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身想從縫隙間逃出,豈知敖西太乎並不避讓,而是力大無窮一錘砸擊而來:“想逃,沒門!你從熔爐地獄逃到這裡,用了一次又一次,還以爲我們再上你當!”
轟!方藍藍那個旋轉能量和對方重錘相撞,立即轟裂,不過熬西太子也是震得虎口生麻,暗暗心驚。
幸好今天有陸旗此人在,否則還真不是這小娘皮的對手!
“仙子,你還是束手就擒,只要好好從了我,我會好好對你的!”……你別再像當日那樣,盼望再有人出來救你,這不可能!”他道:“不要說那小子不會出現,就算出現,他也救不了你,當日他給我東極星宿海之恥,我還正愁着尋不到他好好算一筆總賬!”
方藍藍被他重重一阻,只好又退回原地。
陸旗此人雖然心高氣傲,然深得玄天宗宗主真傳。
他身形往前凌起,數掌擊出,然後如鶴形急啄。
“穿天啄!”一股能量衝潰方藍藍的所有能量,而後直奔方藍藍“我當日說過,你們清玉仙境不要在熔爐地獄遇上我,否則休怪我心狠手辣。你們偏不長眼,如果不對付你那我陸旗不是食言而肥?”
方藍藍奔逃多日,已近力竭,反手抵出數十道能量繩索,想將這股能量擁縛住。豈知陸旗那股能量一扭一顫,所有蘊力繩索寸寸迸斷。
“想用清境太縛術對付我?沒用的!我玄天宗早將你們此招研究得熟透!”
方藍藍一咬牙提身而起,就在此時,一道雪白光芒飛出。
她右腿一疼,雪白綁腿汛誅出鮮紅的血跡,已是中一記陸旗所施放的暗器。
“卑鄙無恥!”方藍藍咬着銀牙,感覺到今天此劫難逃。
敖西太子滿臉喜色:“我的小娘子,你莫要負隅反抗。如果你再傷着哪處小皮肉,走然要心疼死我!”
方藍藍見着他一臉色眯眯,委實噁心,往地上呸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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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旗也是非常興堊奮,別看現在佔據上風,方藍藍確實難纏。她獨身一人,讓自己和“東極星宿海”數十名強者前堵後截,兜兜轉轉,交戰七、八次,這纔在此地對她形成合攻。
受傷之後的方藍藍,明顯成了困獸。
旁側的東極星宿海的三人都是歡呼起鬨。
而可惜他們叫聲未絕,三個灰點突現,尚未發現什麼,便額央一道血絲濺出,成爲三具冰冷屍.體。
遇此變故,正在處於激戰中的陸旗、敖西太子都是吃了一驚。
“是你這小子!”敖西太子發現來了,脫口道。
林亙笑了笑,道:“不錯,是你爺爺我。上次給你教訓看了不深刻,好了傷瘋又忘了痛!你這條東海狗,以爲聯同我們漢國的狗,就能隨隨便咬漢國的人,實在異想天開。”
他看到方藍藍那邊已晃獨力難支,兩枚“誅邪刺”喧一閃而沒,正在進攻的陸旗感受到威脅,立時後撤。
“堂堂的玄天宗少主,竟然做出這和連狗也不如的骯髒之事,實在不要臉!”
當日,在半途之時,對方攔截清玉仙境的天舟,林亙和他雖然沒說話。然對他印象不好,極之憎惡。
這一來是因爲他囂張高傲的表現讓人所不爽。二來林亙一路所觀,對着玄天宗的人總覺得很不順眼。眼見他現今爲了奪寶和宗派鬥爭,竟然勾結東極星宿海之輩,以多欺寡,對付方藍藍一個弱質女流,着實鄙夷,而且起了殺念。
陸旗第一次見識誅邪刺的詭異,嚇一了跳。
之前他在六翼天舟見過林亙和清玉仙境一起,稍有注意,但決不料到對方如此厲害。
從年齡上看,林亙遠年輕於他。而他從十二歲開始進入玄天宗,歷經數十年的宗門的丹藥洗伐、高階內籍、師宗日夜指投,纔有今天這樣的六品修爲。林亙縱是從孃胎開始修煉,也都難以達到他的高度。
然而林亙所施展的“誅邪刺”着實讓他驚懼,這小子施展的是什麼武器,怎麼如此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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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原本有着五人,但是林亙猝不及防,以迅雷不及掩耳以“誅邪刺”瞬間狙殺三人,現今從人數上說,是二對二。
當然,方藍藍腿部受傷,這是一個致命性的問題。
在六品強者這樣的對戰之中,腿部受傷,就只有等死的份。而林亙真正的修爲是四品中期。
兩個,六品初典,對着一個受傷沒有戰鬥力的六品初期和一個四品中期。
在以往,這完全是一邊倒的虐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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