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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端禁作爲一宗之主,修心養性上萬年,早練就高山崩於前而不變色的淡然心境。但此刻,終於還是抑制不住那急促心跳和心底的澎湃喜悅!
“付東流可能已被林亙擊殺!他被擊殺!!!”
琅環天地和厚朴天鬥了上萬年,可謂是恨之入骨至死不渝的“大對頭”。兩者擁有不可能調和的宿仇舊怨,雙方更是不知互相血腥戰鬥多少遍,屠戮多少遍,死去多少弟子!
現今這個太對頭,竟然被林亙擊殺?
“這會不會是前方弄錯?付東流實力在大陸屬於最頂層不說,此人老奸巨猾世故練達,我們鬥上近萬年,都無可奈何。林亙能擊殺得了他?而且所戰之地並不是惕隱宗的主場,林亙沒有那個傳說的戰陣,怎能擊殺他和他那個上古老怪?林亙不被他們擊殺,那就算奇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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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長老雖然看好幾遍情報的內容,但是依然沒法相信。
“應該不會假。這是嵐國掌櫃李守親自發來的情報,而且在後面特意寫了確認兩字。當然,他也僅是猜測失蹤的付東流被林亙用那古怪的手段誅殺,並沒百分百肯定。”
“如果林亙真是用上那擊殺手段,並且成功將付東流轉移成功,那付東流多半是死了。從過往的經歷,凡是被林亙用那種詭異法陣轉移不見的,尚沒有一人重新出現。”
諸人紛紛地將面前的茶水拿起來,連灌幾口。要是真的,那這個消息實在太重大。
任何一個超級宗主身死,琅環天地不會這麼劇震。但死的是厚朴天地宗主,是這個和他們不共戴天,早恨不得殺死十遍八遍,只是一直沒有如願的付東流,那就非同一般。
“林亙這次殺得太好了,幫我們琅環天地好好出一口氣!這件事,我們不知道想做多久。可惜沒有成功。林亙這次誅殺,實在太快人心。而且付東流一死。足讓他們元氣大傷。這麼多年來,厚朴天地很大程度是依靠付東流在頂着,現今他身死,厚朴天地羣龍無首。再加上又折損一個上古老怪,厚朴天地始料不及下,我們能趁機有所爲。”
“付東流聰明一世,糊塗一時。以爲自己實力高強,招惹上林亙。結果給自己惹上殺身之禍。……這倒不是怪他自大,而是林亙太可怕。任誰都想不到他孤身寡人,力量那麼可怕,深不可測,甚至能獨力對抗一個超級宗門。付東流盛氣凌人前去。滿腔雄心壯志,豈知是自掘墳墓。……兩個超級傀儡,這手段。僅是一想。就讓人心生顫抖。”
“從宿紫陽,到付東流,變灤大陸兩個超級宗主不到數天,就先後死於林亙之手。我想以後。再也沒有人敢惹他。即使是厚朴天地,吃了這個大虧。應該也不敢再上門惹林亙。因爲它送上再多的強者,俱是羊入虎口而已。”
“什麼不敢惹林亙!你也太看得起它,它不擔心林亙繼續報復,而提心吊膽就不錯。現今的林亙,變灤大陸無人敢動!”
那大長老嘆道:“這人成長速度太快,之前我們還將他當成小輩看待,而不知不覺,他已成爲大陸的最強力量之一。宗主,當年你讓大小姐拉攏於他,這一招着實高瞻遠矚。不是我奉承,僅憑這眼光和手段,宗主你就將付東流遠遠比下去。”
其它幾個在席長老俱是認同,面對林亙,兩個宗主作出截然相反的兩個選擇。其後所得到的結果,證明宗主端禁的高瞻遠矚,而付東流輸得連性命都搭上。
“那是當然,我們宗主豈是付東流鼠目寸光之流可比!即使在林亙前來大陸之前,我們一堆人還沒有看好他,只有宗主,卻是對林亙大加讚賞。宗主的預判性,不僅超越付東流,而是越超我們這些普通人太多太多。”
諸人紛紛認同,林亙在大陸尚未起眼時,這個宗主就讓大小姐留心,佈下棋子。在諸多繁雜的宗務,和衆多天才人物之下,能夠從稻草裡識出珍珠,做到這點,非同凡響。
宗主端禁雖然嘴裡謙虛,但是心裡得到這般讚歎,還是非常自豪。
心道:“林亙此人非池中之物,說不定昔日能升到大世界。這種人才,我琅環天地一定要多多交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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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殺千古宗少主大戶公子,再殺厚朴天地尊主付東流,再加上兩個可怖的上古老怪。
這一串的戰報,讓整個大陸謂之沸騰。
所有人都知曉變灤大陸產生一個新的超強人物,一個年青卻熠熠生輝的超級人物。這個人,就是林亙!
