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立,怎麼樣了?”
林亙甫一坐定,先問這個問題。
譚鍾壽嘆口氣,搖頭道:“問題不好,已是‘沉睡’七年,現今就依靠兩位前輩在聯手爲他續着‘性’命。大小姐已經前往紫閥城,說是要從紫閥宗取得紫桉天龍,來救援少主。”
“謝茵去了紫閥城?”
林亙嚇一跳,她這麼一個柔弱小‘女’孩子孤身一人,去了萬里迢迢的紫閥城?那裡是紫閥宗的大本營,而且紫桉天龍是紫閥宗最寶貝的至寶,憑着她那點小本領,怎麼可能取得到?
雖然說她當年被苦慈宗的一位強者,拉入苦慈宗這個神秘宗‘門’,實力可能有所增進。但是要在紫閥宗那種超級宗‘門’奪取紫桉天龍的機率基本爲零,除了送死,再沒有任何意義。
“恩,當年正是她從苦慈宗趕了回來,這才保住少主的‘性’命。現在所續命的手段,也是她所從苦慈宗的高人所得。當初,我們也是竭力勸說她別去。危險太大。但是大小姐的‘性’子,你也瞭解,她知曉紫桉天龍是唯一救少主‘性’命的手段,我們肯定勸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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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亙本來也想責怪這些人怎麼不阻止謝茵,任她率‘性’妄爲,但是譚鍾壽一說,他也是覺得有道理。當年,謝茵才十四歲時,爲了讓自己義父幫助他弟弟,推翻楊德鬆的奪權,在歸峰嶺外的樹上足足躲上十多天。而第二次,自己被四大聯盟追殺,她小小年紀更是不怕危險,以低淺的修爲領着李洪荒萬里迢迢,前去相助。
這個小丫頭,天不怕地不怕,生‘性’倔強。爲了自己所擔心的人,總是不顧自己危險,心甘情願地付出一切,包括‘性’命。年紀小小,但是遠比那些老謀深算之徒,人格高尚而讓人敬重。
既然知曉謝立的傷情只有紫桉天龍才能解決,那麼再大的危險,也難阻止她的前往。
林亙皺着眉,這有些麻煩。
當年他聽說謝立需要紫閥宗的紫桉天龍,才能降服體內的古怪力量。他也不是不想過,前去紫閥城,但思忖再三,還是不敢冒這個險。因爲這實在太危險,紫閥宗作爲變灤大陸的超級宗‘門’,強者多如牛‘毛’,僅是他們派出一個護法就是貫奧期大圓滿一點,便足能證明。而紫桉天龍更加是他們的至寶,憑着自己實力,隻身前去,只是送死的份。
爲了將謝立挽救,而拿着自己的‘性’命去送死。他再聖人,也是做不來這一點。
而謝茵的那丁點小實力,更加不可能從紫閥城那龍潭虎‘穴’中,得到紫桉天龍。退一萬步說,即使她憑着逆天運氣得到,也不可能逃得過紫閥宗的從後追截。
“她去了多久。”
“七年。自從將少主穩定下來,她就馬不停蹄地趕了去。這麼多年來,一直音訊全無。”
林亙感到相當棘手,七年來都沒有音訊,那十有八九是出事。
如果是誰,他都還有些許的藉口視而不見,將此事當沒有聽過的事。
但出事的偏偏是謝茵那個小丫頭!
他還記得在來到惕隱宗認識的第一人,就是這個在樹上躲了十多日的倔強小丫頭,那可憐而懂事的小臉龐依然歷歷在目。如果說謝立和謝茵兩人,他對謝茵的感情更加親近,因爲這個小丫頭天‘性’純樸,並沒有像謝立那樣的心計和成熟。對人一旦親近,那就毫無保留地將自己心底‘交’託,沒有半絲的提防。
當年,林亙被千幻宗所組成的四大勢力的聯盟,千里追殺,對方八名九品追殺自己,兇險無比,幾乎所有的盟友都是袖手旁觀。就是唯一隻有這個小丫頭,領着李洪荒 ,萬里迢迢地從惕隱宗,匆匆趕往支援。雖然她明知道自己連五品還不到的實力,根本不可能幫得上自己,甚至連九品一擊也都接不下,但是他如是飛蛾撲火般,就是這樣的勇敢前去,沒有絲毫猶豫。
這是林亙在所有落難中,最感動並且溫暖一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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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所有人權衡着得失,在計較着利益厲害時,自己所有的盟友之中,就只有這麼一個不到十四歲的小‘女’孩爲自己‘挺’身而出。什麼叫落難見真情,這就是!所以,林亙當時就暗自發誓,不論謝茵將來遇到什麼事情,遇到什麼危險,自己一定要不惜代價保護她。即使是要自己‘性’命付出,那也是在所不惜。
因爲這是自己最落難最落泊之中,唯一站出來,替自己出頭的人,唯一願意拿出‘性’命拯救自己的人!
“紫閥城,宿紫陽,希望你別爲難這麼一個小姑娘。如果你們敢動她一根毫‘毛’,我林亙發誓,一定要你們紫閥宗死無葬身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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