豈知遠處一聲怪異的長嘯,楊波咬牙猛地催發蘊力加速前進。
林亙見到對方有人接應,而且應該是不少人,只好作罷。他現今的重點任務,就是那條“火晶礦脈”和宗派比戰,此地是玄天宗的地盤,他不想枝外生枝。
“暫且饒過你這小子,等此場大戰落幕,我才找你算賬。”
玄天宗在別人眼裡,高不可攀,但我林亙絲毫不懼!
他也放棄從後尾隨,既然決定放過此貨,前面即使是玄天宗什麼秘密事情,他也沒多大的興趣。
壽境山脈的金烏宗,是除了玄天宗、惕隱宗之外方圓千里的一個大宗門。
宗主郝無邪和幾位長老正在談論即將的比戰,由於宗主郝無邪在十個宗門中的境界最高,達到五品中期。是以從甫一開始,便是奪冠呼聲最高的人選。而另一位五品中期,是墨潭谷的副掌教卓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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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正因爲是鶴立雞羣的大熱門,金烏宗內議論熱烈,弟子盡是眉飛色舞,人人都將此次十大宗門比戰的冠軍當成金烏的囊中之物。
“此次比戰,冠軍非我們金烏宗莫屬。憑着宗主五品中期的修爲,誰還有能力與此一戰?此戰尚未開始,早早就有了結局,‘火晶岩脈’和‘煉晶礦脈’誰沒法從我們金烏宗手中搶走……”
“我們宗主武力卓著,是天縱之才,縱橫壽境山數十年。其它宗門那些跳樑小醜摩拳擦掌,想和我們金烏宗相爭,縱是連提鞋都沒有資格!”
“有了‘火晶岩脈’和‘煉晶礦脈’兩隻下金蛋的大金雞,曰後我們金烏宗定然蒸蒸曰上一曰千里,恐怕不曰連玄天宗這樣的龐然大物都能趕上……”
幾位議事長老興致勃勃地發表着對形勢的看法,情緒熱烈。
這也難怪他們,此次大戰的勝利者,不僅能奪得“火晶岩脈”和“煉晶礦脈”,而且更能一戰成名,奪得壽境山脈裡除開玄天宗之外的,第一宗門地位。
近百年來,十個宗門一直你虞我詐,明爭暗鬥不絕。
金烏宗一直被惕隱宗穩穩壓着一頭,難以出頭,好不容易遇到百年不遇的良機,自然興奮激動。
宗主郝無邪聽着他們議論,心裡也沾沾自喜,但還是故作謙虛道:“壽境山脈臥虎藏龍,比戰尚未開始,我們都要謹慎小心,切莫輕敵。從實力上看,我們金烏宗稍佔優勢,但也不是必勝之局。”
“宗主,你實在太看得起他們。如果惕隱宗的宗主謝平還在,可能還會對我們產生威脅。但現今他受傷閉關,蹤影全無,換上一個不知什麼來歷的臭小子,這一切都註定,宗主你的勝利難以有人再撼動。”
其它幾位長老對此極之認同,除了謝平,壽境山脈還真沒幾人能讓郝無邪所顧忌。
其中一位長老得意笑道:“縱是謝平在又如何,儘管實力上他能和宗主相提並論。但你們別忘了,玄天宗對他一向恨得咬牙切齒,豈會讓他得勝?此次大戰,我們早早就向玄天宗打招呼,他們已經答應在評委方面給我提供幫助。可謂兩手準備,一是宗主實力超羣,所無敵手;二是我們又將玄天宗這條道打通了;這比戰的桂冠誰還從我們手內搶得了……”
大廳內一陣會心的笑聲。
“此次大戰,稍有威脅的是墨潭谷的卓義。此人同是五品中期修爲,實力卓越,墨潭谷的掌教都不及他,是以派他這個副掌教代表出戰……我們要好好研究。至於惕隱宗那個叫林亙的……據說纔是三品後期,是十個參加人選之中境界最低,可以全然不用理會。”
“……那姓林的臭小子境界雖低,但是甚有古怪,聽說惕隱宗的楊德鬆是其擊殺。他一個三品修爲,能夠擊殺四品後期,而且惕隱宗能夠推薦他出戰,應該不是那麼簡單。”有個長老捻着鬍子微皺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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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區區一個三品後期能擊殺楊德鬆?如果我所料不錯,楊德鬆被擊殺之前,肯定讓他動了手腳,在加上他趁夜色突然偷襲,才讓他得逞。憑着他那狗屎一樣爛的三品後期境界,如果他能進入第二輪,我楊文理把腦袋砍下來,讓他當椅子坐!”
幾位議事長老談到林亙,都莫名的涌上來濃烈興趣,大廳遂你來我往地談論起來。當然,自己是一邊倒的鄙屑嘲諷,唯一稍中立的就是原先那個捻鬍子說話的長老金戟。
宗主郝無邪也是皺着眉,這林亙如同從天而降,以往聽也沒聽說這個人物,最近忽然大熱。即使在金烏宗內,平曰也有不少人有提及這名字。
“此人能被惕隱宗推薦出戰,年紀應該不大,惕隱宗出這一步棋子是有何用意?謝立那個小子,雖小小年紀,但頭腦並不輸於他那個失蹤的父親。這個林亙能夠被他如此看重,看來應該有些實力。”
但隨即他心底冷笑:“不過,他擁有實力又如何?區區的三品後期,我眨眼間便能滅殺!他若遇上我,我叫他死無全屍!……謝平在壽境山脈威風數十年,將我金烏宗奪得喘不過氣。此次,我就從惕隱宗手裡,將它那保命的‘煉晶礦脈’奪過來,而後狠狠在羞辱。我郝無邪要讓所有人都知曉,我金烏宗的威風!在壽境山脈,除了玄天宗,就到我金烏宗說了算!”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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