這一次的慘烈擊殺,大陸的政治格局也產生嚴重的變化。一夜之間,擊殺這麼多強大的勢力,就彷彿變灤大陸一夜變天。
“林亙太強大,紫閥宗、厚朴天地、千古宗三大超級宗門,信心十足地聯手擊殺他。換了任何一個超強者,或者一個宗門,要麼就亡命天涯,躲到不知名的深山角落。要麼就被迅速滅掉,沒有第三條路。沒有人會想過,整個大陸有人能夠抗拒三大宗門的圍殺。……可惜的是他們偏偏惹上林亙這煞神,所聯手擊殺的是林亙這個異數,最終不是林亙的身死,也不是林亙的亡命大陸。而是自己三大宗門的黃泉路……”
各個國家各個城市的酒樓、茶肆之中,在大肆的興高采烈談論的同時,幾乎每個人都對林亙產生無窮無盡的崇拜和敬仰,有的將林亙漢國戰神之名,煞有介事而大肆吹捧!
“是啊,三大超級宗門。紫閥宗宗主帶宗門被林亙屠戳掉,厚朴天地尊主帶上古長老被滅,再加上南陲大片分號的血洗;千古宗少主被殺,上古老怪被殺,所轄下的附從宗門白露書院被屠……以一已之力,力屠三大宗門,誰能做得到。即使是剩餘的兩大超級宗門聯手,都不可能辦到。”
“紫閥宗的宗主、厚朴天地的尊主,兩大超級人物,齊齊死於他手。僅憑這個戰績,就沒有人辦得到。漢國這種小地方。出現這樣猛人,說不定日後能出現和其它幾大超級宗門抗衡的勢力。”
在厚朴天地總舵。議事堂一片死寂。
執掌宗務的段爭臉色相當難看,如果其它宗門都是猜測尊主付東流僅是可能被擊殺。那麼後堂的爆炸的息無疑在殘酷地說明:尊主付東流已身死。
這是一件非常殘酷,令他們無法接受的事情。
一宗之主被擊殺,這是對一個宗門最高的侮辱。最強力的傷害!
但是他們只能接受,只能忍耐。因爲眼前的因素,他們沒有把握還擊,更不是還擊的時機。尊主付東流在他們心目中,身經百戰。能力滔天,既然面對上古老怪,依然能安全而退,他們從來沒有想過他會被擊殺。
這一切都是被林亙所打破。
那個曾經被他們低頭藐視,曾經被他們肆意羞辱的小子。成爲他們的噩夢。他們雖然表面沒有吭聲,但是心底都是充滿後悔,在林亙將紫閥宗屠戮那一刻。他們早就該明哲保身。不陷入林亙的混水之內。但是他們沒有,他們一廂情願地認爲自己實力足以擊殺林亙,然正是這個失策,讓他們承受到無法承受的苦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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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林亙對我們厚朴天地下如此毒手。給予我們滔天侮辱,我們怎麼辦?難道一點動作都沒有。就這樣硬生生將這屈辱吞下!如果不爲尊主報仇,那我們如何對得起他?決不能放過林亙,即使花費任何的代價!”
這話說得大義凜然,慷慨激昂,但是沒有一人接茬。
“居長老,現今我們通往南陲的傳送陣被毀,如何派人前往?即使能派人前往,連尊主和宗內老前輩,還能派上誰?總不能我們厚朴天地的安全不要,將剩餘那倆位老前輩全都調動而去?退一步說,即使倆位老前輩全去了,那又如何?會不會又被林亙被滅?”
