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山、待山被轟爆身亡!
眼前這幅血霧爆濺的畫面,惕隱宗弟子也微感詫異。倆人可是九品中期以上的強者,他們之前也許預測到狙殺箭羣,能給兩人造成殺傷力,但是不料到如此之快。
一舉擊殺兩個九品以上強者,惕隱宗弟子燃燒的熊熊戰意,更加沸騰,達到巔峰點。
“殺!”
“殺殺殺!!!”
剛從地上站起的應少鋒,不知怎麼回事?如果是自己,那還有情有可願。期山、待山可是九品強者,怎麼會受不住對方一波箭羣的攻擊?“我此行帶來的最大把持就是這倆位,不想到倆人這麼不堪一擊,死在亂箭之中。幸好師尊在此,否則只怕出不了惕隱守。”
他此時不知道,他已經不可能活着性命走出惕隱宗。
別的人瞧不清這裡面的關節,然雕玉仙子、周英年、蕭遠河等強者卻是看得清楚。
就在期山、待山倆人準備縱身往外逃竄的時候,一縷暗勁突然破空出現,準確地擊在兩人的脊椎,從而令到倆人身形停緩。
這一記暗手,再配合狙殺箭羣的轟擊,乾脆利落地就將兩個強者擊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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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亙出手了!
雖然他們也不知曉林亙現今究竟在何處,也瞧不清那縷暗勁爲何能突然而出。但是毫無疑問,是林亙對着這兩個誅殺惕隱宗弟子的九品強者,進行狠狠的狙殺!
“十年時間過去,林亙更強大了!”
三人不約而同地產生這種心理感覺,他們甚至直覺出,即使自己也是敵不過林亙的一招攻擊。
林亙,那個過去在變灤大陸叱吒風雲的林亙,那個讓整個大陸風雲色變的林亙,迴歸了!
而且以一種比過去更強者的姿態迴歸!
雕玉仙子和蕭遠河齊齊將目光投向周英年,目中充滿憐憫。
“這就是貪婪無度,冒險賭博的下場,林亙出現,藏羽門滿盤皆輸。”
林亙毫不留情將兩個九品以上強者的態度可以看出,林亙怒了。
匹夫一怒,血濺百步。
何況林亙不是匹夫,而是一個手段兇酷的“亙古煞神”!
“藏羽門這次完了……”
蕭遠河大爲窘迫,窘迫之中裹狹着強烈的驚惶。
林亙雖然自始至終沒有露面,他所感受到的壓力,遠比林亙出現大一百倍。
就好像有一雙暗處的眼睛盯着自己的一舉一動,只要隨便一個不遜,不僅自己,就連藏羽門也是萬劫不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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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知曉林亙沒有死的那刻開始,他便知曉藏羽門惹了大麻煩。而這個大麻煩,到達一個什麼地步,他全然無法預計。剛纔林亙破空的短暫一擊,他就知曉,林亙的實力要擊殺自己,那實在太容易。
林亙之所以遲遲不現身,不親自下手,就是一種冷眼的報復。他要看自己藏羽門怎麼的自掌耳光,怎麼在所有人面前出乖露醜,自己這個藏羽門宗主怎麼樣成爲變色龍,怎麼樣前仰後踞,嘴臉醜陋。
他雖然清楚林亙的目的,但是隻能照做,這是形勢壓着他,不得不做。
因爲他不做,那麼不僅他身死,藏羽門這個蘸滿他心血的宗門也是必滅。
林亙不是心慈手軟的人,尤其是惕隱宗上千弟子被上,他現今心胸積滿怒火。周英年只要稍有反抗,稍像之前的囂張,那麼等待的,必是立即擊殺,以及藏羽門的滅門!
周英年現今所能做的,就只能像個小丑般,對着惕隱宗這個在他眼裡的角落小宗門,對着譚鍾壽這個讓他不屑一顧的區區六品,像個小丑一樣的百般討好,熱臉湊上冷屁股。
應少鋒此時,依然不知回事,眼見兩大長老被殺,而天上的“死亡雷罡炮”沒有人控制,對惕隱宗弟子失去震懾。生怕惕隱宗弟子會趁機對他發出攻擊,身形撲向譚鍾壽,嘴裡對着周英年道:“師尊,我拿這個姓譚的做人質,你上去控制死亡雷罡炮!將這些不長眼的弟子,一個個轟殺乾淨!”
豈知,他身形暴起,還沒到中途。
周英年一股蘊力爆出,狠狠擊在他背後,將他轟跌於地。
林亙擊殺期山、待山兩人已給他極大的震懾,是以周英年此記力道是下了狠手,將應少鋒轟得連噴數口鮮血。
“孽畜,你還執迷不誤,想對我們藏羽門的盟友下毒手!你數次利用我藏羽門的實力,以公報私,打擊惕隱宗,我都能視而不見。但是你將事情做得這麼絕,實在不該。惕隱宗始終是我們的盟友,林亙更是相助我們藏羽門數次,你這樣喪心病狂,簡直是我們藏羽門的羞辱……”
雕玉仙子、蕭遠河看着還不知怎麼回事,繼續傻愣愣地滿腔夢想對付惕隱宗的應少鋒,滿是同情。
“有些人就是蠢死的,都這麼明顯了,還猜不出怎麼回事,還做着白日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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