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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壽境山脈向外十萬多裡的一座山嶺,蕭遠河和雕玉仙子渾身血跡,臉上盡是憂心忡忡和沮喪。
十多天前,當接到線報,說紫閥宗大批強者來襲,他們便迅速集結。由於林亙在閉關,是以他們一行人當即前往阻截。對方此行共有七名貫奧期,這讓他們大爲吃虧,一連戰鬥數遍,開始因爲有充足的準備,並且佈置大量的法寶,還能堅守平手。但隨着對方的熟悉,緩緩推進,卻是漸漸地被壓着打。他們只能採取利用尖子進行騷擾和突襲,進行拖延。
他們一方三個貫奧期長老,其中之一,已是身受重傷。而其餘二人,也僅是形勢稍好。
紫閥宗這些強者的目的很明顯,就是衝着惕隱宗的方向而來。沒有林亙這個強力人物抵住正面衝擊,他們根本沒有辦法力敵對方的狂大攻勢。迫不得已,他們又只好將宗內剩下的貫奧期初階長老召來,這才勉強抵受得住。
惕隱宗有護山大陣的守禦,這些貫奧期初階應該短期內難以寸進。但是林亙的洞府,恐怕有些麻煩,那外面大陣抵禦不住六個貫奧期初階的聯手轟擊。而且據說,他們之中,有着一位超級的法陣師,要破開林亙洞府外這座大陣,並不困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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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們目的就是儘量地拖延時間,以給林亙爭取更多時間的療養傷勢。
林亙是整個漢國宗門的主心骨,他們必須不惜一切代價保住林亙。別看他們此時也能抵上紫閥宗一小會,然他們擁有自知之明,憑着自己的能力,而沒有林亙。他們面對紫閥宗,根本是不堪一擊。
“對手撲得太兇猛,明顯是要儘快趕到惕隱宗,趁着林亙重傷,取之性命的打算。如果不想出其它的辦法,我們根本抵禦不住。”蕭遠河面帶焦急道。
以前有林亙在,一切有林亙頂住,他們並沒有感覺到多少的艱辛。但這次自己頂在第一線,和對方最強者直接對戰,這讓他們真徹地體會到林亙此前所遇的風險。儘管爲了對戰貫奧期初階,他們都使用上宗內最強的防禦寶甲,但是幾招下來,立即就讓對手給震潰崩散。
“抵不住也都咬牙頂住,現今林亙身受重傷,根本不可能再像之前的幫我們出手,只能依靠我們自己。而我們必須保住林亙,只有他才能抵抗住紫閥宗。”
他們所爭取的十多天時間,自然不夠林亙康復。是以他們都明白,他們必須要將紫閥宗這些來敵擊退,才能真正地贏得時間。但是對方七個貫奧期啊,自己又不是林亙哪種變態,那能抵抗得住!
正在這時,那批二三十人強者已是黑壓壓來到。
“你們這些小國宗門還不乖乖受死!憑着你們這點粗淺的修爲,就想和我們紫閥宗對抗,想保住林亙那個小子?你想錯你的心!”對方隊伍裡一個黑黝黝的中年人,站出來臉帶鄙夷之色道:“你們懸崖勒馬,代表你們宗門親手在這裡寫下投誠我們紫閥宗的投誠書,我龍少纔可以放你一條生路!寫還是不寫?”
“就是,所謂識事務者爲俊傑。此時此刻,你們漢國這些小宗門還不認清大勢麼?只有投降於我們紫閥宗,永遠地聽從我們紫閥宗命令。並且親自破開洞府,將姓林的拉出來,每人捅上兩刀,一刀刀將他殺死,表達投名狀。這纔算數,那我們就饒你不死。稍後收服你們宗門,答應保住你這些宗門大佬的風光地位。否則,你們統統都得死,而且你們宗門也依然被我們宗門所奴役。”
蕭遠河怒道:“放你孃的狗屁!”
“蕭遠河,你好囂張,都死到臨頭。還敢對我們紫閥宗出言不遜!”那龍少才喝道:“我們此行有七個貫奧期,而且其餘二十五人,全是從附近各國分宗所調來的九品以上強者。你們這些零星小賊,還奢望螳臂擋車?我告訴你們,此戰不再像過往,我們不會疏忽大意被你們襲擊。你們如不投誠,必然要死。”
“你們這幫膽小如鼠的卑鄙之徒,就只敢趁着林亙重傷,前來乘人之危。”雕玉仙子,長裙飛舞傲然道:“但是你們認爲只有林亙能將你們打得無力還手,橫屍荒野嗎?林亙能做到的,我們也能做到!”
“好大的口氣。看來,你們是要付出性命,也非要保全這個小子不可。好,那我們就先宰你們,然後再殺上惕隱宗,將姓林的誅殺……”
話音未完,天空中的人影又是衝撞成一團,你來我往,兇殘地撕殺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