這個長老一時語塞,林亙的實力已經讓厚朴天地不再擁有絕對優勢。即使派出最強實力前往,也未必能傷害得了林亙。再且,尊主被擊殺,那麼宗內將陷入巨大的敵人窺伺,以及宗內正處惶恐。如果沒有強者壓陣,那只是自取滅亡。
“尊主被殺,此仇一定要報。但不能胡來,或自亂陣腳。尊主一死,我們第一要務並不是要報仇,而是要先保住厚朴天地。否則,即使報了仇,而我們厚朴天地被滅了那就沒有意義。尊主身死,肯定有諸多勢力在虎視眈眈,那幾個老對頭,尤其是琅環天地這個仇家,肯定會趁機對我們發起攻勢。這個時候,自保都有難度,還想着抽調力去報仇,那是愚蠢至極。”
段爭緩緩道:“雷坊主說得對,君子報仇,十年未晚。我們先保住自己,等這個風頭過去再說。”
他雖然對林亙憤慨怒恨,但是理智仍存,林亙目前實力,除非他再次到達中央大陸,或許能有一縷誅殺他的機會。而今,憑着厚朴天地實力,不可能殺得了他。
他相當後悔一件事,那就是當年僅是羞辱林亙,而不是將他擊殺。
否則不會有今天這個進退維艱的局面。
作爲對頭,他還是相當佩服林亙,能夠在短短十多年間,踏到這一步,大陸萬年以來前所未有。
“林亙,你別囂張,終有一天,我厚朴天地要將你碎屍萬段,以雪今天大恥!”
外面議論地轟轟烈烈,但是林亙這邊卻是兩耳不聞窗外事,這是因爲林亙正在密鑼緊鼓地爲謝立、婉婉兩人的血脈能量淬化進行準備。此時的他,和雕玉仙子、婉婉等人已是住在那處煉晶礦脈的側旁。
“林亙,婉婉這血脈能量只怕這幾天又要充盈,而虛天鼎已是沒法再溶她的血脈能量。所以我們必須儘快,要對她進行血脈淬洗。謝立可以多等時間無妨,但是婉婉必須盡進行。”
林亙神情鄭重地點點頭,道:“再給我兩天時間,如果我再哄不妥三魂獸,那我只能強行奪取。”
林亙心底也是焦急,自從奪來紫桉天龍,三魂獸就對此寶愛不釋手,一直不肯放過,珍愛度比“八煙塵”更重。林亙已試着哄了不少次,但這貨就是不肯放手。林亙好幾次。想強硬搶奪,但是又怕惹起難以預測的麻煩。畢竟這貨實在太神通廣大。萬一它抱着此寶遁逃,那自己就沒地方哭着,更不說它發狂而發起報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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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亙師兄,要不你放我進去。讓我哄下那三魂獸。說不定我能哄它把紫桉天龍交出來。”
雕玉仙子搖搖頭道:“三魂獸厲害無比,普通人遇見,肯定會魂飛魄散。像林亙這般無視它神識攻擊的人,屈指可數。而且,三魂獸願意留在林亙神識天地。明顯對他有親切感,如果他都哄不了,其它人更加不行。謝茵,你這建議還是算了。”
謝茵嘟着小嘴,滿是不情願。
林亙飄進神識天地。見着那“三魂獸”正懶洋洋地趴在八煙塵上,紫桉天龍在它旁側。
“獸哥,休息哈!”
爲了得到“紫桉天龍”。林亙這幾天。不得很沒節操地學習起孫魔那個賤精的那一套。
一如既往,三魂獸不理會他。
“能不能將這件東西借我,就一個時辰,保證歸還。我們認識這麼久。從不食言。”他看到三魂獸依然不理會,施展出苦肉計。一副可憐兮地表情道:“我妻子正在等你這件東西救命,我和你那麼久的交情,出生入死。你不能見死不救啊!就一個時辰……”
不論林亙怎麼細語軟求,三魂獸就是一副不予理睬的狀態。
在外面數十里遠處的天空,一條苗條身形正在遙遙地凝來這處。
“公主的血脈能量就在那處涌動,想來她就在那裡。將近兩年,終於地尋找到她的下落。不過聽這個小世界的人說,那個叫林亙的非常厲害。我進入這個地方要壓抑境界,主母讓我將公主帶回去,只怕不是那麼容易。”
這是一個容貌三十歲左右的女人,面貌端麗,皮膚白晰。
她身形飛掠,很快就來得婉婉所居住小屋不到數百米。
由於她隱匿功夫極之精妙,是以底下之人並沒有發覺。
“從公主這豐沛的血脈氣息來看,一定是純粹血脈,否則絕對產生不了這麼強烈的血氣,令到我在數十里外都感應得到。而且,古怪的是公主體內的血脈並沒有激發。她明明已經超過血脈激活的年齡多年,是依靠什麼手段,壓抑住體內純粹血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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