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林師兄的囑咐,我們惕隱宗已是將弟子向各堂口譴散。這幾年,隨着林師兄你名震漢國,我們堂口越開越多,幾乎每座城市都有我們堂口。所以,不愁安置不了他們。反之,昔日輝煌的玄天宗一落千丈,被其它勢力紛紛搶奪利益,他們地盤越來越小
”謝立愈說愈眉飛色舞,在數年之前,誰何曾想到過惕隱宗會有如此壯麗的輝煌。
惕隱宗而今在漢國各地的發展,已是超逾了玄天宗這個曾經的龐然大物。
在旁側顏如煙也是深有感慨,她是洪水宗的宗主,但也是清玉仙境的實質處理事務者,片面對外各種雜務。所以她是最瞭解惕隱宗發展的速度,可以說,惕隱宗從壽境山脈一個二流小宗門,已躍然進入整個漢國第二批宗門的中堅力量。雖然從底蘊比較,跟玄天宗還是有一段距離,但是在地方發展,已是將沒落的玄天宗反超,僅是遜色於墨汐禁宗和藏羽門。
惕隱宗能有如此翻地覆地的變化,最大一個因素,無疑是林亙。
如果沒有林亙,只怕惕隱宗依然在壽境山脈,在和一堆小小不入流宗門的競爭,爲生存而掙扎。
“只要將核心弟子分散,那就好辦。”以現今玄天宗各地堂口的實力,只有被人欺負,根本不能威脅到惕隱宗的存在。林亙雖然打算在惕隱宗和燕南通拼到最後,但不會將所有雞蛋放置到同一籃子內。
…惕隱宗的議事堂,這裡首次如此多人的濟濟一堂。
“林亙讓玄天宗吃了如此大虧出盡洋椏,他們肯定不會甘休,尤其燕南通性格狹窄,更加忍不下這口氣。我看也就是這兩天,他必領着玄天宗弟子前來,大舉報復。”方藍藍憂心道:“可惜清玉仙境的太上長老閉關的閉關,雲遊的雲遊,他們趕不回來。”
謝立豪邁道:“燕南通來了又如何?他們血洗我惕隱宗時,我們就死過一次。我們惕隱宗誓和林師兄共存亡,纔不怕這些混蛋。”
他雖然是少宗主,堂堂惕隱宗的話事人,但是正處血性方剛的十七、八歲,是以沒有顧忌。
顏如煙緩緩道:“謝立,你可是一宗之主,惕隱宗數萬弟子的性命全在你手上,你每走一步要極之慎重。凡事不能意氣用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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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立是她小師妹的未來丈夫,清玉仙境的姑爺,是以她倒也能以長輩的口吻教導。
謝立也知自己說話說得順嘴,躬身道:“顏師姐教導得是,謝立謹記。”雕玉仙子道:“如果燕南通親自前來,以我們的能力只怕難以相抗。不知林亙你有什麼打算?”
諸人齊集集將視線投放於林亙身上,林亙可以說是他們防禦的最大希望,他所表達的看法最有決定性。如果他說聽天由命,見一步行一步,防禦成功的機率應該低微。如果他說有把握,那應該就是有希望。
林亙掃掠一遍諸人期待的眼神,緩緩道:“燕南通我能夠對付他,若僅是他親自前來,我們足能自保。”
他說這話心底有些掙扎,坦實地說,他心裡並沒有任何把握。他唯一一次和九品後期的交手,就是燕南通,當時他尚在七品修爲。雖然燕南通僅是出了不到半分的實力,然一招就讓他動彈不得。
他現在最大的把持就是“蓄神箍”和“不朽豐碑”而且都是極之秘密的手段,能起到意外突擊的作用。這兩件他最引以爲豪的大殺器能否將九品後期擊殺,他沒有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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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品後期給他的感覺,是一種深不見底的強大。
但是在此種戰前的重大時刻,他必須要給所有人信心,讓他們不消卻戰意。自己是此戰的主心骨,如果自己不能給予他們希望,那此戰基本上不用戰,結果必然是必敗!
而且他和燕南通擁有着不共戴天的仇恨,必然要有一個了結,自己那枚“誅邪刺”還在他的手內。當年自己安誓說要在十年之內,將他擊殺,一雪恥辱。這或許是適合的提前的機會,新賬舊賬一起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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