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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應少鋒這一方已然佔盡上風。(《》)
惕隱宗這邊最高實力的李洪荒、方藍藍等人已然被重傷,沒有戰鬥力。大長老譚鍾壽、幾個議事長老和吳楚凡同樣身受重傷。
近萬弟子雖然已是拉開狙殺箭,然沒有得到擊發的命令的同時,以及被對方的“死亡雷罡炮”所震懾,不敢亂動。
形勢讓應少鋒全部掌握,剎那之間,他不禁大爲快意:“這就是林亙所輔助的宗門,世人實在太高估他,他所庇佑的宗門這樣不堪一擊,真實本事會能高到什麼地步?恩,當然也不能將責任全都怪於他,主要是你們這些弟子太蠢。”
他話說得囂張,心裡對惕隱宗從一個雞卵大的小宗,成長到眼前的龐大地步,還是相當吃驚。在漢國,這些細小宗門多若牛毛。而宗門小,意味着競爭力不足,擴展和上進艱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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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現在的烏雲谷,實力根本不及惕隱宗的百分之一。弟子數量不說了,最高的強者,也才五品初期。
兩相對照,足可以看出惕隱宗成長的強悍速度。如果再給惕隱宗二、三十年,全面趕上藏羽門並不是不可能的事。
烏雲谷谷主霍清東一直充滿忐忑,惕隱宗是壽境山脈第一大宗,是高山一樣的存在。如果憑着它烏雲谷的丁點實力,要想擊敗惕隱宗,或者將它降服,那是不敢想像之事。
但在應少鋒的周密佈署下,竟然大功告成,他心花怒放,喜不迭收。因爲這說明着,他烏雲谷踏上可能真代替惕隱宗,成爲壽境山脈第一大宗。
他眉飛色舞,高聲拍着馬屁道:“林亙算什麼東西,他這是死得早,如果他碰着少主你,肯定早被打得滿地找牙,叫爹叫娘。所謂的戰神,純粹是唬些無知信徒而已。”
他知曉這位爺對林亙滿是妒忌,是以適逢其時,對着林亙大踩特踩,將他高捧。(《》)
松濤宗宗主也是不甘於後,道:“林亙如果真的那麼厲害,肯定就不會早早死掉,都是些欺世盜名之徒。應少主你信手就將惕隱宗這些人征服,你纔是真正的戰神!整個變灤大陸,誰還有你這樣的手段。……此戰過後,你將聲名遠播。回到藏羽門,你這少主肯定有大筆獎賞。”
應少鋒雖若無其事,然心底還是充滿興奮。
“戰神。我應少鋒纔是真正的戰神!這次將惕隱宗摧毀後,我將名聲鵲起,震動變灤大陸。說不定,我還會被天機宗暗中觀察,進入天才榜的排名。”他竊喜之餘,想到此行任務完成得這麼圓滿,宗內肯定會好好的酷獎一番,更是樂不攏嘴。
惕隱宗的那些弟子見到他們這樣在惕隱宗半空,嘲笑自己宗內的英雄,都是怒不可遏。
“姓應的,你太不知羞恥。就你這點小修爲,連幫我們林亙長老提鞋都沒資格,還在大言不慚!如果林亙長老在此,你早就死了一千遍!”
“我們林亙連紫閥宗的紫翼長老都能擊殺,你牛皮吹得這麼響,你去殺一個貫奧期小圓滿的紫翼長老看看。你沒這個本事,就不要把自己吹得那麼高,好像是真的一樣。被人聽到,都在心裡死掉大牙。”
“他有這膽子麼?只怕見着貫奧期小圓滿,他立馬嚇得大小便失禁,雙腿就跪地上!”
這些弟子的嘴也是毒,句句見血,將半空中的應少鋒說得臉色窘迫大爲尷尬。
“哼,死到臨頭,還敢頂撞我?我讓你們一個個都死光死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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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受重傷的大長老譚鍾壽緩緩站起來,抹拭淨嘴角的血跡,道:“應少鋒,我惕隱宗和你藏羽門素無仇怨,你這樣毀我宗門,此仇不共戴天!如我惕隱宗在世間有一縷血脈殘存,都要和你藏羽門不死不休!”
應少鋒身形一進,眨眼間拎住他的脖子,臉色滿是怨毒,一字字道:“是嗎?那我應少鋒就讓你惕隱宗香火斷流……”
就在他欲將譚鍾壽當着衆人面前,像死狗一樣,狠狠一摔的時候。(《》)
一道細微風聲響起,側畔已是有兩個人影出現,同時,他只感到全身不得動彈。
他嚇了一跳,只想着來了什麼對頭,轉身一看,詫異道:“師尊?”
來人,正是用特殊秘法前來的藏羽門宗主周英年,以及陳缺。
他趕緊鬆開手,迎上前來,喜色道:“弟子少鋒參見師尊,這次戰鬥,不負所望,我藏羽門大勝而歸。惕隱宗現今已是砧板上的魚肉,任我們宰割!”他生怕師尊不知道自己功勞,指着地上受傷的惕隱宗李洪荒、等強者:“這些都是惕隱宗的跳樑小醜,他們是惕隱宗的領首,已全部被我和期山、待山兩位前輩所重傷。……還有,你看那個大坑,就是我們死亡雷罡炮所轟。一炮彈就轟殺了惕隱宗這些廢物上千弟子,是以他們通通都不敢動彈。師門這件重寶,不愧是大殺傷的武器的神器。”
周英年愈聽臉色越難看,由其是看到不遠那觸目驚心地大坑,心一下沉了下來。
“這次真的無可挽回!應少鋒啊應少鋒,你給我藏羽門惹來大禍患了!就憑這次,你死了一萬次都不能彌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