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亙看得瞠目結舌。
文長瑞怕他情緒失控,趕緊道:“我只是個比如,不眠武候,你不用這麼大反應。”
不眠武候好一會纔回復過,不過或許是聽到魯夫子這名字,心情極壞。
“我和他們龍頭城的怨隙,就跟你和魯夫子相類似。你說我會忍下去嗎……”
“文城主,這你就不對了。我龍頭城可從來沒將你這個小城放在眼內,你不要擡高自己。我龍頭城的規模和實力,要比也是和臨沂城這種大城市比,你石嶺城還沒有資格。”
門外緩緩地走來一個長者,此人眉尖額穿,穿着一件華麗綢袍。
“樂欽,偷聽人說話,失禮更無德,你龍頭城堂堂城主真是好教養!”
樂欽擺手道:“不是我偷聽,而是你暴跳如雷,吵得太大聲,連我在門都聽到。我真是抱歉,竟然不知將你文城主氣得如此地步。”他目光先是落在林亙身上,七品初期,遂即將目光重點放在九品中期的不眠武候身上。
文長瑞被他一頓搶白,又氣又尷尬,誰知道這個老對頭就在外面。
這裡是石嶺城的最高級酒樓的後苑,而樂欽一向甚少踏入自己的領地,誰會想到他出現。
“這位就是你所請的漢國那個小角落的不眠武候?”
樂欽搖搖頭嘆息道:“文城主吶,看來你人脈真是差。區區一個九品中期,竟然要到漢國那些窮角落相請。漢國,除了那個聲名鵲起的林亙,還有哪個值得中央帝國重視,在這裡叫得上名的?最近幾年,一直盛傳你石嶺城江河日下,今天一見,看來比想像中的更嚴重。你請這麼一個九品中期,在這強者如林的大晉國,有何用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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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長瑞被他蹊落得滿臉通紅,極之尷尬,石嶺城和龍頭城本身規模不大,但是樂欽這人人脈甚廣。不僅紫閥宗,幾個超級宗門也認不少重量級人物,是以一向都是將石嶺城壓得死死地。
此人是文長瑞的對頭,同仇敵恨,加上他對自己一副藐視姿態,令到不眠武候不爽。豈知聽到他對林亙似乎極之重視,這股不爽反而變成一股莞爾,只道:面前這位就是你所謂叫得上名的林亙,我能量卑微沒有用處,但這位在,你看有沒有用處。
作爲一個九品中期,他也心知肚明,自己離那些貫奧級的強者還有很強大距離。在漢國那種小地方,還算是個強者,但是在這浩翰的中央國家,那是毛都算不上。
“對了,你不是說請別人代戰祭焱大會嗎?是請這位七品的小兄弟,還是請這位九品中期的不眠神候?”他搖了搖頭,嘆道:“可惜不論你請哪一位,你石嶺城註定要給我龍頭城打臉!我們龍頭城的手真是累,每次總是有人湊臉過來,被我們一頓猛抽。什麼時候,也有別人能扇下我龍頭城的臉,那多好啊!我們龍頭城真想嘗試一下被人扇的滋味。只可惜,你石嶺城這些對手,實在太爛了!我想很難有這個機會。”
“樂欽,你休要囂張!這次祭焱大會,我必定要勝你石頭城!”
樂欽滿是嘲弄之笑,目光掃向林亙、不眠武候等兩人,然後道:“就憑這兩位嗎?你還是回家做個夢,比較實際一點。”
若是在以往不眠神候見到欠扁之人,定然怒不可遏,即使對手實力再強,也都撥劍相向,因爲這是一個種種赤裸裸的侮辱。但現今他不僅不怒,反而嘴角浮出陰笑。
“大哥,你就拼命拉仇恨吧。我正愁着怎麼不暴露身份,又能提示文長瑞這個蠢蛋,把林亙拉下水。你倒好,這個時候上來拉仇恨,雪中送碳吶!按這煞神的脾性,你這麼拉仇恨,他本來不想惹這事,你也把他給惹毛了。”
“樂城主,我實力低微,不落入你法眼。但不瞞你說,有我這位朋友在,你龍頭城要是能贏得了石嶺城,機率爲零。”
“候爺我,先再添上一把火,讓你拉得再狠點!”這貨別看大大咧咧,但是心思倒毒辣得很,索性將火燃到林亙身上,讓這不知死活的石嶺城城主再把林亙惹毛點。
樂欽將目光移到林亙身上,不眠武候作爲九品中期,竟然自認不如這位,他不禁再多掃幾眼。但是並沒有瞧出任何的異樣,只道:“哼,機率爲零?這窮國之人坐井觀天,口氣真是狂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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