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這什麼血脈、血統的東西本來並沒太大感覺,但是讓婉婉那個所謂的母親和高貴家族噁心到了。如果婉婉真的成爲什麼繼承人,可能像這手鐲能力滔天,天下無敵什麼般,但那樣的婉婉就變成一個活生生的工具,一個完全沒有自己靈魂的行屍走肉。
這樣的血脈和家族不要也罷,過自己的平淡日子,也不見得比這些人悲苦多少。所謂知足常樂,林亙自從這段時間,重回昔日平淡的日子,讓他有了充分的感悟。
當然,他也知曉自己這樣幫助婉婉,肯定會激怒那個什麼主母,但是他是一個眼裡由容不得沙子的人。他實在看不得婉婉這樣溫柔善良的女孩子,被人欺負,被人霸道蠻橫地控制。而且,他也是下了決定。他廢棄掉婉婉的血脈同時,也決定將她真正納爲自己的妻子,相伴一生。婉婉曾經在最困境時期幫助自己就不說,僅是惠質蘭心、懂事善良,就是一個優秀的終身對象。
手鐲急得怒道:“姓林的,你是不是活膩了!”
說完一道橫蠻能量暴出,此女來自大世界,境界比林亙着實高出太多。林亙雖然有所準備,但還是被她擊得飛出數十米遠。
“林亙!”婉婉擔憂而惱怒,急急趕過去。
只是她對這個手鐲全然沒有辦法,因爲她能力根本不及這手鐲,而且也沒有什麼控制和制衡的手段。這也是她爲什麼如此反感的原因,就好像自己身邊永遠多一個人,沒有任何的秘密,一切行爲都被人監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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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洞荒九月鐲,裡面容留着一位強者。它內裡擁有一個完整的小世界,裡面那位強者出不來,但是能透過禁制而對外進行攻擊。看來,婉婉的母親不是這個小世界的人,是以才透過這個方法,將人送下來這裡。”
林亙抹着嘴角的血跡,道:“有沒有辦法將其禁制?”
“‘洞荒九月鐲’明顯已認主,但宿主不是婉婉,否則她早能控制。”
“……”
林亙語塞,你這不是廢話嗎。誰都知曉如果認主,婉婉早能控制此物,還容得此物以奴欺主。
“如果你能將此物取下來,我就有法子。我能傳授你用碎陰鼎,煉化此物。煉化之後,婉婉雖然不能控制此物,但足以將她禁錮,不讓她看見外面世界就不能看見世界,不讓她施展攻擊,就攻擊不出。也就是說,能將她變成一隻普通手鐲。”
這倒是好主意,不過要將此鐲取出來,這幾乎沒什麼可能。因爲一靠近,可能就被裡面的潑娘們轟殺。林亙道:“碎陰鼎我已認主成功,不如我將她贈給婉婉,由她親自煉製不是更好。”
“碎陰鼎乃是天下奇物,現今雖然暫且用不到。若然再往上提升境界,那絕對恐怖利器。”烏蛇子沒想到林亙如此大方,這也捨得送人。
他道:“這也行,不過她若要使用碎陰鼎,必然要你輔助,征服器靈。”
當即,林亙用暗語將自己主意的告訴婉婉,婉婉聽說能有辦法控制手鐲,自然喜不迭地。她實在厭惡此鐲什麼都干涉,時時監督自己,動輒管教的面孔。
“婉婉,你別聽這姓林的盅惑人心,快點將裂血砂參毀掉。”
“林亙,你可要思考清楚,純粹血脈非常珍稀。這樣一來,你肯定會得罪死這手鐲背後的力量。僅是手鐲這個女人都如此厲害,足見那位主母如此滔天。”
林亙瞥向婉婉,緩緩道:“我想得很清楚,任何的家族,都不能盛氣凌人地站在一個人頭頂上吆喝,指揮別人,甚至要求別人用生命成爲自己的工具,尤其是像婉婉這樣的善良女孩。”
“我提醒你的已提醒了,如何作主,那由你自己決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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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陰鼎!你擁有煉化神君的碎陰鼎,你這小子究竟是什麼來頭?”手鐲失聲驚叫起來。
婉婉按着林亙所授,迅速地將碎陰鼎催化,一縷黑色光團,瞬間包裹住手鐲。
手鐲不知曉婉婉想幹什麼,道:“婉婉你可別亂來,這碎陰鼎不是普通之物,你莫要亂用。”她一邊說,一邊想擊破那團黑霧的包裹。可是她強橫,隨便一擊就能將林亙的能量攻落那些黑團,如同泥牛入海,絲毫不見蹤跡。
婉婉不斷地運用林亙所授法子,將神識調用在煉化那手鐲,一條條內眼可見的黑絲印入那湛藍純潔的表面。
林亙在側,爲她護法,看着碎陰鼎一絲地將手鐲煉化,他對手鐲裡面的惡婆娘,有一股說不出的暢快愜意。煉到一半,那手鐲終於明白婉婉想幹什麼,咬牙切齒道:“林亙,你好大膽子,竟敢挑撥小姐和我們蕭家的關係,唆使小姐叛背家族?趁着你還沒造成嚴重後果,趕快懸崖勒馬,否則造成不可挽回的後果,你等着我們蕭家對你的懲罰……”
林亙自然嗤之以鼻,有本事你出來打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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