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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勇武候擁有什麼夢想,那就是將自己族人變成武修門閥,每個子女後代都能成爲強力的高階武者,擁有着別人不敢欺負的實力和享受別人尊敬的生活,不再仰人鼻息。
別看他作爲候爺,看似榮華富貴錦衣玉玉食,但是要往上走那幾乎不可能,他這輩子就最高點永遠只能一個俗世間小國的候爺。要掙破束縛,往上走,那就必須修武,寄託於後代子孫。只有將後代族人提起來,整個家族日後或許能像林亙這樣,脫出小小的紫金城,在國與國間,在大陸上擁有立足之地。
他本身是六品的修爲,但這是他幾乎花費近八成的積蓄才能換取而來。
像他這樣依靠個人的修武成本着實太貴,這還因爲他是一個候爺。如果普通人,腳踏實地地自我摸索,那怕整輩子也沒有到達他這個地步。要破解這個方法,那就是讓子女前往一些宗門,進行修習,但是那些大宗門內的弟子競爭頭破血流,豈會這麼容易?
林亙的能力驚豔卓著,年紀如此之輕就能將貫奧期小圓滿擊殺,他一開口,基本是不可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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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品強者,這在嵐國的宗門,幾乎頂層的存在,而林亙答應將自己子女帶到這個地步,那真是份天大的人情。這意味着,他的家人將面臨着命運的巨大轉折。
這個時候,雕玉仙子和蕭遠河也現身前來。
林亙此前已從氣息上知曉他們就在周圍,只是他們的能力,難以插手這麼高階強者的對戰,是以讓他們不要出來。
“林亙,你這一戰,是徹底地震驚變灤大陸。過往你也是戰無不勝,但是論實戰的影響力,俱是不如這一戰。這史前一戰,紫閥宗大長老也是隕落你手,實在太威風。你這是替我們漢國這個邊荒小國,狠狠地出一口氣。我相信知今夜過後,變灤大陸兩百多個國家,我們漢國將聲名大震,無人不知。”
蕭遠河喜孜孜地笑道。
“不過,你這小子可是不仗義。藏着這麼深的底牌也不讓我們知道,害得我們白爲你擔心。”
倆人也是向勇武候問好,勇武候認得蕭遠河,但那是託他上輩的親人在墨汐禁宗做長老才談上那麼幾次。對於這種宗門一宗之主,勇武候這個小候爺一向俱是仰望,見到他向自己問好,當即行禮。
蕭遠河趕緊扶住他,道:“候爺,你可別給我來這一出,你現在是林亙的朋友,也就是我的朋友。你有傷在身,隨便地打個招呼就是。”
幾人說笑一陣,雕玉仙子問林亙道:“你的傷怎麼樣?”
剛纔林亙在對敵“陰獄座幢”之時,被兩頭巨曾幻影擊中兩記,前胸衣衫血跡斑斑。”
蕭遠河也是將關注地目光投向他,現今林亙是漢國最強的支柱。他纔剛療傷出關,如果他再受傷過重,那就不妙。
林亙搖搖頭,道:“放心,沒關緊要。服下靈藥,已是好了近半,只要再療養十天八天,應能安然無恙。”
三人一聽,這才放心下來。
林亙用蘊力裹住受重傷的勇武候,道:“此地人多口雜,我們還是先行離開再說。”
當即,三條人影齊齊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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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夫子見到此狀,也就撤去浮影。
回味剛纔一連串的激烈對戰,他感慨萬千,從自己認識開始,林亙還是一個初初起步的稚兒。在青牛鎮受人欺負,面對着遠比他強大的曹家,但卻不屈服,那時的他才一品左右。自己一隻手指頭,也能將他捏死。自己瞧出他潛力,數次讓兩萬先生結交,還親自上門招攬,可惜得到的林亙拒絕。當然,也正因爲如此,結下一份交情。
事過境遷,林亙已然成爲變灤大陸的名聲最強的年青人物,成爲自己也要仰望的存在。他一如所料,前途不可限量,顯出他難以遮掩的金色。雖然數年不見,但依然給他一種喜悅。
就好像他曾經遇到一顆青嫩的小苗,在他幼稚的時候,親手地撒上一點肥料,而數年之後,卻偶然重遇,這棵小苗成爲茁壯的翠樹。
“林亙現今到達這個境界,不知宗內的對他如何打算?他和我們厚朴天地有怨隙,雖然上次了結,但是段爭明顯是招惹了他,想來他不會善罷干休。”獨孤意雲滿是落寞,嘆口氣道:“宗內對他的態度明顯也是惡感,魯夫子雖然你數次建議,不適宜得罪此人。但顯然,宗內並沒有接受這個意見。”
