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要釋放那頭兇悍的上古妖物?”僅是一想,林亙就感到頭皮發麻,毛骨聳然。“這也太可怕!”林亙雖不知這頭妖物究竟是什麼,但是值得變灤大陸強者集體聯手,這絕對是兇唳而又毀壞姓恐怖的妖物!
“我林亙豈是會甘心成爲棋子之人,你既然躲在背後下棋,那麼我就要給你來點刺激的東西。我林亙一向只習慣下棋,從不習慣成爲別人的棋子。”
陽光似乎昏暗些,林亙走出外面。
此地來往的人漸多,難以靜心地修煉,還是另覓一個住處。
林亙腳步止住,面無表情地凝在上空。在他的目光所不到二三十米,正是凌空立着一個淡淡然的身影。此人獅鼻熊額,但是身形碩長,甚至是怪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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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人無影無息,林亙如果不是隨意一掠眼,幾乎難以察覺:一個非常恐怖的強者。
而且林亙可以肯定,此人是剛剛纔趕到。
“你是林亙?”他似乎是將林亙認出來,然依舊是波瀾不驚的表情道:“你擊殺我的人,好大的膽子。”
林亙明白他所指是元龜島的三位長老,看來這三人身上定然有某種秘法,一旦身死,立即就會透過某種特殊方式報告位置,就類似大宗門那些息符差不多。
不過林亙還是被他的速度所驚詫,林亙擊殺三人不到片刻,便從裡面出來。前後計算,總共不到半盞茶功夫。對方立即趕到,這份速度着實驚歎。
“我不知你是誰,又不知他們是你的人,哪來的膽?他們想殺我,而後我反擊將他們殺死而已,你把你自己自得太重要。整個事,就沒你份。從頭到尾我都不認識你!見過往臉上貼金的,但沒見過你樣貼的。”
“你別認爲你能擊殺幾個七品、八品,就是天下第一。我告訴你,只要我願意,我隨時可以在三擊內將你擊殺
。因爲我是八品後期,九品以下的極限!”來人充滿蔑視地掃向林亙,“你不過是區區七品後期,就算你武技很厲害,能夠出敗一個八品中期,已是到達極限。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就算是七名、八名八品中期圍攻我,我隨時能一柱香內將這些八品中期擊殺!”
林亙雖然對他態度不爽,但不得不服他在說實話,他現在實力始終還是難以擊殺八品後期。畢竟兩者境界相差太遠,足足差距一個大境界,這已不是任何法寶、武技能夠彌補的差距。上次他能擊殺八品中期的韓諭和,現今斧技也有了進步,但是對上八品後期,始終是難以抗衡。
“但是不敵又如何,難道對方會放過自己?不可能的,對方如果是那三人的頭領,那麼肯定會怕事敗,而將自己擊殺。”
所以他不存在僥倖的念頭,只道:“報上姓名,我林亙不戰無名鼠輩。”
手內的鈍刃重斧同時出現。
“好,果然是個乾脆的人。雖然等會你將慘死手底,但是不得不說你很有骨氣。聽說我是八品後期後,不像之前那些慫蛋,二話不說就想傳送逃遁。”他一拳擊出,頭頂彈射出一枚不規則的圓芒,兩個拳頭同時一擊:“老子胡時歸,元龜島的副島主。小子,記着我的名字,下地到府後千萬莫要忘記我這個擊殺你的人。最好就向閻王爺稟報,說我殺人如麻,請他增加我的罪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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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枚圓芒如同一顆晶瑩的流星破空而去,在空中擦燃起雪白銀光,然到離林亙不到半丈,驀然一爆。林亙只覺眼前出一隻白慘慘的骨手,直接向自己擒拿而來。
這龐大骨手活靈活現,連骨關節連接處的骨核都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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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品後期的蘊力果真是駭人!林亙相隔甚遠便察覺的八品後品蘊力的精純,再到眼前骨手的蘊含能量,那一縷縷透射而出的威壓,讓人有一種伏首膜拜的念頭。
林亙斂淨雜念,揮着重斧,直衝而入。
經過數月的琢磨,他的“歸真之斧”和當初的粗糙所比,已是邁上一個質量的新臺階。他每一斧砍出,透射出一絲精瑩無比的切割能量,不用片刻,連劈上數百斧,眨眼將骨手劈碎,然後衝身而上。
胡時歸見他斧技如此厲害,能眨眼間切割掉自己能量,着實震撼。
但對方畢竟是七品後期,他並不畏懼,身體一旋,正想往移轉移。林亙的七枚誅邪刺,已是連珠炮般擊來。他手掌一牽,渙出冰晶般的結實防禦,數枚誅邪刺撞擊到冰晶防禦,只是擊出一道印痕,然後立即四散。
八品後期的防禦太強大,而且對方這手是特殊的防禦武技,誅邪刺也是無法擊潰。
“這幾枚小刺也想傷我,不自量力。”胡時歸嗤之以鼻,面對着林亙擊來的直劈,迅速施出能量阻擋。然而林亙的直斧也不知是什麼古怪,似乎無堅不摧,一大片的能量經過不住他幾斧便立即崩潰。
“林亙,你的名聲我也聽過不少。一直以爲你是沽名釣譽,是別人有意吹捧你。沒想到你果真有二下子,是我太小窺你。你是五年內,唯一迫我施展武器的人。”他手裡一閃,已是多了一柄三刃怪杖。
“這武器叫噬吞,當年九品的白河泉就是死在它的手上。你能夠享受同樣的待遇,應該感到死亡的光榮。”說完他一抖,那三刃怪杖驀然揮動,彷彿一頭黑鯨張開大口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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