲啥?還有,你現在離一品武者還有多遠?”
她跟在林亙身後,連珠炮地問話。
她天性溫婉內斂,甚少這般開朗活潑,和異性相處,只是林亙本身比她還沉悶,是以在林亙面前,她情不自禁就活潑起來。
“這是我的秘密。”林亙回得斬釘截鐵。
婉婉來之前早料到林亙會守口如瓶,是以並不失望,轉而輕笑道:“不願說便不願說,不過,前一次我和你交手一觸即止,今天想再被你這高手打敗一次,嗯,應該是再切磋一遍。怎麼樣,能否再賜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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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亙打定主意以後不再暴露蘊力,自然不能應允道:“抱歉,我身體微恙,不適合劇烈動作,你還是另請高明。而且上次我震倒你,只是僥倖乘你不備,稍佔便宜,論實力我遠不如你。”
“武學之道,講究互相交流,互相切磋。你這樣敝帚自珍,獨自研究,難以有長進。如果你怕別人發現,我們可以到村外的小林,這樣便沒人知道你身懷絕技。”
之前和林亙僅是短兵相接,是以不知林亙的深淺,她眼見林亙三緘其口,愈來愈是好奇。依據她成爲武者的直覺,林亙實力十有八九在她之上,但究竟高出多少,這就是個謎團。
林亙搖搖頭:“你還是另找別人,我連基本的武技都不會,不配和你對戰,也給不了你什麼提高。”
婉婉自然當他是在謙虛,一個能將最極限的“八蛇石”輕易擊破的人,連基本武技都不會,說出去有誰信?
“過去我也幫過你不少,怎麼你絲毫不給我面子?這是我頭一次開口邀請人家較量切磋,你這樣拒絕,是不是太無情無義?”她索性施展出道德大棒,打定主意怎麼也要纏上林亙。
林亙微微有些爲難,但終還是道:“對不起,你還是另請他人。七裡溝武技比我出衆的,大有人在。再有,現今外面對於我和你閒言碎語風盛,你我再呆在一起,似乎不太合適。如果沒什麼事,你還是請回吧?”
“你……你……”婉婉在這一片人緣頗佳,討人喜愛,尚是首次遇到被人下逐客令。她霍然委屈,淚花在眼眶打轉。本來她聽了父親的說話,加上濃烈輿論的影響,心裡也對林亙微微產生些特殊的異樣,是以這才抱着和林亙交流,觀察一番此人是否合心意的心思而來,沒想到竟然被這樣生硬拒絕。
整個過程,她已經儘量軟語主動,卻遭這樣蹊落,這和當面侮辱有甚區別?
作爲一個女孩子,脾氣再好,也是受不了。
她掩着臉,一跺腳,揮袖轉身離去。
林清蓉正在爲女兒梳着小辮子,一邊和丈夫周澤在談着孃家的情況。
她的肚子漸漸鼓起,屈指推算,應該還有三個月左右便要生了。自她懷孕開始,一直住在孃家,每到丈夫回來,這纔回家一趟。因爲難得一見,每次回來兩夫婦都是滿腹話題。
瑩兒在孃親的梳妝下,稚聲有滋有味地哼着童謠。
“這幾天,弟弟身體康復不少。也不再沉默寡言一言不發地發愣,肯和家人說會話。如果這樣下去,不用半個月,應該就能回覆昔日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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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澤坐在坑上,正翻閱着一本線裝舊籍,道:“林亙真是多磨難,這次安然無恙地渡過,希望他能好運當頭,從此正常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