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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少都被突如其來一擊嚇一跳,但也同時爆起怒火,如果不是這一擊,肯定能將重傷乏力古灤擊殺。
他剜向林亙,目光如一柄惡毒的匕首,道:“你是誰?爲何插手我和古少主之戰,你懂不懂規矩?……我們玄陰宗和墨汐禁宗的戰鬥,何需你插手,滾蛋!”說完,又再飛掠向古灤。
所謂落井下石,趁人病取人命。眼下千載難遇古灤被絕殺的機會,一定不能錯過。如果錯過這次機會,那削弱墨汐禁宗的力量不僅難以達到,而且將遭到墨汐禁宗的雷霆之擊。
林亙神識一動,空中的“誅邪刺”又再閃沒。
華少都雖全力擊殺向古灤,但很大一部分注意力仍然放在林亙身上。之前林亙那神秘的一擊,他絲毫瞧不清楚。在情況未明之際,他不敢掉以輕心。此次,他清楚地看到林亙頭上那株灰色的刺體突兀地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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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一股危險感覺驟然生出,急急後退。
輕微的風聲從他剛纔位置擦肩而過,若然稍遲半看書,只怕身上多一個血窟窿。
這一下,他心下大駭,這是什麼玩意?爲何如此恐怖?
華少都不敢冒然再出擊,而是轉向林亙道:“你是誰?”
林亙雖然僅回覆大半傷勢,但是要擊殺華少都這樣的六品中期,還是不在話下。
勇武候眼見爭戰停止,趕緊過去救人。
“你還沒夠資格知道。”林亙掃掠向圍觀的人,然後緩緩道:“玄陰宗一個邪魔外道,竟然大搖大擺出現在嵐國的王爺府,而且被堂堂王爺奉爲座上賓?你們這羣正道中人,見到這位魔賊用下三濫手段弒我正道中人,袖手旁觀,沒人援手。這個王府莫非是玄陰宗的分堂口?堂堂的嵐國,我怎麼看,就怎麼像是烏煙障氣的魔窟。”
玄陰宗和天魔谷是變灤大陸兩大魔門,因爲修煉方法邪門,行事兇殘,數千年來被正道視爲對頭。然也沒林亙想像的不共戴天,很多宗門出於自身利益,通常都對魔門視而不見,這也逐漸造成兩個著名魔門的形勢壯大。這裡赴宴的賓客,雖知曉華少都來自魔門,但拗於王爺秦舟的面子,都只當看不到。
然而魔門就是魔門,這樣堂而皇之地被一個王爺府當作座上賓,而且和一堆正道宗門同桌把盞,的確是非常不妥。
“不論魔門,還是正道,只要能進入我秦府做客,那就是我客人!你是誰,爲甚不請自來?”八王爺秦舟冷眼地打量這個突然而出的不速之客。
英武候是邀請玄陰宗的正主,結交邪魔,這雖然不是什麼正當的事情,但是很多有權有勢的人並不講究這個。只要能爲我所用,縱是魔宗之人,又是如何?眼見林亙將火燃到已身,當即道:“玄陰宗少主是我朋友,是我請來爲二夫人祝壽的。這是我的自由,你想怎麼樣?”
林亙聽而不聞,目光只落在秦舟身上,道:“既然進入秦府都是客,那麼古灤來你府作客,好心給你夫人祝壽。你爲何容許這小人施用陰謀詭計,在你府內公然擊殺?難道就只這位魔宗是你朋友,正道宗門反而是你的敵人?”
秦舟一時語塞,林亙正是說中他的弱點。
古灤是上門的客人,而華少都用不光彩手段暗算,而後再趁機擊殺,他就在面前袖手旁觀,自然是不妥。但他是堂堂的王爺,尊貴無比,人命在他眼內就如草芥。雖然這條人命是一名強者,然又如何。現今林亙追問,他自然不會服軟,只道:“這是他們之間的比拼,我不過問。你一個外人,不請自來,將我堂堂王府置之何地?來人,將此人驅逐出去!”
“我是古灤的朋友,我的朋友你府內被人聯手暗算,我自然要前來營救。賊人在你王爺府行兇,那我不用你請也都要來。我朋友是來你府上作客,並不是爲被你聯手魔人擊殺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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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少都見有秦舟和英武候的力撐,信心大增,冷哼道:“技不如人,這有什麼好說。難道堂堂的墨汐禁宗少宗主,還需要別人在對戰時,自綁一手,處處相讓?他被擊殺,那是他咎由自取!”
“技不如人?好,從實力來說,我不如古灤。你如果真的技高於他,那來擊殺我證明!”林亙淡淡道。
華少都一怔,這明顯是相邀戰的意思。對於林亙的實力,他還是不知深淺,有些猶豫不定。思考片刻,他一咬牙道:“好!是你自尋死路,那就怪不得我。”
他心底打定主意,林亙那神秘武器極之厲害,但是自己甫一交手,就用上最強殺着,讓他尚未反應,就身死!
圍觀諸人,見又有大戰,都是興奮雀躍。
華少都手一閃,雙手已是多一柄黑漆漆的魔刃。只見他如旋風疾起,喝道:“小子,是你找死,休怪我!”
龐大院落內陰風驟起,人人都只感到渾身如置入冰窖,一陣陣凜冽的寒意。
倏地,天空中出現數百個急速旋轉的黑色扇刃,每一扇刃虛影都是闊二三十米。擡頭上望,彷彿天空懸着數百個鋒利的風車。“這是我魔門最厲害的‘魔風切割’,小子,受死!”華少都一咬牙,數百個發着強大能量的扇刃齊集集地向林亙旋擊而下。
林亙催發“一念縱雲”迅速轉移位置,而後催發三枚“誅邪刺”飛出,其中兩枚直接擊爆那扇刃本體,而第三枚則是閃向華少都。
華少都大吃一驚,撥腿想閃。要知道林亙雖然有傷,但畢竟是七品修爲,在如此境界施展“誅邪刺”,他區區一個六品中期哪看得清!“啊!”一聲慘叫,華少都整條右大腿被透穿。如果不是華少都在最後時關節,竭力抽離,只怕一命嗚呼。
“一招!僅是一招,就將華少都擊敗!”在場的人都是瞠目結舌。
“小子,你究竟是誰?得罪我玄陰宗,決沒有好下場!我們玄陰宗有仇報仇有怨報急,必回敬給你!”
林亙冷笑道:“是嗎?可惜你得罪我的朋友在先。得罪你玄天宗沒有好下場,難道你認爲得罪我就有好下場?”
話音猶落,三枚誅邪刺同時閃沒。
華少都整個脊骨涼浸浸,一枚“誅邪刺”,他都沒力反抗,而今竟然來三支。他一狠心,咬斷舌尖,噴出一道血霧。“嗖”人消失不見!“小子,我華少都記住你,你逼得我使用血遁術,足足減少五十年壽命!我一定要你血債血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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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亙看着消失的空中,滿是惋惜,沒想到這個卑鄙的魔人用秘法安然逃離。
他淡淡目光地掃在英武候和秦舟身上,華少都雖逃,然此二位幫兇卻不能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