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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席臺上那些宗主、評委、長老都是傻眼,尤其是金烏宗宗主郝無邪。
要知道這裡是他的地域,溫濤是代表玄天宗而來的,他竟然被當衆扇飛,哪還了得!
而在此時,被扇得鼻嘴滿臉鮮血的溫濤,已是怒吼地衝向林亙。
當衆被扇飛,是他前所未有的前恥大辱!他狂怒之中,全身蘊力盡皆涌動爆發而出,一股讓外人感覺到窒息的龐大能量洪流如火山熔岩般爆發,衝向林亙:“姓林的,我要將你碎屍萬段!”
他作爲四品強者,狂怒奮力的一擊猶如驚濤拍岸,凜然而不可陰擋。在諸人想法裡,林亙只是三品後期修爲,只能避開他的雷霆之怒,凌空閃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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豈知林亙冷哼一聲:“自尋死路!”
現今的他踏入四品,而且向四品中期邁向一大步,還懼你同樣的四品初期?
只見身形一踏而上,直接迎上那狂怒能量,手掌平空探伸而出。
他那隻纖瘦的手掌像是變魔術,穿透溫濤那幾乎將人炙燒成粉末的重重蘊力能量,不可思議地直接扼住溫濤的咽喉,冷冷道:“你是想死?”
怎麼回事!怎麼回這樣?!諸人看着這不可思議的一幕,無比震驚。
即使是主席臺上那些四品、五品的強者俱瞪大眼睛,難道自己看花眼?如此磅礴的能量,怎麼對林亙無效?以他們的眼力,全然看不清林亙此擊的古怪。溫濤那波狂怒而發出的能量,足以讓五品強者都要避讓。然爲何到林亙面前,反而像一塊薄薄紙片,一穿就透。更匪夷所思的,那些磅礴能量,明明淹沒他身體,然立即像泡沫被戳破一樣,消失不見!
他們從林亙身上,感受到四品蘊力氣息,知道林亙可能踏進四品,但縱是剛入四品,也不能如此詭異?
一直在旁的葉小翠和那中年僧侶都是眼神發亮,緊緊盯着林亙,生怕再錯漏一絲痕跡。
其它人都是如此,而主角溫濤更是滿臉驚駭,心裡涌起滔天的惶恐。
他本來以爲自己四品能量全力轟擊之下,一定將林亙轟殺至渣。萬萬料不到,他只感到轟出的所有蘊力能量一顫,那些磅礴能量驀地一空,他莫名就被林亙扼住咽喉。
這林亙究竟是什麼修爲,即使五品強者,也不可能擁有此般能力。
他被林亙扼住咽喉,反抗不得,只被扼得漲紅着臉,青筋暴現。原本他被扇成豬頭滿臉鮮血,再加上這個樣子,實在有多猙獰便多猙獰!
“你……你想幹什麼,我是玄天宗的親……親傳弟子……你敢動……”他見着林亙那殺氣騰騰的眼神,立時將後面說話吞了回去,因爲他看出這煞神真的敢殺他。
林亙將他像死狗往主席臺前重重一扔:“給我滾!你這樣修爲也配做評委?玄天宗真是丟死人!”
他這一摔用上蘊力封住溫濤的行動能力,溫濤動彈不得。在數萬人注視下,這個堂堂玄天宗親傳弟子如同死狗被摔趴於地,鼻青臉腫滾跌地撞在主席臺前,狼狽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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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亙倒不好殺他,現在兩人相爭,最多是口角之爭。如果自己在這裡擊殺他,不要說別人,金烏宗作爲地主,要向玄天宗交代,首先第一個不會放過自己,何況還有其它居心叵測的人在。這貨要殺,也只能留待曰後再殺,不能現在殺。
溫濤臉色漲紅,羞憤交集,他本來是想在大庭廣衆下,刁難林亙以作羞辱,發泄上次被陰謀被挫無法晉身真傳弟子的憤恨。沒想到發泄不成,反而自尋其辱,被林亙當着數萬人目光,狠狠地蹂躪凌辱一遍。
目光掠向那數萬道雪亮而彷彿充滿嘲笑的投來目光,他羞愧得幾乎恨不得一頭撞死於牆!
“好小子,你敢在我金烏宗撒野!”郝無邪大手一伸,身形已出現在林亙面前。
林亙早料到他會出手,鈍刃重斧在手,一道小型的“轉風式三重奏”立時而出。
“郝宗主,你是要提前跟我就比戰麼?”
“轟”兩道兇猛力量撞在一起。
林亙那道力量儘讓郝無邪的五品蘊力擊潰,但同時也將郝無邪的蘊力能量消耗八成,等攻到林亙面前,被林亙護身蘊力一催,立即崩散。
郝無邪一怔,這小子隨便一擊,能夠擊破我的五品蘊力?
而不遠處的葉小翠和小音寺那中年僧侶再次眼芒放亮,神情充滿古怪。
玄天宗原本派來金烏山,領首的是議事長老黃立,溫濤是次要人物。只是,黃立昨天出席完第一幕後,當即趕回去玄天宗,現今玄天宗就只剩下溫濤。
他此時顏面掃地,再也沒臉留待:“郝宗主,此次大戰,我玄天宗退出評委一職,有負重託。”說完,騰身而起,灰溜溜地凌空而去。
郝無邪對溫濤也沒啥兄弟感情之類,純粹是因爲他代表玄天宗,又在金烏山出事,不得已纔出手。林亙對溫濤如何無禮,他全然不在乎,玄天宗只會找林亙或者惕隱宗算賬,和他關係不大。眼見溫濤走人,也不想多生枝節。
此趟比戰,他最大目的就是那兩大礦脈,現今離近一大步,他不想再出什麼意外。
他冷眼地看向林亙,道:“小子,我暫且放過你一馬。你敢向我叫囂,若然下仗遇到我,我要你死得比竇峰還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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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一抽身,返回主席臺。
那個小音寺的中年僧侶道:“既然玄天宗退出評委一職,那就留由我們剩下三人繼續,你們兩位可以進去了。”
底下那數萬觀戰“羣衆”看到這峰迴路轉一幕,都是一額黑線。
玄天宗的弟子一向咄咄逼人無人敢惹,今天這個溫濤更是大戰的評委,玄天宗的親傳弟子。看上去,他原本想刁難林亙,豈知讓林亙像打落水狗痛扁一頓,最後灰溜溜地溜之大吉。郝無邪雖然也出手,然一招過後,立時就止手。
林亙這個“罪魁禍首”直到現今,啥事沒有,繼續開始比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