魯夫子也是搖頭道:“這也我爲甚不現身,見他。他和我們宗內的關係,已是難以挽救。他這人,誰對他有敵意,那他就會對誰產生雙倍的敵意。厚朴天地惹上了他,等於惹下一個大隱患。”
他隨即露出一縷苦笑,道:“這也是我爲什麼遠離厚朴天地,不想再幹涉此事的原因。他們怎麼幹就怎麼幹,反正我是決然不插手。”
“夫子你不是說林亙是神核變異者麼,如果確定他是,那宗內對林亙的態度絕對能夠化軟……”
“問題林亙對厚朴天地已產生惡感和警惕,這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獨孤意雲長長一嘆道:“這一切全是由武忠所引起,如果沒有他當日的挑撥,也許不會招至這個地步。”親眼目睹林亙的神奇,令他不由自主地對林亙產生一縷忌憚,作爲厚朴天地的一分子,他實在不想宗內和這樣的可怖對手敵對。
林亙目前的實力已經隱約能和紫閥宗的對抗,如果再成長几年,成就肯定更加驚。現今厚朴天地面臨一個決擇,那就是怎麼辦?成爲朋友,顯然不可能!但是由從一個小隙怨,變成生死大敵,一旦無法將林亙擊殺,說不定會變成千幻宗。
隨着千幻宗的總舵被林亙摧毀,嵐國的宗門當晚就立即對千幻宗的地盤進行瘋狂的吞噬。
其中最猛的自然是早有準備的清風宗,在他們捷足先登的爭奪下,足足爭奪得千幻宗近六成的勢力,一躍成爲嵐國的第二大宗門。並且,和白露書院的實力離得不遠。
“林亙是送了我清風宗一份大禮。我還以爲他是哄我,原來是真的,他真的把千幻宗給屠了!”清風宗宗主葉殤笑不攏嘴,被千幻宗打壓數百年,這趟是連本帶利地拿了回來。
同樣是歷史悠久的上古宗門,清風宗而對千幻宗的打壓,幾乎難以還手,林亙的出手,將他們解救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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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要評定誰是此戰的大贏家的話,那毫無疑問,非清風宗無疑。
“這林亙實力也真可怕,連殺六個貫奧期小圓滿。在我們南疆,還有哪個勢力和強者,能夠打敗他。三個貫奧期小圓滿的傀儡,個個能毀天滅地,僅是一想就不寒而慄。漢國了這樣一個人物,算是出頭了。”旁側的議事長老讚歎道。
“大家同在南域,他漢國能夠揚名大陸,我們嵐國也是同樣沾點光,總好過那些邊緣國家,人家瞧也懶得瞧。林亙事先通知我們清風宗,看來是向我們清風宗示好,這點必須抓住,有他做支持後盾,不要說嵐國第二大宗門,就是擠身爲第一也是指日可待。”
“不錯,白露書院和林亙也是有怨隙,而且還不小。當年由千幻宗發起的追殺聯盟,白露書院就是其中一員。想來林亙通知我們也是這個原因,他不想白露書院得到好處,是以有意輔助我們。”
議事堂內一片喜悅之聲。
“恩,林長老說得是,我們明天派人送一份禮物前去壽境山脈,一來算是我們謝意。二來是和林亙拉好關係。”宗主葉殤道,考慮片刻,又道:“不過,此時不適宜大張旗鼓,只能暗中進行。省得我們和林亙的關係暴露,到時引起紫閥宗的遷怒。這趟他們連在大長老也死了,而我們清風宗是最大利益者,萬一他們認爲清風宗和林亙勾結,對付千幻宗和席容等人,那就不妙。”
結交林亙固然重要,但是他們也不敢公然得罪紫閥宗這個龐然大物的地步。他們不是林亙,沒有實力,也沒有勇氣敢惹紫閥宗。
清晨的陽光照在波光粼粼的千里長河上,生機勃勃。
“此次將紫閥宗大長老席容擊殺,固然能長士氣,但是肯定會激怒紫閥宗這頭惡虎。林亙,接下來怎麼辦?”
現今林亙的實力,全然是整個漢國宗門的主心骨。
也只有他在,才能抵住紫閥宗。
林亙搖搖頭,道:“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至少要看到他們來的是什麼人?我們才選擇怎麼應對。你們也別擔心,紫閥宗作爲中央帝國的宗門,敵人不止我們這種小角色,他最大顧忌就是其它的超級宗門。如果他全部力量都用來對付我們,那麼他就等着成爲其它幾個宗門馬蹄下的屍體。我們最大的優勢就是此地離中央帝國遙遠,他們一來一回,至少要七十天。”
蕭遠河點點頭,林亙說得確實如此。
有人的地方就有政治,宗門爭鬥最是殘酷,相比林亙這種小魚小蟹,那些超級宗門的對頭,纔是真正的致命大鱷。
“我此趟之所以前來嵐國,本意就是救下勇武候後,轉而對席容偷襲。豈知形勢有變,是以纔不得不轉變策略。而給建議我的人,就是琅環閣的端萱菡,所以我估計,紫閥宗和琅環天地本身就是對頭。如果紫閥宗真敢全力趕來,正中琅環天地的下懷。紫閥宗能夠成爲超級宗門之一,不可能看不出這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